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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說她怎麼這樣任性,可又被她哭得有些心疼,冥潤那些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推了出去,房門反鎖,一時就只能聽見她的哭聲。

整整好幾日冥姿都沒有理他,確切的說,她連房門都沒有打開過,膳房送去的食物她一樣都沒有吃,原封不動地又叫人退了回來。冥潤忍無可忍,踹開房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妹妹,連帶那些禮物全都不見了。

“人呢?你們是怎麼看着的!”年輕男人的眉峰蹙起,面色陰沉,像是泰山府濃得化不開的夜霧。

鮮少見他生氣,嫵嚇得有些結巴,男人果然都是這樣,從前對帝姬再好,有了新歡也顧不上了。

“元姑娘要成婚了,叫了咱們帝姬去天宮看嫁衣……”

這才想起來蟜極要娶親,冥潤鬆了口氣,“那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帝姬說,說……”抬眼看了她一下,嫵一五一十把冥姿的話轉達給他,“說您想去天宮看銀嬋姑娘什麼時候都可以,不用拿她做借口,她也不用礙事。”

被她氣得沒辦法,冥潤咬着牙道,“我跟銀嬋什麼都沒有,她這是吃的哪門子醋。”

“有沒有您該跟帝姬解釋……”丫鬟回了一句,滿臉事不關己。

“我……”瞪了她一眼,冥潤也結巴起來,“我跟她解釋什麼,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冥姿在九重天待了一日,她把給哥哥準備的東西盡數轉送給了阿元,一襲喜服的女子看着好友那雙尚未消腫的眼睛,把玩着那隻琉璃盞道,“都給我?你捨得?”

“有什麼不捨得的,連那頭鹿蜀我都給你牽來了,祝你早生貴子。”

臉紅了一下,被喚作阿元的姑娘柔聲道,“好了,你也別生氣了,你哥哥那日留下的事情蟜極也是知道的,他跟我說過,說你哥哥是個君子,跟那個銀嬋什麼都沒有。”

“你家那個未婚夫最壞了,喝醉的是他弟弟,他怎麼不自己守着。”

“你這人怎麼不講理,顓頊也沒叫人守着,就你哥哥心思細。”想着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吵起來,阿元走過去哄着她,“算了,反正都過去了,你比那個銀嬋生的好看,你哥哥除非眼瞎,不然肯定會選你的。”

泰山府的人個個兒一副好皮囊,似是要彌補他們人丁單薄的宿命,所以子嗣的模樣都極為出挑,連天界的人都比不上。

“誰要他喜歡,愛選誰選誰。”說著說著眼圈兒就又紅了,姑娘覺得真是委曲死了

“就是,喜歡我們姿的人能從泰山府排到九重天,不稀罕他。走,咱們喝點酒,不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你今晚乾脆就住在這兒,我們一起睡。”

兩個姑娘喝的酩酊大醉,以至於冥潤一直等到深夜也沒看見妹妹回來。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嘴裡念着,他可是給她下過門禁的,太陽落山之前必須回家。忽然想起前幾日在天宮曾聽見有人提到過姿,那些人說泰山府君的妹妹堪稱絕色,若是有幸娶她做妻子,哪怕倒插門兒都願意。

捏緊了拳頭,冥潤越想越擔心,急忙走出去時卻與來人撞了個正着。

冥姿一身酒氣,撫着額頭抱怨道,“好痛,你沒長眼么?”

“你知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越看她越生氣,冥潤幾乎想像懲罰頑劣孩童那般,打她屁股幾下。

“哥哥你好煩,父王和母妃都沒你管的寬呢。”推開了他的同時自己也站不穩,冥姿頭疼得厲害,不想再跟他浪費口舌。

“你……”未等他說完人就走了,冥潤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就算自己拒絕了她,她也不至於一下子就對他轉變態度吧。

難不成她的喜歡就這麼不堅定,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心裡像貓抓一樣難受,那些話本來就該男人說,他總想着她還,他可以多等等,為此還婉拒了許多想和他結親的人家。冥潤早就盤算好了,若日後有人來泰山府求娶他妹妹,他再向父母表白心跡也不遲,而萬一她對自己無意,也免得嚇着她。

結果誰知道她那麼急,腦子裡總想着撲倒他,沒有得逞還惱羞成怒,不理人了,怎麼那麼賴皮呢。

轉身朝她的房間走去,侍婢剛剛給冥姿梳洗完畢,見府君來了便識趣地退了下去。

冥潤將門關好,轉身走到妹妹床邊,姑娘此刻像只乖順的貓兒一樣,一點都不設防。

脫了外袍和她躺在一塊兒,冥潤故意不許她睡,“姿,你方才說哥哥很煩,是真的么?”

抬起眼皮見到是他,冥姿強撐起來的戒心一下子就垮了,點點頭聲道,“嗯,哥哥你很討厭……”她都要困死了,他還偏要過來折騰她做什麼。

深吸了一口氣,男人眯着眼捏住她巧的下顎,“那你今天去天宮做什麼了?”

“去給元姐姐送禮。”

“把給我準備的全都給她了?”

掙扎着想要逃離他的掌控,冥姿覺得下巴有點不舒服,“都給她了,反正你也用不上啊。”

“誰說我用不上,就算用不上那也是我的,誰許你給別人的?”有些不高興,冥潤湊近她,皺眉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我不是說過,我不在你不許跟別人喝酒。”

“我也不知道”搖着腦袋,冥姿難受極了,她們喝了整整一壺葡萄酒,那酒入口極甜,後勁卻不,她差一點就回不了家了,“哥哥,我可以睡了么?”

“不可以,你把我的生辰禮給了別人,你拿什麼賠我?”

“嫵說你還準備了一樣別的,告訴哥哥,那樣是什麼,送出去了么?”循循善誘着,可對方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熱燙的呼吸拂在脖頸,癢得姿縮了縮,“沒有了,都給她了。”

“那哥哥可要好好檢查一下了……”勾勾唇角,男人伸手解開她的腰帶,只得再進一步。

姑娘輕哼了一聲,由着他脫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件月白色的兜兒來。不過跟她凝脂一般的肌膚相比,那件兜兒實在不算白,料子也不夠滑。

發出重重的抽氣聲,冥潤再難抑制心中的,俯身吻住了妹妹的唇瓣。醉醺醺的少女唇齒間不停地溢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刺激得男人一度無法自控。

直到疼痛感襲來,冥姿才發現哥哥壓在自己身上,額頭上全是汗。

“哥哥?你……你做什麼……”聲音帶了哭腔,想要推開他又沒力氣,見自己被他剝得乾乾淨淨,她酒意一下子就全消了。

“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藉著酒意輕薄我,你說我怎麼在這兒。”

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他堵住了嘴,冥姿想說那日的話不算數,他既然有了旁人,她也要改變心意不嫁他了,可眼下卻是不成了,生米成了熟飯,自己總不能不對他負責。

“哥哥,我不要了…”被他折騰的體力不支,只能哭着求饒,姿想幸好她沒點那香,否則以哥哥的體力,自己怕是活不到明天。

“姿,叫夫…君…”哄着她喊自己,羞得姑娘眼淚都落下來了。

冥姿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了,看着一室旖旎春光和身側男人熟睡的側臉,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怕是在做夢。直到那些羞人的片段漸漸被想起,她才確定自己真的心愿達成了。

紅着臉想跑,可起身時候卻不心弄醒了他。人又被拉回了床上,她想要解釋自己不是畏罪潛逃,但平日里好說話的男人居然扣着她不許她動,“那個…我不是在九重天么?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你是不是連昨晚怎麼睡了我都忘了,想不負責,嗯?”

“不是不是”擺了擺手,冥姿囁唇,“我只是有點忘了”她哪記得自己怎麼騙他上床的,是借酒裝瘋,還是霸王硬上弓。可是她覺得身上疼得很,難不成是他掙扎時對自己動粗了么,“哥哥,我不太舒服。”

“還不舒服?”挑眉看着她,冥潤忽然覺得自己很失敗,他就是怕她疼才在酒醉時要了她,結果這丫頭竟然把第一次當成了一場春夢。

意識到他的不舒服和自己表達的不是一個意思,冥姿羞紅了臉,藏在他心口聲道,“也不是就是怪怪的唔”

再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男人又吻住了她,想要身體力行地改變她心裡對床笫之間的誤解。

整整一個上午哥哥都在罰她,逼着她說了好多羞恥的話,姿覺得哥哥在床上那麼霸道,好像自己才是被睡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