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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樂懷並沒有害怕陳佑怡,畢竟她現在已經不是陳國的嫡長公主了,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而已,而自己,在朝中為官,怎麼可能會怕這樣的一個普通人?

“你來這裡找許大人有什麼事嗎?”樂懷親口問道,現在能夠和樂府抗衡的,恐怕就只有許氏家族了,許氏家族和太后之間盤根錯節,有非常大的關係。

當初樂府,曾經也想過拉攏許家的關係,但是被許家給拒絕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樂府的人放在眼裡。

陳佑怡心裡咯噔了一下,她大概沒有想那麼多,樂府的人,似乎一直都在盯着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他們都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不過,想一想,這也沒有什麼可意外的,畢竟自己已經成為樂樂的眼中釘了,她想對付自己,是早就有的想法了。

“我和許多人是朋友,今日來這裡不過是看望一下許大人而已!不過這樣的事情,樂公子怎麼會這麼有興趣?難道,你自己的事情處理不了,還對別人的事情那麼關心嗎?”陳佑怡輕哼了一聲,才想到樂府那邊的人肯定派人盯着自己,“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這一句話,把樂懷說的臉色一沉,他身邊的人想要替樂懷出頭,上前要對陳佑怡動手,與此同時墨心誠朝前走了一步。

但對面的人被樂懷攔了下來,所以墨心誠才沒有出手,但樂懷的目光卻從陳佑怡的身上,朝墨心誠掃了一眼,之後才又慢慢的飄回到了陳佑怡的身上,“不過是隨口問一句罷了,你難道不記得我們以前是好朋友了嗎?經常見面,還在一起吃喝玩樂……你甚至還說過,喜歡和我們在一起玩,都忘了嗎?”

這才是樂懷接近陳佑怡的真正目的,他就是想知道,陳佑怡是不是真的失憶了,對曾經的事情真的忘了一乾二淨了?

陳佑怡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似乎也猜透了樂懷的心思,她用的雖然是曾經陳佑怡的身體,可是腦子裡的意識已經完全不是了,並且因為自己佔據這個身體時間太長了,原主曾經的記憶,很多都已經變得越來越模糊,陳佑怡很多事情都已經想不起來。

她不願意在樂懷面前,表現出自己已經忘記那些事情,下巴揚起,一臉鄙夷的看着他,“記得又怎麼樣?樂府如今做的這些事情,難道你還想讓我和當年一樣與你們交朋友嗎?若真的和你們交朋友了,那豈不是成了皇上的敵人?”

“你這算是什麼話?什麼叫和我們交朋友,就成了皇上的敵人了?我們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的,曾經是,現在也是。”

看着樂懷那卑鄙無恥的樣子,陳佑怡實在是覺得有些噁心,也不願意在這裡與他繼續說下去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她如此一說,沒有反駁,也沒有回答樂懷的話,像是用另外一種方式,肯定了樂府背後所做的那些事。

等陳佑怡的馬車緩緩離開這裡之後,樂懷盯着馬車,咬了咬牙,心想着,陳佑怡不好對付呀,比以前那個胖的跟豬似的蠢公主可是要聰明多了。

難怪陳佑怡如今混的如此風生水起,憑藉一點點生意,賺了這麼多錢,看來是有原因的。

樂懷深吸了一口氣,很快臉上的怒意便轉成了一抹笑意,輕哼一聲,朝着許臨風的府上走了進去。

而這邊,陳佑怡坐在車內,臉色異常的難看,手心甚至有些發涼,“完了,這一次恐怕許大人也幫不了我們了!”

“夫人為什麼這麼說?以您和許大人的交情,他應該會幫您的,不必擔心。”墨心誠在一旁安慰着說道。

可是陳佑怡卻咬着下唇搖頭說道,“我們才剛剛從許臨風的府上出來,樂懷的人就到了,怎麼可能會這麼巧?樂府一定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們,知道我的一舉一動,他們把我的名字抹掉,不讓我去參加第三場比賽,肯定也提防着我去找人幫忙,重新進到皇宮裡去,所以今天樂懷才會出現在這裡。”

這麼一說墨心誠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不由得說道,“夫人,你的意思是說,有人一直在暗中監視着我們?”

“一定有。”陳佑怡有着強烈的預感,“我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許大人身上了,接下來要靠我們自己了。”

墨心誠倒抽了一口涼氣,如今想來,除了許大人之外,也就只有秦子恆能幫助他們了,可是看陳佑怡的意思,似乎並不想去找秦子恆幫忙,可是要靠自己的話還能做什麼呢?

陳佑怡的預感是對的,沒過多久,許臨風那邊果然派了人過來,給陳佑怡送了一封信。

當她看完這封信之後,立馬就把這封信給燒掉了,當時的雪兒和墨心誠也在現場,他們兩個人非常不解,雪兒甚至還有點兒想要去阻攔的意思,“夫人,發生什麼事情了?信上說的什麼?你怎麼要把信給燒了呀?”

“這封信不能留着,否則讓別人抓住把柄就不好了,徐臨風恐怕幫不了我們什麼忙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我們自己了,樂府的人已經正式開始對付我們了,往後的日子可能會更不好過,你們兩個最好也做好心理準備。”

說到這裡,陳佑怡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便急忙說道,“我給你們兩個人買的房子,都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你們兩個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成親?”

本來正在說參加比賽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陳佑怡突然提到了兩個人的親事,話題的突然轉變,讓兩個人都愣住了,相互對視了一眼,雪兒的臉上一片紅霞,倒是墨心誠,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陳佑怡,“這個事情不必着急,夫人不是說過嗎,等過了這一次比賽之後,再來解決這個事情的。”

可是陳佑怡有些等不及了,她但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看,就這幾天吧,你們兩個人儘快成親,越快越好,所有的錢我都出,雪兒你趕緊把管家叫過來,讓管家就準備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