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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忽然之間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齊修遠,雲澤臉上儘是驚詫的神情。

詫異了兩秒,隨即他從當下的情況之中反應過來後道:“大哥,不是我故意鬧事兒,事情是這樣的,你知道嗎,這個男人他……”

雲澤正要對齊修遠說他剛剛進來時所看到的那一幕。

他正欲對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然而,齊修遠對於他的說辭一點都不想聽。

“住口!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違抗命令?”

被大哥喝令住口,雲澤才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他在維護什麼。

眸子里閃過一絲不甘,他看了一眼路漫漫之後才對齊修遠認錯道:“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不聽嫂子的話,我不應該動手打人,我這就回去寫檢討接受懲罰!”

身為軍人,必須牢記一個宗旨。那就是上級下達的命令,下級要絕對服從。

路漫漫雖說不是雲澤的上級,但她嫁給齊修遠之後,她的身份也名正言順的成為了少將夫人。

她是他們首長大人的妻子,她所提的要求儘管不是必須要聽,但也不能輕易反駁。

這個男人一出現就是懲罰雲澤,路漫漫一時間有點懵。

她不知道齊修遠的怒氣到底是沖她而來,還是僅僅針對雲澤……

愣了愣神,她幫雲澤向齊修遠求情道:“我……我不是你們隊里的人,雲澤沒有必要聽我的命令,所以,你不要懲罰他!”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齊修遠深褐色的瞳眸才緩緩落到她身上來。

與他沉入琥珀一般的眸子對視,路漫漫心臟一滯,竟有些不敢與他直視。

見鬼!

她怕他什麼?明明是他與她吵架了沒有哄她,她為什麼不敢看他?

難道是擔心他剛才看到了她與魏藍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可是……可是她也是被迫的呀!她只是在給魏藍解釋,她哪裡知道他會突然抱上來?

“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你不用太過操心。”

目光在路漫漫嬌小的身姿上停留了一瞬,齊修遠終於緩緩啟唇說。

齊修遠的言下之意便是他與雲澤之間早有約定,可他這話帶着冰冷的情緒說出來,路漫漫頓時有種他在責備她多管閑事的錯覺。

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路漫漫心裡不舒服了起來。

重新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男人,路漫漫的眼神勇敢了一些。

她目光直直的回望着男人,語氣十分不客氣的道:“我沒想為你們操心,你們兩人愛怎樣就怎樣!我一天忙着呢,可沒閑工夫理會你們!”

路漫漫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脾氣上了頭,氣呼呼的說完這樣一席話就走。

她被氣得糊塗,臨走時,連今天費盡波折在母嬰店裡買來的東西都忘了拿。

“大哥,小嫂子為什麼生氣啊,她不是……她不是……”

面前這情況失控得有些莫名,雲澤表示他很看不明白。

齊修遠倒是很理解路漫漫為何有這麼大的火氣,他微不可察的揚了揚唇,沉寂多日的心情似風掠過湖面一般,輕輕漾起漣漪。

“大哥?”

齊修遠沒有回答,雲澤又喊了一聲。

聞言,齊修遠將追至門外的目光收回來,這才不耐煩的擱在了雲澤的身上。

“今天你話很多!”

嫌棄的瞥了雲澤一眼,齊修遠邁開大長腿也欲離開。

他腳下的步子剛移動半步,屋內的第三個男人忽的將他叫住。

“就打算這樣走了么?齊修遠……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是他,曾經信誓旦旦的說,絕不會讓路漫漫再受到一點傷害。

上一次他將路漫漫置身流言風暴,害得她被那些有口無德的噴子鍵盤俠傷害。雖然那些傷人的話已經如過眼的雲煙一般尋不見影,可那似刀似箭的話已經深深的扎進了心窩,魏藍知道,他的小師妹一定很疼。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而這一次齊修遠更過分,他竟然將她的生命置於了殺人狂魔的手上!

關於賈三七的案件,魏藍也有關注。

因為他痛失所愛,所以他報復這個社會的時候尤其狠心,那荒冢之上的十幾座孤墳,全都是他試藥煉藥的傑作和手筆,他早已把害人變成了樂趣,路漫漫能夠在他手中活下來,這真的可以說是奇蹟。

這就是他為什麼控制不住把路漫漫抱在懷裡的原因。

差一點點,路漫漫就沒命了。

魏藍是很無法接受他深深喜歡着的女人嫁給了另一個男人,可一想到她差點沒命,甚至還連帶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想到這裡,魏藍就氣得彷彿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顆心完全平靜不下來。

“解釋?魏院長想聽我怎麼解釋?讓我承認我的疏忽,讓我內疚,讓我離婚放手?對不起魏院長,我知道我有錯,我也會想盡辦法彌補。但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搶走漫兒的!”

徐徐轉過身來,齊修遠輕輕冷笑了一聲回答。

魏藍的目的他如何不清楚呢?同樣是男人,懷着同樣的心思,這樣明目張胆的搶奪,齊修遠若是連這都看不明白,那就白瞎了他這一雙火眼金睛。

心思被戳穿,魏藍也不覺得尷尬。

相反的,他非常坦然。

在路漫漫面前的時候,他幾乎都不敢泄露自己的心思,可在齊修遠面前,他真的一點都不加掩飾。

“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不是你說了算!齊修遠,你能夠娶到我的小師妹,你應該為你的幸運感到慶幸!牢牢抓住這份幸福吧,如果有一天你弄丟了,有的是人想搶走!”

伸手拿過路漫漫忘在檢查室桌上的東西,魏藍將它放在了齊修遠的手裡,然後率先離開了辦公室。

這個挖牆腳的男人比身為路漫漫丈夫的人還要囂張,雲澤真是看得窩火得很,他控制不住的想把魏藍拽回來再打一拳。

“雲澤,不許鬧事!”

察覺到雲澤的異動,齊修遠連忙將他喝止住。

醫院裡來來往往的人多,雲澤也知道不好再動手,於是只得悻悻的縮回了脖子。

“大哥,他覬覦小嫂子,我們為什麼還要對他這麼客氣?”

這個問題是雲澤從一開始就想不明白的地方,眼下除了他和大哥再無其他人,雲澤覺得他必須要問出來,否則他真得被這個問題給憋死。

上一次他將路漫漫置身流言風暴,害得她被那些有口無德的噴子鍵盤俠傷害。雖然那些傷人的話已經如過眼的雲煙一般尋不見影,可那似刀似箭的話已經深深的扎進了心窩,魏藍知道,他的小師妹一定很疼。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而這一次齊修遠更過分,他竟然將她的生命置於了殺人狂魔的手上!

關於賈三七的案件,魏藍也有關注。

因為他痛失所愛,所以他報復這個社會的時候尤其狠心,那荒冢之上的十幾座孤墳,全都是他試藥煉藥的傑作和手筆,他早已把害人變成了樂趣,路漫漫能夠在他手中活下來,這真的可以說是奇蹟。

這就是他為什麼控制不住把路漫漫抱在懷裡的原因。

差一點點,路漫漫就沒命了。

魏藍是很無法接受他深深喜歡着的女人嫁給了另一個男人,可一想到她差點沒命,甚至還連帶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想到這裡,魏藍就氣得彷彿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顆心完全平靜不下來。

“解釋?魏院長想聽我怎麼解釋?讓我承認我的疏忽,讓我內疚,讓我離婚放手?對不起魏院長,我知道我有錯,我也會想盡辦法彌補。但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搶走漫兒的!”

徐徐轉過身來,齊修遠輕輕冷笑了一聲回答。

魏藍的目的他如何不清楚呢?同樣是男人,懷着同樣的心思,這樣明目張胆的搶奪,齊修遠若是連這都看不明白,那就白瞎了他這一雙火眼金睛。

心思被戳穿,魏藍也不覺得尷尬。

相反的,他非常坦然。

在路漫漫面前的時候,他幾乎都不敢泄露自己的心思,可在齊修遠面前,他真的一點都不加掩飾。

“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不是你說了算!齊修遠,你能夠娶到我的小師妹,你應該為你的幸運感到慶幸!牢牢抓住這份幸福吧,如果有一天你弄丟了,有的是人想搶走!”

伸手拿過路漫漫忘在檢查室桌上的東西,魏藍將它放在了齊修遠的手裡,然後率先離開了辦公室。

這個挖牆腳的男人比身為路漫漫丈夫的人還要囂張,雲澤真是看得窩火得很,他控制不住的想把魏藍拽回來再打一拳。

“雲澤,不許鬧事!”

察覺到雲澤的異動,齊修遠連忙將他喝止住。

醫院裡來來往往的人多,雲澤也知道不好再動手,於是只得悻悻的縮回了脖子。

“大哥,他覬覦小嫂子,我們為什麼還要對他這麼客氣?”

這個問題是雲澤從一開始就想不明白的地方,眼下除了他和大哥再無其他人,雲澤覺得他必須要問出來,否則他真得被這個問題給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