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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苦悶的說著,“這的確是個贗品,但是這又像這位先生說的一樣,這也是一件古董,總的來說雖然是贗品,可是它也是一件清朝的古董。

我剛開始只是讓眼前的這一位先生,看一看,提一提說法,當然他說的完全正確,所以並沒有什麼好去較真的。”老頭子沉重的說出這番話語。

倒是這時的鹿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也聽不懂這男主講了些什麼,只是身旁閃過了一道倩影,引起了鹿鳴的注意。

等到鹿鳴定睛一看,這哪裡是自己想象的一個美女,原來是自己看花眼了,只是那雕像那符文,壓根就不像是古董。

像是現代工藝品制出來的一個美女而已,只不過這雕像穿着古裝。

幾個工作人員此時正抬着一個碩大的花瓶走了過來,那花瓶高有將近一米,選擇正擺在客廳的中央。

老頭子看着花瓶來了,也淡淡的露出了笑容,這種花瓶是北宋時期,景德鎮出了名的製造是一種大口、頸、豐肩、瘦底、圈足的瓶式。

因為這瓷器的碩大,所以常用來盛裝一些蓮花養殖在裡面,這有成就了一首古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前身。

老頭子還是很喜歡這個瓷瓶的,他走進了過去,撫摸着瓷瓶上面雕刻着的各種雲龍紋。

瓷瓶的中央位置,那一個美女的畫像正栩栩如生的擺着一個反彈琵琶的造型。

趙銘此時也認真的觀賞着這一個瓷器瓶,看着看着難免就會注意到那瓷瓶上面的美女,應該有的女性的特徵。

那凸起的"shuang feng"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尤其是她臉上正有着一道紅妝,這種紅妝的來由,可也是源遠流長了。

趙銘感慨着,想不到一個瓷器上面能夠雕刻出這樣美麗的女子,還有這盛世紅妝。

“怎麼,難不成你還知道這瓷器紅妝的由來嗎?”老頭子聽到了趙銘的感慨後,不由自主的詢問着。

這時候的老頭子話語的語氣,顯然是客氣多了,在他眼前,他才真正的把趙銘當成的是一個懂得鑒賞掌眼的傢伙。

趙銘不敢拒絕便謙虛的回答道,“這種臉上的紅妝實在很少,因為眾所周知一旦要扣紅妝的話。

難免要用力氣在這臉上划出一道刀痕,或者用硃筆在臉上添一道紅印,不過這樣反而不太秀麗,要是用刀刻成的,那才叫一個美。

“那不就自殘了嗎?”鹿鳴聽到趙銘一說要,用刀在自己臉上刻一刀子,那多殘忍呀,趙銘淡淡的笑了笑。

“你傻呀,古人也有這種裝飾,美女為悅己者容嗎?我問你那視頻上面的美女難道不好看嗎?”

鹿鳴被懟的啞口無言了,搖着頭看着那瓷瓶上面的美女,還真別說,確實挺美的。

鹿鳴也是一陣疑惑,竟然這麼美,那咋沒留在史冊?上面刻畫的女子又是古代上的誰呀?

“上官婉兒。”老頭子淡定的說著,鹿鳴聽到了這個稱呼之後一下子就懵逼了,什麼上官婉兒,自己之前從來沒聽過。

只知道貂蟬西施再不濟就是楊玉環,哪怕是王昭君也好,反正這女的還真沒聽說過,竟然還生的這麼美。

尤其是那紅妝,估計自己這一輩子見過的女人最漂亮的就是這一個,如果要生在古代,那說什麼也得把這個女的追到手。

“對,上官婉兒。”趙銘再一次的重複着老頭子的話,感慨的說著,當年上官婉兒的主子武則天因為上官婉兒犯下錯誤。

所以用刀狠狠的在她臉上刻了一刀,上官婉兒見盛世美顏被破壞掉了,很不甘心,於是就在這一臉上綉了一朵梅花,你看這裡。”

趙銘走到了瓷瓶的旁邊,指着她臉上顴骨處,鹿鳴這時好奇的湊了過來,定睛一看,還真別說,這顴骨處有一朵梅花狀。

“本來這種妝容就在當時的宮中傳開了,自唐朝以後這一種紅妝一直被流傳下來了。”趙銘說著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

鹿鳴這時竟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去撫摸着那上官婉兒辭去上的畫像的臉,就這樣,趙銘整個人都看呆了,鹿鳴也闖下大禍了。

雖說這是一個瓷器瓶,可是這瓷器大瓶用着一個完整的四方玻璃框給框住了,可是任憑趙銘也沒有想到,這鹿鳴竟然如此的直接。

用着他的手指直接打開了玻璃櫃窗,去撫摸着那上官婉兒畫像的臉,這下手上難免會沾有一些汗水。

就這樣瓷器瓶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因為上面的瓷器色釉,並非是特殊的材質製成的,而是一種普通的瓷器釉彩塗抹上。

所以很明顯的,就會快速的產生氧化,果然只見那上官婉兒畫像的瓷器瓶上面,白凈的臉迅速染上了一層黑色的物質。

當然這個不是鹿鳴的手掌而染上去的,而是裡面的材質,經歷過氧化之後,生成的一種氧化物,自然而然的形成一種黑色固體狀。

老頭子看到了這一幕之後沒有說話,快速的走上前去將玻璃櫥蓋蓋住,又急忙的推開了鹿鳴?

“你這孩子,怎麼上手這麼快呢,還好氧化得不是很明顯,還可以補救。”

“實在對不起了,我兄弟沒有注意,你看……”趙銘剛想要說出經濟賠償的話,可以想到這種瓷器整個市場價也得好幾百萬吧。

自己要做賠償那還不得賠死,在這說不定還在這裡給他打一輩子工呢,一想到這趙銘說話的語氣變弱了。

“嗯,這個沒事,怎麼會讓你陪呢?你們都是技術股用腦子吃飯的,只要你願意看得上我老頭子,這種瓷器啊,以後能夠見得多了,不差這一件。”

老頭子寬容的說著,臉上顯露着一種慈祥的笑容,一聽到老頭子這樣一說,趙銘心裏面就產生了一個念頭。

這老頭子好像來歷還真不小,那他或許會知道春秋蓮鶴方壺的去向。

只是現在這情形,如果直接跟他說的話,詢問起來有點說不大過去,趙銘有些為難。

趙銘將身子湊到了老頭子旁邊,和氣的問這老先生寧可曉得壺器類古董。

老頭子感慨的發聲,“其實不瞞你說,這方面我還真的沒有涉及,可以說也是門外漢了,這古董就講究門路。

每一個領域,每一個器內的專業,都是有各自的學問的,難道你懂這方面。”趙銘聽到了老頭子的反問也只能一笑帶過

趙銘長吸的一口氣,嘆氣道,“那行,老先生,總的來說還是謝謝你了。”

老頭子卻一頭霧水,壓根沒聽懂眼前的這一個小友說的是啥子意思,這忙都沒幫上就謝謝自己。

老頭子正尋思着這小友有些學問,所以想讓他帶自己門下當個學徒,那自己臉上也算是有光。

於是老爺子就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泛着白光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我祖傳的,我看你有緣我送給你,你們兩個就當我徒弟,替我老頭子打理一下這會所裡面的一些瑣碎雜事,你看這樣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