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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你要是連他們都得罪了,你是得罪了皇你知不知道,趕緊把腿給我拿開,否則別怪本官不客氣。手機端..”

秦子恆不讓,死死壓着那個男人,“這個人是我抓來的,既然大人不敢判的話,那我自己來決定怎麼做。”

說完便將那人一把抓了起來,那個人在來之前已經被秦子恆用繩子五花大綁了,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掙扎反抗的機會。

正準備往外走,那人便大喊着,“我是皇的使者,你們要敢傷害我,皇會滅你們九族。”

這一下陳佑怡開始猶豫了,她次拉拉秦子恆的胳膊,秦子恆也明白陳佑怡的意思,可是她咽不下這口氣,“你們在邊境侵犯我們成果,已經對你們容忍了沒想到,在我們陳國境內,你們也敢如此囂張跋扈,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說著硬拉着那個人出去了,陳佑怡雖然想要懲罰那個人,可她心裡還是非常擔心秦子恆的,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可是招惹了整個朝廷啊,她可不願意看到那樣的事。

“來人給我把他攔住。”身後的官員大喊一聲,便有十多個衙役前攔住了秦子恆的去路。

原本幫着秦子恆的老百姓們,此刻見狀也都不敢輕易前,紛紛退到了一旁,在老百姓的眼裡,自己損失點也損失了,把命給搭可不知道了。

“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陳國的人嗎?這些北方少數民族的人,像是土匪一樣,侵佔我們的土地,燒殺我們的百姓,你還這樣向著他?”

大人走着秦子恆面前,怒聲道,“他剛才已經說了,是皇的使者,你要是動了他,知道會引來多大的禍患嗎?陳國南方已經有趙國侵犯,若是北方再起戰事,陳國將承受不起,到那個時候吃苦的才是我們的老百姓,難道你以為我們都願意忍氣吞聲嗎?趕緊放了他。”

“若是我不放了?”

大人有些着急了,壓低了聲音勸說,“我知道他們在這裡胡作非為,可是該忍的還是要忍一忍,皇現在正在安撫北方的少數民族,打算通過聯姻來緩和關係,這一次他們來京城是為了迎娶陳國的公主而來的,你說真的對這個人動手,萬一北方的那幾個部族聯繫起來,再起戰事,你擔當得起嗎?”

話說到這裡秦子恆的心裡也開始猶豫了,他知道有些時候還是要顧大局的。

“我看你是性情人,並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才把話跟你說清楚,忍一下風平浪靜,陳國的國力並不算強大,再加和趙國這幾年的戰爭,本來讓國內的老百姓們苦不堪言,若是北方再起,我們陳國必定承受不起。”

“若到那個時候,吃苦的還是我們老百姓,你為了懲罰這一個人,而不顧整個成果老百姓,你覺得你做的對嗎?”

這一番話說下來,秦子恆果然沉默不語了,他也明白這個道理,也知道陳國如今的國力並不是很強大,應對趙國實屬不易了,如果再加北方恐怕真的……

他手下一松,那人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陳國的奴才們,果然不敢碰我,趕緊給我解開。”

秦子恆雙手捏得骨頭髮顫,可依然要把這口氣給吞下去。

“相公,算了當是為了陳國的百姓着想,還是忍一忍吧。”

正說話時,許臨風從外面匆匆走了進來,“這是怎麼回事?”

他來之後便皺着眉頭朝四周人看了一眼,剛看到秦子恆和陳佑怡時,微微愣了一下。

倒是剛才說話的那位大人,見是許臨風過來,急忙前行禮,“許大人您怎麼過來了?”

“我是來找這個人的。”他指了指已經被鬆開的那位使者,“皇要召見他,有事要商議,我剛才找他聽人說是被帶到這裡來了,所以急匆匆來到這裡。”

他將目光看向了秦子恆和陳佑怡,沒想到他們兩個人也在這裡,“我們進一步說話。”

之後包括秦子恆和陳佑怡在內的幾個人,全部都來到了內堂,坐下之後,許臨風聽他們講述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聽完之後,他也是心大怒,一拳打在一旁的桌子,“哎,你不知道這些北方的部族們給了我們多少氣受,但凡陳國有能力反抗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在這裡肆意妄為,可是目前,我們南邊和趙國打仗,國力已經衰弱了,再不敢起任何戰事了,所以這一次還是忍了吧。”

這番話,也是對秦子恆說的。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情與我們無關了,剩下的都是朝的事,在下告辭。”秦子恆站了起來,抱拳行禮後便帶着陳佑怡離開這裡。

在走到門口時剛巧碰到了那個少數民族的人,四目相對,彼此眼神都是殺氣,秦子恆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人,可目前也只能忍氣吞聲。

回去的路,他一聲不吭,陳佑怡輕輕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也知道你氣不過,為了顧全大局現在也只能這個樣子了。”

秦子恆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拍了拍陳佑怡的手背,算是安慰她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兩個人的心情都非常不好,回到家裡後,秦子恆把自己關鍵的書房,昨天晚飯都沒有出來吃。

到晚,陳佑怡端着一些東西,給他送到書房去的時候,看到他正站在書房窗前,負手而立,靜靜地望着外面的夜空發獃。

聽到腳步聲,才輕輕回過頭來。

“娘子,你怎麼過來了?”

“你晚飯也沒有吃,我擔心你餓壞了,所以給你送點吃的過來,我知道你心裡生氣,可不管怎樣總得吃些東西。”她將托盤的食物拿到桌子,又把筷子擺好。

可秦子恆現在實在沒有什麼胃口,“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一些,身體要緊。”陳佑怡拉着她在桌前坐下,他才不得已吃了幾口,卻也是幾口而已,便放下了筷子,唉聲嘆氣的說道,“陳國這幾年,一直起戰事,國內本來不是很好,如今國庫虧空,糧草都是問題,要不是因為這樣,也不至於這樣受他們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