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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他們兩個人都各自冷靜了下來,好似一瞬間都恢復了早前對彼此的印象和感覺,先前那樣曖昧的親密接觸,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

之後木蘭和胤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的慢慢轉換了位置。

胤邁步上前坐回了他的桌案前,而木蘭則是遠遠的挑了個椅子坐下。

半晌後,胤才眸光閃動,暗啞着嗓子壓低聲線問:“戲弄我好玩嗎?”

木蘭聽着這話,覺得那聲音似是響在她耳邊,這才想起她是為著什麼原因來這的,便只裝作很是無辜的搖頭道:“貝勒爺,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胤聞言冷着臉看了她一眼:“你在跟我裝傻?”

胤也不知是不是他這會真的冷靜的想明白了,他只覺得自己現在看着這個女人時,沒有了之前那種氣血翻湧的強烈感覺。

這就像是以往的理智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里。

“呵呵,這我那敢啊。”木蘭乾笑着搖頭,試圖矇混過關。

胤皺着眉丟開心裡對於之前那樣失控,還有難以克制情緒和**的疑惑和懷疑。

他再次有些嘲諷的提醒道:“你忘了你前幾日給我的回禮,你還特意寫信問我對此喜不喜歡,驚不驚喜?”

胤說完還特意把那天的那封信拿在手裡揚了揚,這實打實的證據都在他手裡,能容得了她去抵賴嗎?

“那個,貝勒爺,那你覺得驚喜不?”木蘭撇嘴頓了一下後,有些不怕死的反問,感覺她的膽子又大了一些。

就看着四貝勒現在對她的這個態度,木蘭就覺得她之前果然是腦子糊了的想多了,這個四貝勒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她。

難道之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四貝勒對她的報復,是在報復她之前的戲弄之舉?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四貝勒可就過分了啊!

胤這會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再說什麼,只覺得她真是好大的膽子,現在都到了這裡,竟還敢問他驚不驚喜這話。

“貝勒爺,你剛剛那樣做,不會是在故意的報復我,故意的想要戲弄回我吧?”木蘭是想到什麼就開口直接問了。

胤聞言只詫異的愣了一下,隨後是鳳眼微眯的反問:“那你覺得呢?”

聽他這麼問,木蘭只覺得是間接做實了她心裡的那個猜測,隨即她這心裡就有火氣在蹭蹭蹭的往上冒。

木蘭本是想要破口大罵的,不過她想着四貝勒的身份,想着這件事是她先挑起的,最後也只能罵她這是自找罪受的犯傻。

“貝勒爺,說老實話,這可真不能怪我,我也是回到正院後才發現這個情況的,不過那時候不是晚了嘛,所以我也就不敢跟你說了。”木蘭很是無辜的狡辯道。

“你說你是回了正院後才發現的?”胤懷疑的看着她。

木蘭表情很是正經的點頭道:“當然,貝勒爺,我哪敢騙你,我這不是想着這好東西,要讓貝勒爺你先享用,畢竟你才是主子不是。

我這當然是得敬着你了,卻是沒想到那些果子外表看着不同,可裡面吃着都是一個味,貝勒爺,我也是被強烈的打擊了好吧!”

胤聽着她這話,卻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他看着木蘭貌似誠懇的小眼神,只在心裡冷哼的罵了一聲。

這個小騙子,嘴巴還真是會說,她說起謊話來連臉色都,不,是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再說,貝勒爺,如今我們兩個現在也算是扯平了好吧,貝勒爺你剛剛不是把我也戲弄了一次?我這都沒怎麼生你的氣。”

木蘭說到後面有些咬牙切齒,不過臉上卻還是故意堆着笑。

“你真的不生氣?”胤挑眉故意再問。

木蘭故作大方的擺手道:“那是當然,我是誰,我活了那麼多年,在這種事上我的經歷可豐富了,我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再說就是剛剛的那些,對我來說這都不是事。”

“那你還真是夠大肚的。”胤沉着臉嘲諷的笑了一下,看着眉眼間滿是銳利的冷意。

經歷豐富?

不是事?

剛剛那樣的親密接觸對她來說都不算“事”,那什麼才算是個“事”?

這麼想着,胤覺得也就難怪她當初在山東時就敢上手“輕薄”他,合著這對她來說也不算個“事”。

那到底什麼對她來說才算是大“事”?

真要到躺在一張床上的地步嗎?

想象着那個不可描述的畫面,胤眼裡是冷中壓着火,只覺得身體又不能剋制的熱了起來。

木蘭見着他這樣卻是一愣,怎麼感覺四貝勒看人的眼神冷颼颼的有些嚇人。

先前用那麼火熱的眼神看她,現在又用這麼冰冷的眼神看她,這個四貝勒還以為他那雙眼睛是bīnghuǒ兩重天啊?

想着這些,木蘭卻是沒了繼續和他zhōuxuán的精神,就直接站起身道:“那個,貝勒爺,既然我們都已經把事情說開了。

把誤會也解釋清楚了,這你看時間也不早了,貝勒爺你也該早點休息了不是,那我這就先回去了。”

“我有叫你走了嗎?”胤看着她自說自話的舉動,這會簡直是要被她給氣笑了。

木蘭聞言面露遲疑的反問:“貝勒爺,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今晚留下來?貝勒爺你該不會是對我有”

胤聽她這麼說,只心裡一緊後,就乾脆語帶嫌棄的擺手道:“算了,你還是趕緊走吧。”

“是,貝勒爺。”木蘭說完就趕緊閃人了。

胤抬眼看着那微微晃動的門帘,想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只感覺有些頭痛和無奈的伸手扶額。

這個木蘭,這個木嬤嬤,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木蘭快步出了屋被風輕輕的一吹,感覺渾身都輕鬆了很多,她沒多看守在門口的蘇培盛一眼,就直接照着原路出了院子。

見着木嬤嬤就這麼瀟洒的自個走人了,蘇培盛愣了一下後就趕緊叫人拿着燈籠去送一送。

等木蘭回了院子里後,發現穗兒還在一直等着她,不過這個時候木蘭卻是早沒了心情說話,只叫了水沐浴梳洗後就shàngchuáng準備睡覺。

木蘭本以為她經歷了這堪稱是驚心動魄的一晚,也許會胡思亂想的做夢或是睡不着。

可也不知是不是她這兩天來真的是太累了,她這會是腦袋一挨枕頭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而且還是一夜無夢的直接就睡到了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