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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玉兒說的對,我確實是從鄉下來的,這個能力也有些不足,所以說才讓你們多指教指教,今天也是跟你們去長長見識。”

趙銘說話極為謙虛,還將頭點了點,一副謙卑的樣子,可那座椅後面的玉兒,卻抓住了這個小辮子不饒人。

“我們不是去看古董,你要知道這就是認識古董,說白了就是認識古董界的大亨,你要是沒什麼關係的話。

我們怎麼可能那麼輕鬆的,就把你介紹給胡老闆認識,你這人也太會佔小便宜了吧,就欺負我爺爺人老了。

他糊塗,可我清醒着呢。”玉兒驕縱的說著。

“你這話說的,是我沾你的光嘍,怎麼,難不成這古董類的東西,你看得比我還准嗎?”趙銘也是被氣急了,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

玉兒聽到這個話之後,冷笑了一番,“是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上一次啊,聽說你們兩個人進來還費了好大的功夫來,還有你那朋友一看就是渾水摸魚的。”

趙銘長嘆了一口氣,為難的說著,“玉兒小姐這是對我有偏見呀。”

“不,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偏見,我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你兩個人,還有你那個兄弟,知道了嗎?”

玉兒埋怨的說著,絲毫不留情面,趙銘本想爭執的,但一想到她是個女孩子還是算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和女的講道理一輩子也就講不通。

趙銘看到周圍的環境已經變了,徹底的換成一種農村風光,有幾處地方還立着一些廣告牌,那廣告牌上正打着的是陳家祠堂風光遊覽區。

“陳老,陳家祠堂應該到了吧,你說的地址是這裡吧。”

趙銘將車速減緩,果然看到一個是蘇州園林風格建築的祠堂,而這時門口的人已經是賓客滿庭了。

“是啊,就在前面那個廣場上就停下吧,咱們今天胡老闆要拍賣古董呢,這才帶你過來幫我掌掌眼,幫我去和這個狡猾的胡亂來講講道理。”

“啊,你說,什麼?”趙銘有些驚訝的疑問道。

“我說這陳家經綸祠堂,現在的老闆也就是主人是姓胡的,他叫胡亂來,他今天要拍賣古董,所以這個古董生意還得請你來掌掌眼。”

陳老一字一句慢慢吞吞的說著,趙銘這才算是聽明白了。

趙銘將車停下打開了車門,一旁的玉兒已經攙扶着陳老下車了,陳老意味深長的對着趙銘說。

“你先到處看看,了解了解一下周圍環境,然後咱們在食堂裡面的里堂集合。”

趙銘應承了一句,就直接看着這碩大的園林建築風格,是建築風格裡面還有着一些沁人心脾的竹子。

就這樣他就走出去了,這個陳家祠堂當中,趙銘就見着一個三十歲出頭樣子的男子。

那年輕男子卻是生得賊眉鼠眼,尤其是他的目光,左瞟右看的像極了一個賊,還有他背着一個袋子,那東西裡面撐的滿滿的就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趙銘走了過去,那男子卻怪裡怪氣的說,“兄台,要不要買個古董?”

男子的目光左瞟右看的,生怕周圍的人看到自己正在賣古董,他這一副樣子就足夠引人懷疑,趙銘輕藐的看了一眼那口袋裡面的所謂的古董。

原來就是一些文房四寶當中的硯台,那硯台漆黑如墨,外表還有一些麻點點綴的,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硯台果然是假貨。

很明顯的,他還用着一些木頭的炭灰鋪抹在上面,這是為了讓他這硯台有一種復古舊的感覺,而這種就做的極為的假。

“你就把這些給我看,你還真看得起我。”趙銘輕鬆的說的。

“怎麼你不滿意嗎?你不滿意我這裡還有很多呢,你再認真看一看,一定會有一個你滿意的。”

說完那男子就將整個包裹都放在了趙銘的面前。

打開一看直接擺了擺手說:“算了吧,你這裡就算有東西賣,我也沒錢買呀。”

男子有些不甘心,“兄弟你可別逗我了,來這裡的人怎麼可能會沒錢買?你是看不上吧?

還是覺得我這裡都是贗品,我跟你說句實話也是頭一句行情話。

我這裡雖然說也有,但是總比你在古玩街上面看見的要實惠的多了,至少我這裡可是有着陳家祠堂出版的行貨呀,這個你可不懂吧?”

“我怎麼不懂,你無非是想把這個硯台說的跟高大上一點,或者說這種硯台……”

趙銘剛想拒絕,但是他細細的觀看着包裹裡面有一塊硯台,卻是極外的扣人眼球,尤其是它的整體呈現出一種方塊。

雖然顯得小巧玲瓏,但是他的硯台當中扣有的一彎明月,硯台的硯堂當中,又顯得極為的平整,整個器具又有十分的完整,彷彿就是一氣呵成打造而成。

趙銘之前是沒有接觸過什麼硯台類的古董,他卻好奇的翻開了印台背面,背面是平整光滑的曲面。

那曲面當中又透露出一種金黑的光芒,認真一看果然上面還雕刻着這三個字,包公正。

這三個字倒也不稀奇,眾所周知,在宋朝時期,包公正是出了名的青天大老爺。

他最為典型的是他鐵面無私,絲毫不貪,據說有一個民間傳言。

包公正在端州做官的時候,端州最盛產的就是這硯台了,據說之前在端州做官的官員。

要謊稱大量進貢的硯台,以此來賺取其中的利潤,製作優良的硯台。

但是進貢的時候只見進貢少部分,將大量的硯台留為己用在私送好友,這也成為了端州盛產硯台。

一個重大因素,因為端州的硯台極為的盛美,所以不少人千方百計的想買端州的硯台。

但自從包公正來到之後,這硯台每一年都必須按量產,所以這硯台的流傳數量,也就越來越少了。

“你打算把這個賣多少錢?”趙銘又定睛看了一眼,這硯台上面的刻文新刻制。

“不多不多,也就五萬就好。”中年男子開口就要五萬,一邊還不忘的解釋着。

現在端州的硯台已經很少了,你也知道,在宋朝的時候它產量就極為的低了,現在產出來的都是一種仿製品。

“其實最好的硯台,都是流傳到官宦人家,根本就到不到我們手裡面來。

所以這一塊硯台在宋朝的民間就已經產出來了,很難得的,一般人根本就買不到。”

年輕男子話雖說的很粗糙,但道理卻在確實如此呀,像這種方形端硯已經少的可憐啦,不過趙銘回頭一想,自己今天確實沒帶錢呀。

鹿鳴那傢伙在還好,問題是他不在,自己又怎麼買得起這玩意。

趙銘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著,“哎呀,這玩意這麼貴,兄弟,我想買也買不起,”趙銘微動嘴唇,無奈的看着眼前的那一個中年男子。

“哎,不要灰心嘛,大家都是朋友嘛,朋友嘛總是會有辦法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