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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皮先生大罵一句,“這是誰呀,怎麼不長眼睛是嗎,看不到本大爺在這裡走,還往這撞。”可是看到撞了自己的人正是小雪的時候,地皮先生頓時樂了,“原來是你呀,你不就是那個跟在……”

他想了想,但沒有想起陳佑怡的名字,只是皺着眉頭說,“不就是那個女人身邊那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嗎,怎麼還在這裡呢。”

小雪也不想理會這個人,轉身就朝賣糖葫蘆的身邊走去,可是這個人不肯放過她攔住了小雪,“你主子呢,怎麼今天就你自己啊。”

說著還要對她動手動腳的,小雪忙又退了一步怒瞪着他道,“你要做什麼,別碰我。”

“喲,還真是烈性子呀,你知道本大爺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烈性子的女人,怎麼樣,爺家裡有的是錢,跟爺一起回去怎麼樣?”

小雪是最討厭這種娶妻還要小妾的男人,“你不是已經有老婆有小妾了嗎,幹嘛還要找我,兩個女人伺候你還不夠嗎?”

“這哪夠啊,她們是她們你是你,這是不一樣的,怎麼樣跟我回家,當我的小妾,到時候我最寵你了,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金銀首飾珠寶綢緞,應有盡有,別跟着你那個窮老闆好多了。”地皮先生似乎已經習慣了,想要什麼伸手就能拿到什麼。

可小雪根本不一,推開了他,“誰稀罕你的金銀財寶,我跟着嫂子過得好着呢,別以為你家裡有點錢,就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嫂子有的是錢,沒說你家裡的錢還比不上我嫂子呢。”

說完之後轉身就要走,可這地皮先生聽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小雪的胳膊,“黑,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女人到底倔強到什麼時候。”

隨即就拉着小雪往家裡走,小雪大喊救命,在不遠處逛街的陳佑怡和墨心誠聽到,急忙趕了過來。

“趕快給我放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陳佑怡衝著他怒吼了一聲,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原來是你這個寡婦啊。”

“你給我閉嘴。”陳佑怡之前就受他的氣,但為了生意上的事兒都忍了下來,現在一點兒都不想忍受了,所以怒火從腳底往上躥,“再告你一遍我不是寡婦,我相公在打仗,趕快把小雪放了,否則的話我就要把你告到衙門,說你強搶民女。”

這裡是臨江鎮,是地皮先生的地方,他知道陳佑怡是鄰近鎮子上的人,並不是這裡的,聽說要報官,他頓然大笑,“好啊,我還怕你不報官呢,走,現在咱們就去衙門,我倒是要看看,到了那裡知縣衙門的大人替誰說話。”

他不放開小雪,硬抓着她朝陽們走去,小雪疼的齜牙咧嘴的,就在這個時候墨心誠沖了上去,只是抓了一下地皮先生的手腕,他便疼得大叫一聲,鬆開了小雪。

大家都沒有看到墨心誠做什麼,只是看到他攬過了小雪,帶着她回到了陳佑怡身邊,“秦夫人你們別擔心有我在,他們傷害不了你們。”

“喲,又出來一個多管閑事的,你手下的人倒是有點本事。”

地皮先生冷哼了一聲,指了指衙門的方向,“走吧,有什麼事兒咱們到衙門去說。”

看樣子衙門裡應該有他的人,否則的話不會這麼囂張的,陳佑怡略微猶豫了一下,可是被欺負的人是自己,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自然有法律懲罰他。

所以也沒有猶豫,便同他以及周圍看熱鬧的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衙門口。

衙門裡的人都認識地皮先生,見了他之後個個都客氣的打招呼,就好像地皮先生是回到自己家一樣。

他還忍不住回頭朝着陳佑怡看了一眼,像陳佑怡炫耀自己在這裡的能力。

陳佑怡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仰頭帶着自己的人走進了衙門,縣老爺還沒有升堂,這裡的衙役便搬來了椅子,直接就讓地皮先生在大堂上坐了下來。

之後便和地皮先生攀談起來,陳佑怡小雪以及墨心誠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地皮先生時不時的朝這邊看過來,分明就是在告誡陳佑怡他在這裡有關係,有勢力,就算真的鬧到了衙門,他也不會怕他們的。

陳佑怡的臉色很沉,看到了這一幕心裡自然也有些猶豫了,若這衙門裡的縣太爺都是像着地皮先生的,即便自己有理到時候不為自己說理,可能要在這裡吃虧。

所以她心裡想着的是後路,假如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想着的時候有人喊了一聲,縣大爺到。

之後便看到一個五十來歲白髮蒼蒼的老人,穿着官服從內堂走了出來,眼睛似乎有一些不太好,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楚了站在大堂上的陳佑怡。

縣太爺坐下驚堂木一拍,倒是有模有樣的喊道,“是誰在擊鼓鳴冤啊,速速報上來。”

這地皮先生倒是很殷勤,上去便說了事情的原委,只是這事情的經過在他的嘴裡說的變了味道,“這個女的,是個小偷,她故意接近我偷走了我的銀子,然後還想訛詐我,所以我就抓她來報官,可沒想到,她背後還有別的人撐腰。”

“豈有此理。”又是一聲響徹大堂的驚堂木拍下,縣太爺連問都不問陳佑怡這邊,“來人,把她連同她的同黨一起抓進大牢。”

“等一下,大人。”陳佑怡這才開口,沒有想到這臨江鎮的縣太爺竟糊塗到了這種地步,難怪許臨風當初說過,他貪污**,朝廷不重用他,但因為年紀大了,在朝中似乎也有點兒關係所以就讓他在這裡當了一個小小的縣太爺。

卻沒想到,竟是這個樣子的。

“你還有什麼話說呀。”縣太爺盯着陳佑怡,卻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縣太爺您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你不認識我但你應該認識許臨風吧。”

聽到了許臨風的名字,縣太爺頓時愣了一下,甚至從大堂上走了下來,“你認識許臨風,而且還直呼他的名諱,你是什麼人。”

“賑災款項許大人曾交給一個女人來監管,你還記得這個女人名字叫什麼嗎?”

那縣太爺並不認識陳佑怡,但卻知道她的名字,“的確是有這樣一個女人,她叫陳佑怡,還有工部侍郎李天佑。”

“在下就是陳佑怡。”她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