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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來這裡看,並未發現什麼新奇的東西,這日和秦子恆來的早,陳佑怡有足夠的時間,仔細的瞧了瞧這家酒樓,位置依山傍水,外觀宏偉,雖是在城西郊區,但這裡往來商人眾多。

若真是有名望的,城中的貴客自然不會介意多走幾步來這裡玩,所以陳佑怡在這裡轉了一圈之後,便把事情定了下來,“我們得改建,還要擴張。”

正站在一旁和秦子恆商量的牙人來到她面前,“若是擴張,這租賃費可得要改一改,而且衙門那邊土地使用,也是需要跑一跑的。”

她臉上盡露得意神色,這就是為什麼她一定要拉着許臨風入股的原因了,這山後都是不用的地方,建造民房不合適,種地也不合適,所以給她改建酒樓是最合適不過的。

許臨風必定也不會拒絕。

“此事交給我們!”

在酒樓里轉了一圈陳佑怡心裡算有了底數,隨即和秦子恆來到了許臨風的府上,可不巧的是,他有事出去會客,並不在府中。

陳佑怡便將自己昨日寫好的計劃,以及詳細的經營策略交給了府上的管家,“勞煩管家等許大人回來之後交給他。”

“放心吧。”管家知道許臨風有意和陳佑怡合作,不敢怠慢,鄭重的接過了那一沓紙。

此刻已接近午時,陳佑怡想趕緊回村子裡找張老爺商量入股的事,可別到時候許臨風答應了,他那又有什麼說詞,那就麻煩了。

看穿了她的心思,秦子恆一把扯住了她,“先回早餐店裡吃點東西再趕路,不急這一時半刻,可別像上次那樣,又急壞了身子。”

陳佑怡定了定心,也知道事情太操之過急了,有時候反而事與願違,便跟秦子恆一起來到了早餐店,林嫂子給她準備了一些吃食。

她也不閑着,詢問了一些店內的情況,吃完之後捨不得休息便又拉着秦子恆回了村子,“你先回家看看咱娘,這是給秦淮買的書,我去趟張老爺那邊。”

“我陪你去。”

“不必的,我一個人就好。張老爺那人好說話,又認識。”她推辭了一句,秦子恆也沒有堅持便目送她離去才轉身回了家中。

陳老爺剛巧在家,聽說陳佑怡有事商談,便以貴客的身份請到了大廳。

她上前客客氣氣的行禮,“見過張老爺!”

“同村的,何必這麼客氣,快坐快坐。”

丫鬟也給上了茶水,雖然清淡,但在這村子裡能如此的,怕也就張老爺一家了。

她直說了自己的來意,又將一份寫好的計劃交由張老爺,“許大人已經答應入股,現在就等張老爺答應了。您看下。”

原本以為還需要一些說詞,讓張老爺答應,不料他竟然連看都沒有看那份計劃,便拍手道,“我正有此意,只是不知你是怎麼想的,暫未開口,可巧你竟然找來專門說這事了,我入股,直接說要出多少銀子便好。”

沒想到事情竟進行的這麼順利,陳佑怡開心的站了起來,“目前總數是兩千兩,不過後面還可能會有一些花銷,不過不會太多。”

“管家,快去拿銀子。”張老爺不由分說的讓人拿來了引起,直接交給了陳佑怡,甚至連個條子都沒有寫。

這反倒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了,“張老爺,雖說我們要合作了,可契約還是要簽一些的,我就這樣白拿走您的銀子,有些不合適吧。”

“你的為人,我還是新的過的,不過要說契約也的確是應該寫一寫。”隨即他又讓人拿來了筆墨,陳佑怡在紙上用漂亮的小字寫了自己拿走張老爺七八兩銀子的契約。

為了以防萬一,張老爺讓人拿了一個精緻的木盒子,把那銀子裝了起來,給她帶走。

陳佑怡回到家中,剛把前腳邁進去秦子恆就已經來到她面前,“如何了?”他反倒比自己更擔心。

她臉色沉了沉,“這個事情……”

見她面色有變,秦子恆心下一沉,不過還是忙着安慰道,“無礙,我們再找其他的人入伙便是,如今有了許大人一起,再找個有錢人入股也不是難事。”

而後陳佑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拍着自己身上的木箱子道,“用不得再找別人,張老爺答應了,諾,七百兩銀子一次給了。”

秦子恆見狀,假裝生氣的擺起了臉,“你這個猴子,怎的這麼戲耍你相公。”

“瞧你剛才擔心的樣子,有我出馬事情一定辦妥。走我還有事讓你幫我,快來。”陳佑怡拉着秦子恆朝屋內走去,卻在半路聽到屋內穆秀蓮咳嗽的聲音。

陳佑怡停了停腳步,“咱娘怎麼又咳上了?之前的病症不是完全好了嗎?”

“吃過葯之後,的確見好了一段時間,可之後就又犯了,最近幾天又咳的厲害了,你先回去我過去瞧瞧。”

陳佑怡卻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兩個人放下了裝銀子的箱子一同來到穆秀蓮房間,“娘,您這身子有不舒服了?我給您請大夫瞧瞧吧。”陳佑怡進門就安慰道。

“被去了,白花那些銀子也沒有用。我這是老病症了,吃藥最多是緩解一些,要除了病根是不可能的了。你們生意上的事忙,不必管我。”

陳佑怡心中有些內疚,這段時間一直忙生意上的事,忙的幾乎腳不沾地,的確是忽略了照顧婆婆這個事情。

兩個人在穆秀蓮屋內待了一會,等婆婆躺下後才出來。

“再找個大夫瞧瞧,即便這病症除不了根,也不能讓咱娘就這樣熬着,那反倒讓身體更不好了。”陳佑怡又囑託秦子恆道。

這令秦子恆頗為感動,“明日我就去找一個,也多謝你有這份孝心。”

她停下腳步瞪了他一眼,“這話說的,我何時不孝敬咱娘了?”

見她生氣,他急忙安撫,“你看我這嘴說錯了話,你別見怪。”

“哼!”她嘟了嘟嘴,轉身進了屋子,大概是陳佑怡忘記了,那原主在的時候,對穆秀蓮可是百般苛刻的,時常氣的她病倒,秦子恆說那話,也不是沒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