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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琴來了。”

劍宗宗主接過琴,看着這把透着寒氣的琴,面露寒色,“現在可以換了吧!”

他的話把容嫿拉回神來,容嫿瞧了眼他手上的琴,伸手吸過來,劍宗的人還來不及反應,琴就已經到了容嫿的手上。

特別是徐信的父親,陰沉着臉,忍着要爆發的力量,一字一句的話質問道,“什麼意思,拿了琴,快放了我兒。”

容嫿拿着琴,仔細撫摸道這把琴,眼裡竟是失而復得的喜悅,但即是是這樣,也難掩蓋住她面上的寒氣。

“我只說讓你們把琴拿來,什麼時候說過……會放了他。”

容嫿玩味的看着劍宗宗主,突然覺得徐信這人的蠢原來是遺傳。

徐信現在在她手下,眼淚都給逼出來了,大滴大滴的落着。

“女女女俠,你不是說拿了琴就…就放了我嗎?”

容嫿對上他的眼睛,“我什麼時候說過,拿了琴就放了你?”

容嫿地下身體,“我說了是讓你把琴拿來,可沒說要放了你,而且很重要的是,你們加重在阿墨身上的,我會加倍用在你們身上。”

最後那幾個字涼嗖嗖的,他覺得這女子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真是作死,好死不死的幹嘛要來主持殺夏濮墨那個魔道。

徐信,“我爹……”

“嗯——”徐信還想說什麼,立馬就被容嫿一個眼神壓回去了。

手指上加重的力度提醒着他,如果再惹她不快,恐怕命不保。於是乖乖住嘴了。

容嫿看了一樣周身,衣服有些髒了,說了句,“等一下!”

容嫿手上凝結出一團雪花狀的東西,伸出腳,將那雪球放到腳下,打了個響指,雪球順着她的腳,慢慢地向上變化着,所過之處,都變成了亮眼的冰藍色衣裙,她本是身穿紅色衣裙,外披紫色的王袍,她本就不喜束髮,於是乾脆將頭髮散開,外披也換成一身冰藍色的輕紗長裙,從優雅矜持的長公主變成了冰雪女王。長發飄逸,加上金瞳,讓人一看就有種見到天神的錯覺。

“好了,繼續吧!”

可面前的人都被容嫿此刻的裝扮嚇到了。

隨手變裝,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女子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容嫿打了個響指,喚回了眾人的態度。

“你到底想幹什麼?”徐晁冷聲道,從她剛剛的表現證明了,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哪有不怕他們徐家的。

容嫿擺了擺衣裙,像個沒事人一樣,“沒什麼,等個人而已,你們不也是在等人嗎?”

徐晁愣了一下,她怎麼知道我們在等人。

“不過……”容嫿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來了也沒用,他們…我…照殺不誤!”

徐晁的手握緊腰上的劍,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看來姑娘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說完他身後一大批人向容嫿衝過來,將她團團圍住。

容嫿看了眼,腹背受敵,想圍攻我嗎?

容嫿一手將徐信扔了出去,並大叫,“深淵。”

於是人們就看見徐信被容嫿狠狠地扔了出去,就在他落地的地方,突然冒出一團黑色的霧霾,徐信估計來不及叫喚,就被包住了,一瞬間就不見了。

徐晁見狀,“大膽魔道,竟敢殺我兒!”

他再也忍不住了,本想等琴宗的人來自己收拾夏濮墨,可這個女子卻說是他姐姐,還害了徐信的命,簡直忍不住。

容嫿優雅的上前來,揚了下頭髮,“只有一個要求——”

圍住她的人面面相覷,這人是還沒看清形式嗎?還敢提要求!?

容嫿,“……不要弄髒我的衣服!”

徐晁左手拿劍,右手拿鞭子,雙眼通紅的衝過來,一刀下去,容嫿擺身一躲,側目一看,伸手握住劍身,靈力匯聚於手上,用力一震,劍居然被震開了。

徐晁錯不及防的轉了幾圈,才穩定身形。

“上!”

直接發號施令,這麼多人就不信她還擋得住。

容嫿一看,想趁着人多力量大圍攻我嗎?

容嫿已經做好準備了,可咋眼一看,怎麼沒人上前,都御着劍,飛行在空中,是覺得我飛不起來多久,想用陣法來對付我嗎?

可笑!!

容嫿拿出扇子,注入靈力,立刻扇子就變得同體黝黑,但又散發著不尋常的光芒,這是要幹嘛?

處在冰中的慕容哲也是一頓,雖然容嫿切斷了與他的聯繫,可是他還是能感到容嫿現在的情況,她在幹什麼?

夏濮墨也感覺到了他的反應,“怎麼了?”

慕容哲對上他的眼睛,目色沉重,有些難耐道,“容嫿似乎……動了殺機!”

他也不太確定是不是,因為容嫿很少用那把扇子,雖然能看到她經常用扇子變換着各種法器,其實那都不是扇子變成的,只是容嫿會煉器而已,這些都是她煉製的,用起來和扇子的威力差不多罷了。

“殺機?”夏濮墨似乎有些不相信。

“嗯。”雖然希望是錯覺,但是確確實實能感覺到,“而且,這殺機……很重,如果不阻止她,恐怕這座城都會不存在了。”

夏濮墨瞪大了眼睛,“怎麼會……”容嫿那麼善良的人,怎麼會有這麼重的殺機。

慕容哲看出了他眼裡的驚訝,“不用這麼驚訝,那個地方出來的人,都不是正常人。”

那個地方?

“她也是魔族的嗎?”夏濮墨有些不相信道,她有這厲害,為什麼魔族……

“不,不是…她可不是魔族人。”

慕容哲撫摸上他的臉龐,“她的來歷,是你和我都不能想象的,她的身份,你以後會知道了的。”

夏濮墨也知道,是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很何況是容嫿這種神秘而又強大的女子。

“好了,我們改出去了!!”

慕容哲一手環在夏濮墨的腰上,一手放在冰上,微微用力,冰開始破解了。

容嫿拿着扇子,眼裡的暴虐隨之而出,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樣很好,似乎這樣很自由,不似從前那般被束縛。

“你們想好怎麼死了嗎?”

容嫿揮起扇子,頓時電閃雷鳴,天空變了顏色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徐晁看着天的變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眼前這個威力還沒有解除了。

“狂妄兒,休得猖狂!”徐晁大叫,試圖用這個來幫助他膽大一點,雖然有些害怕,但畢竟還是一宗之主,見過的大場面還是不少,像容嫿這樣的,還是有的,容嫿的確很厲害,到還不至於被嚇得都不敢戰鬥了。

趁着其他人靠近容嫿,吸引了她的視線,對心腹道,“琴宗的人來了嗎?”

“沒有,他們還沒到!”

“該死!”徐晁暗罵道,來得這麼慢,故意的嗎?

面前的人顯然已經失去了最初的理智。她已經殺紅了眼,如果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睛的話,就會看到她的眼睛又變成了血紅色,又是那個嗜血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