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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銘軒的臉掛着一絲淺淡卻好看至極的笑容,醉冬費力的伸過手去想要撫‘摸’那份美好,只是她的手剛剛艱難的伸出去,看到洛銘軒的笑並非是衝著她的!

那麼美好的笑,是衝著漠然站在她前方的白幽蘭的。。更多w.?。?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小說閱讀

一股嫉妒與憤怒幾乎燒紅了她的眼,醉冬猛地張開嘴嘶吼出聲!

“啊……”

伴隨着這一聲慘叫,醉冬也徹底的疼暈了過去。

白幽蘭一直那麼垂眸看着她,‘唇’邊帶着一絲冰冷的笑,見她暈了過去,白幽蘭這才轉眸看向了洛銘軒。

畢竟,這人是洛銘軒耗費‘精’力培養出來的,如何處置應該還是要問問他。

直接對了洛銘軒輕柔的目光,他彷彿猜到了她的想法,開口說道“一切隨你的心意。”

洛銘軒的這句話說得平淡,甚至帶着絲絲的溫柔,但是一旁的香蝶等人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細雨等人的耳旁彷彿又響起了,當初洛銘軒那句冷漠而凌厲至極的話語“誰敢惹王妃,殺無赦!”

而白幽蘭聞言緩緩勾‘唇’,說道“奔雷,將她送出去。”

“王妃……”奔雷有些猶疑的問道“把她送去哪裡?”

“她從哪裡來的,再送回哪裡!”

白幽蘭冷冷的吩咐着,之後又好心的補充了一句道“讓她繼續未完成的任務。”

得到了確切的吩咐,奔雷立即毫不猶豫的提起醉冬,將她提了出去,至於醉冬吃了毒‘葯’會不會死這樣的問題,奔雷壓根問都沒問,他相信白幽蘭既然這麼說,醉冬一定會活着。

醉冬眼裡對白幽蘭的恨意,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這樣的人再將她放回去真的合適么?

“我說……”顧瀟然瞅着施施然坐了回去的白幽蘭,忍不住出聲問道“你不怕她鬧出什麼幺蛾子么?”

聞言,白幽蘭勾出一個冷然的笑容,說道“我怕她不鬧。”

看到白幽蘭眼閃過的冷光,顧瀟然嚇得一縮脖子,他可沒有忘記一開始總是在她手吃虧的事情!

被白幽蘭惦記,看來這醉冬以後的日子裡有事可做了。求書。

顧瀟然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在那裡笑的歡快,冷不丁的卻聽到洛銘軒說道“瀟然,你不走,難道真的要留在這裡蹭‘女’人么?”

“嘎”的一聲,顧瀟然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難以置信的看着洛銘軒,這傢伙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只是,不等顧瀟然調侃一下洛銘軒,卻忽然想起來香蝶還在這裡,他立即看向了香蝶,見香蝶面‘色’不愉,當即叫起冤屈起來、

“洛銘軒,你說話可得講良心啊!我不過是隨口說說,什麼時候真的在你那裡蹭‘女’人來着!你這王府里那麼幾個小丫鬟,我能看得眼才怪……”

可是,顧瀟然沒有想到,他這是越描越黑的節奏,香蝶的臉‘色’越發不好看起來,卻什麼也沒有說,徑直站到了白幽蘭身後。

見狀,顧瀟然簡直恨不得直接撲過去抓着香蝶的手,向她起誓他真的沒有蹭過‘女’人,可是他剛剛有所動作,看到了白幽蘭手銀光一閃,他只好站在了原地。

“香蝶,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啊,洛你幫我作證……”

顧瀟然的話尚未說完,又被洛銘軒的一道掌風‘逼’迫的向後退了幾步,這下子他更委屈了,矛頭立即轉向了洛銘軒。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陰’險了?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實人,這些年要不是我經常出入各大青樓……”

“咳……”白幽蘭眼見再不說話,顧瀟然很可能會被香蝶一腳踢出局了,於是輕咳了一聲打斷了顧瀟然,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和香蝶說說青樓的事情,而不是和我們說,畢竟你瀟然公子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聞言,顧瀟然瞬間閉嘴,他明白其實白幽蘭是在幫他,他在京城的名頭是風流的代名詞,提起瀟然公子,誰人不知他顧瀟然整天無所事事,不是出入於各大青樓,是在各地留下風流韻事。

在此之前,顧瀟然很為自己營造的形象而自豪,可是在認識了香蝶之後,他感覺恨不得和以前的自己來個一刀兩斷,好贏得香蝶的認同。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顧瀟然的臉‘色’也黑了下來。

說洛銘軒府里的丫鬟少他看不,言外之意豈不是在說如果有美貌的丫鬟,他一定會看了?還在香蝶面前提到了出入各大青樓的事情!

雖然,香蝶是他從青樓給帶回來的。

可是,顧瀟然還是偷偷瞄了一眼香蝶,見她一直板著臉,頓時心一慌。

“香蝶,我……”

一時間,顧瀟然有些語塞,他不知道從何解釋的好。

香蝶卻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說道“王妃需要休息了,顧公子請回吧。”

“香蝶……”

顧瀟然的心開始疼痛起來,這一段時間他和香蝶兩人假扮成洛銘軒和白幽蘭,卻也猶如夫妻一般生活在一起,相互扶持相互關心着,香蝶這樣冰冷的稱呼他為“顧公子”,讓他只感覺心一片冰冷。

顧瀟然幾步衝到了香蝶的面前,但是香蝶依舊不肯看他,無論他說什麼也不肯搭茬。

看了看不知道何時走到了洛銘軒身邊,不知道在和他說著什麼的白幽蘭,顧瀟然忽然前一步,出其不意的一把抱住香蝶,抱着她往外跑去!

“啊……”香蝶吃驚的叫道“你做什麼,放我下來!顧瀟然你個‘混’蛋……唔……”

香蝶剩下的叫聲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顧瀟然點住了‘穴’道,反正顧瀟然抱着掙扎不已的香蝶,消失在洛銘軒和白幽蘭二人的視線。

看着顧瀟然消失,白幽蘭伸手把洛銘軒手的書拿了過來,一邊隨意翻看着,一邊說道“你是故意的。”

洛銘軒點頭,看着白幽蘭的目光輕柔無。

白幽蘭忍不住好,她不認為洛銘軒這樣做,沒有任何目的,只是單純的開個惡劣的玩笑。

感受到白幽蘭的目光,洛銘軒微微靠在椅背,輕聲說道“關於顧瀟然為何會經常出入於各大青樓的事情,香蝶或多或少會知道這是顧瀟然在獲取情報,我的情報有很多都是隱藏在青樓之內的。”

聞言,白幽蘭忽然瞭然,香蝶可能會猜到這些,但是顧瀟然的風流名頭實在太盛,香蝶卻又是個即使有疑‘惑’也不肯問出來的‘性’子,如果不由顧瀟然來主動解釋清楚的話,恐怕日後他們之間的誤會,會越來越深,更加的難以解開。

只是,這樣子做真的合適么?

白幽蘭忽然感覺,面前的洛銘軒真的是有一種腹黑的潛質。

在白幽蘭胡思‘亂’想的時候,洛銘軒起身將她抱了起來,徑直進了浴室……

深夜,看了看沉睡的白幽蘭,洛銘軒在她的額頭間印下一個輕柔的‘吻’,轉身悄然離去。

涼亭,夜風徐徐吹過,帶起一片寒意。

洛銘軒的一襲白衣在夜‘色’尤為顯眼,而與他面對面坐着的人居然是北唐國丞相白博寧!

看着面前這個面‘色’蒼白,卻淡然平靜的男人,白博寧微微嘆了一口氣,鬢角的髮絲在夜風吹拂下,‘露’出點點銀光,彷彿在短短的時間裡,已經蒼老了很多。

“替嫁王妃,新婚之日下毒……白丞相的計策一向狠辣,今日卻又為何要嘆氣?”

白博寧看着洛銘軒說“我嘆氣只是在替皇可惜,端王實在不是一個好的皇位繼承者。”

“端王……”洛銘軒沉‘吟’了一下,轉而說道“本王以為白丞相看不透這一點,才會靠往端王一方,看來也不完全如此。”

白博寧的臉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說“景王爺是來看月‘色’的么?”

“月‘色’美好,卻也不是人人都會欣賞的,有些人看不清現實妄負了這如銀的月光。”

白博寧手的一隻酒杯慢慢的變成了碎片,他卻晃似未覺一般,說“如果不是月光負了賞月之人,人又怎會負了月光?”

兩個人好似在談論風景,又好似在猜謎一般,但是他們心都明白對方話真正的意思是什麼。

白博寧將手已經被他捏碎了的酒杯,一點點的扔在了桌,目光‘陰’沉卻並不望向洛銘軒。

洛銘軒面無表情,伸手拿過一片碎片,兩個手指輕輕的搓動了一下,碎片全部化作了粉末,灑落在桌,很快被夜風帶走,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的痕迹!

見狀,白博寧的雙目猛然一亮,他知道洛銘軒身負武功,卻從不知道洛銘軒的武功是如此的高深。

他盯着洛銘軒,伸出了兩個手指,道“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第二解‘葯’。”

“皇不曾懲罰白丞相,白丞相當知這其的含義。”

洛銘軒如是說道,但是有一句話他卻未說出來,那是皇不追究不代表他不會追究,只是現在時機尚且未到罷了。

頓了頓,洛銘軒繼續說道“至於解‘葯’,白丞相難道不知早在一月前,丞相夫人和白小姐的毒已經解了么?”

“解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