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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的父母,得到了嚴勝男的消息,就火燒火燎地趕來了。

現在的首都本來就不大,更沒有有沒完沒了的堵車,開車穿城而過完全不費勁兒。

盡歡和嚴勝男的茶話會還沒開完,那邊會議室的人馬就全部就位了。

沈雲旗等人員全部到齊之後,便直接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盡歡也被特許坐在靠牆的椅子上旁聽,她說自己是證人,是有權利出庭作證的。

沈雲旗也想讓盡歡看看渣男是什麼嘴臉,別長大後稀里糊塗就被別人給矇騙了,也就讓她跟着進了會議室。

嚴勝男也不兜圈子,直接站起來說道:

“今天晚上通知各位長輩來,主要有兩件事兒。

一是因為嚴勝彩同志和任傑同志被扣押,第二點也是最緊迫的一點,是為了商量我跟任傑同志的退婚問題!”

嚴勝男冷冰冰不帶感情的話,就像是在的會議室中間投進了一顆原子彈,把所有人都炸懵了。

退婚?!

“嚴勝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能為你說的話負責任嗎?”嚴勝男的父親嚴寶山,一巴掌啪地拍到了會議桌上。

“我能對我自己的話和行為負責人,我的確是要和任傑同志解除婚約!”嚴勝男面不改色地說道。

嚴勝男的母親,凃月輝眉頭皺的很緊,“還有半個月就要舉行婚禮,現在解除婚約?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爸媽、三叔三嬸、任伯父任伯母,想解除婚約的不僅是我,還有任傑和嚴勝彩,他們兩人才是最想解除婚約的人!”嚴勝男似笑非笑地掃了狗男女一眼。

三方父母聽着她的話都一頭霧水,相互交換眼神面面相覷。

嚴勝男的三嬸,也就是嚴勝彩的母親柴玉珍,首先聽出了嚴勝男話里的意思。

知女莫若母,看嚴勝彩低頭閃躲的目光,柴玉珍就知道嚴勝彩肯定做了虧心事。

“勝男啊,我看這都是咱們兩家的家務事,要不我們回家慢慢商量?”柴玉珍賠笑着說道。

柴玉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奈何她丈夫嚴寶河不配合。

嚴寶河氣沖沖地說道:“勝男,解除婚約關勝彩什麼事兒啊?好好的你扯她幹啥?”

“三叔,這話你得問嚴勝彩啊!她幾次下跪求我解除婚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嚴勝男目光坦蕩。

嚴寶河看着嚴勝男古井無波的眼神,更是怒不可遏,“我問勝彩幹啥?又不是她要結婚要悔婚!”

“你少說兩句!”柴玉珍使勁兒扯嚴寶河的袖子。

這個時候說多錯多,更何況的是對受害者的嚴勝男大呼小叫了。

嚴勝男嘴角勾起嘲諷的角度,“三叔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確實嚴勝彩要結婚,所以才讓我接觸婚約的!”

“勝彩你要結婚?你什麼時候處的對象?”嚴寶河拍桌子,“找了對象為什麼不跟家裡彙報?”

嚴勝彩也快她不長眼色的父親,詰問得滿臉通紅,實話根本說不出口。

她難道要說,她之所以不跟家裡彙報,是因為她跟未來堂姐夫玩禁忌戀?

“勝,勝男,你的意思不會是勝彩和文傑他們兩……”任母艱難地開口。

任母是喜歡嚴勝男的,嚴勝男長得好個人能力也強,在部隊的職位不低,配她高不成低不就的兒子任傑,其實有點委屈了。

最重要的是嚴勝男性格大氣成熟,把嚴勝男娶回去當兒媳婦,她這個當母親的,真的能少操不少心。

嚴勝男點點頭,“其實任傑同志要是真中意嚴勝彩,大可以直接地跟我挑明,我會申請撤回結婚報告,然後大家皆大歡喜……”

男人家的心思粗糙,嚴寶山、嚴寶河以及任父,聽到這裡才算是明白過來。

是任傑和嚴勝彩勾搭在了一起,鬧到嚴勝男不得不主動提出解除毀約。

其實結親是任父厚着臉皮主動提出來的,任傑不管是職位和工資都比不上嚴勝男。

嚴勝男要是想找個條件更好的對象,是輕而易舉的。

但任傑若是錯過了嚴勝男,想娶個條件更好的媳婦,卻不可能。

任父站起來站起來啪啪啪就甩了任傑幾耳光,力氣下的是毫無保留,任傑的臉瞬間就腫成了豬頭。

即便是任傑被打成了豬頭臉,也難消任父的心頭之恨。

他一腳就把任傑踹翻在地,然後拎起椅子就準備往任傑身上砸。

小郭上前連忙把椅子拉下來,“這位同志,這是我們軍區的公物,毀壞之後要照價賠償!”

盡歡聽着小郭的話就想笑,不過他說的也沒錯。

渣男本就欠抽,渣男打壞了不要緊,為了渣男還把椅子給摔壞了,就實在可惜了。

任傑一言不發任打任罵,可嚴勝彩卻看不得情郎受委屈。

“任伯父,悔婚的事情都怪我!你別打傑哥!”

任父覺得一張老臉丟盡了,嚴寶河又怎麼會覺得好意思。

嚴寶河扯過嚴勝彩,左右開弓就是四個巴掌,嘴上也沒歇着,

“你以為少的了你,平時眼高手低爭強好勝,我睜隻眼閉隻眼就算了,到慣得你做出這樣有辱家門的事情!”

嚴寶河也是軍人出身,轉業多年但身體鍛煉卻沒少,他幾個巴掌下去,嚴勝彩的嘴角流出了血。

嚴勝彩被打得頭暈眼花,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站都站不穩,以至於火辣辣的臉上的痛都沒那麼明顯了。

柴玉珍看嚴勝彩搖搖欲墜的樣子,到底於心不忍,趕緊上前隔開嚴寶河,扶住了嚴勝彩。

嚴勝彩靠在柴玉珍身上穩了穩神,忿忿不平地說道:

“我爭強好勝?我眼高手低?我憑什麼不爭?嚴勝男跟我一樣,都是女孩子,憑什麼她能受家裡重視,憑什麼家裡一切的榮光都都屬於她!”

嚴勝男雙手撐着桌面,弓着身子眼睛盯着嚴勝彩,“所以你就從小到大你事事都要與我爭長短,爭不過的哭着鬧着都要我讓給你你?”

“是!憑什麼同時嚴家的女兒,你輕而易舉得到的,我卻要用哭用求?”嚴勝彩咬着牙憤恨地說道。

嚴寶河啪地一聲拍到桌子上,

“你堂姐從小到大在部隊吃了多少苦,那麼長時間才回去一次,家裡人對她好點怎麼了?就那麼點小事你就眼紅嫉妒記仇!

又不是沒送你去過,是你自己受不了苦!兩天哭着喊着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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