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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竟然賣萌!

更可惡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招架之力。

瞧着他這副渴望又萌萌的小表情,即便知曉他是裝的,還是忍不住心軟。

她想這輩子自己是栽到了他的手上。

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和悅挑眉:“真的想要?”

十三猛點頭,又因鼻子被她捏着只能張着嘴呼吸,因為她的問話彎了彎眼睛,裡面載着滿滿的溫柔。

和悅捏着下巴,心道,如今這具身子也已十五歲了,本打算再等些年,現在卻是不想等了。

本來府裡面的那些女人都成了擺設,再沒個孩子怕是宮裡還要往府里送女人。

她還沒大度到看那些女人一個個進府礙自己的眼,女人多了,難免怨氣多了,到時候又要生事。

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小子的心意和悅算是瞧清了,他既如此渴望,自己何不成全他,免得他總是拿哀怨的小眼神控訴自己,搞的自己跟個惡人似的。

於是和悅想了片刻便痛快地點頭答應了。

十三阿哥一下子把和悅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圈兒,整個眉眼都染上了愉悅的笑意:“福晉果然疼我!”

和悅被他轉的頭暈,心裏面卻因他如此反應有些欣慰。

從前自己總欺負他,他也從未有過一絲怨氣,依舊對自己千依百順,甚至在今日不顧皇子之尊插手臣子府上之事。

難得和悅善心大發一回,卻見他如此高興,似乎也值了。

“福晉,我們這就生孩子去!”十三說風就是雨,咧嘴笑着,立刻抱着和悅往寢室去了。

和悅忍不住扶額,這樣急的嗎?

“還沒用膳呢,着什麼急!”和悅輕錘了他胸膛一下,嘴角卻露出一絲寵縱的笑意。

十三把和悅放在床上,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一臉懊惱:“也是,總得填飽了肚子才能繼續,爺可不想餓壞了你。”

說罷食指在和悅的下巴處輕佻地蹭了下,眉眼帶笑,出去吩咐人傳膳了。

那樣大灰狼看小白兔的眼神令和悅打了個顫。

第一次見他如此模樣,卻莫名地……勾人極了。

和悅側過身躺着,食指摸着下巴,揚起唇角,笑的高深莫測。

這讓再次進來的十三一下子定在了原地,傻傻地看着和悅那不經意間撩人的姿勢。

尤其是和悅輕飄飄的一眼向他掃過去時,那眼角流露出來的媚意,使得他咕咚咽了口口水,很不爭氣地……流了鼻血。

和悅噗嗤笑了起來,掩着嘴笑的雙肩亂顫。

在十三眼裡和悅從未如今日般有女人味過,更何況此刻如其他女人般露出這副小女兒般的動作。

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笑意,也顧不得自己方才的失態,隨便拿了帕子擦了鼻血,上前俯身在和悅唇角吻了一下,抬眸看她含笑的模樣:“爺先帶你去用膳,一會兒爺再罰你。”

“罰我什麼?”和悅莫名其妙,無辜地眨眼,她做錯什麼了?

十三未解釋,只是笑的一臉春風,重新抱起和悅去了用膳的圓桌前。

安安靜靜地用了膳,海蘭和春芽服飾着二人沐浴梳洗了,十三走到妝台前坐着的和悅身後,奪過海蘭手裡的毛巾,揮手示意海蘭等人下去,親自替和悅擦着頭髮。

鏡中的女子眉眼較過去已漸漸長開,淡去了些許稚嫩,卻依舊年輕嬌嫩,許是因為放開了性子,多了幾分女人的成熟和媚意。

和悅透過鏡子看到身後的少年,身材頎長挺拔,劍眉英氣,雙眸燦亮如星,又透着專註的溫柔,鼻樑挺拔,嘴唇略薄,卻並不薄情,嘴角揚起一抹溫暖安然的笑容,顯得溫和而多情。

時光荏苒,當初那個被自己打了哭鬧着找四哥的大男孩已然蛻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少年,不再懦弱,不再膽小,不再因為想起額娘而脆弱傷心,儘管在自己面前仍舊是那個大男孩,卻已然看得出其俊逸偉岸的尊貴氣質。

如今的他已成長到了讓和悅仰望的地步。

一雙手臂自後將她抱在懷裡,十三下巴擱在她肩上,笑問:“在想什麼?”

和悅看着鏡子里露出的男子面容,忽然間覺得心臟漏跳一拍,暗暗嘀咕,怎麼感覺他越來越帥了呢?

尤其是嘴角那一抹壞笑,怎麼看怎麼令人着迷。

“沒什麼。”這話她當然不會說,否則對方還不得意地翹起了尾巴。

十三倒也沒追問,牽起和悅的手,向床那邊走去。

越靠近越緊張,雖然已然經過無數次,卻不知怎的今日格外緊張。

或許是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樣吧。

和悅定了定神,不再多想。

……

第二日和悅累的渾身酸痛,躺在被子里起不來。

十三由丫鬟伺候着穿上衣服,來到和悅身邊,笑的滿面春風,幫她掖了掖被子,湊到她耳邊說了句:“好好休息,不必着急起身。”然後就去上朝了。

和悅聽着他的腳步聲離開,睜大眼睛,唉聲嘆氣。

昨夜簡直是她這麼多年來最累的一夜。

從不知十三的體力比她想象的還要好,花樣也是眾多,彷彿是攢了許久的力氣和花樣全用到昨夜去了。

和悅感覺到他不同以往的熱情。

過去的他也熱情,卻從未如昨夜般熱情地想要把她融化。

和悅這才了解到什麼叫披着羊皮的狼。

直到巳時初,和悅才起身。

海蘭幫和悅穿衣時止不住滿臉的笑意,看的和悅都忍不住臊的臉紅。

好在她臉皮厚,倒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當春蕊送來一碗葯,海蘭接過葯遞給和悅。

和悅隨意瞥了眼,擺了擺手:“倒了吧。”

“啊?”海蘭一懵,沒明白,和悅笑着解釋:“這個以後都不喝了。”

想到昨天答應的事,和悅捂着自己的小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她竟然開始有些期待了呢。

或許當母親真的是件挺不錯的事。

走到門口的春蕊背影一僵,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海蘭卻是最高興的:“福晉終於想通了,太好了!奴才這就把它倒了。”

然後立刻把葯端了出去。

和悅好笑地搖頭,看來身邊的人也希望她能有個孩子。

今日身子乏累,和悅便在屋裡的美人榻上歇息。

海蘭在一邊看着和悅這副安然的模樣,卻是心急如焚。

又站了許久,始終不見和悅有何吩咐,氣的跺了跺腳,走去門口四處看了看,又走回來使眼色給春芽。

春芽面露不解,見她直往門口呶嘴,了解地點點頭,走了出去。

海蘭深吸口氣,走到和悅面前,輕輕地喚了聲:“福晉,奴才有話要說。”

“什麼事?”和悅睜開眼睛,伸手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

海蘭扶她坐好,在她背後墊上迎枕,欲言又止地瞟了她幾眼,還是說出了口:“福晉,昨天您沒瞧見春蕊的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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