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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軒微微一笑,點撥了一句,“六叔,幕後是誰並不難猜,破陣之後哪個家族遭殃,香江哪位風水大師忽然養病……”

邵仁楞會意,低聲對李夢華囑咐了幾句,後者點頭,安排人去辦。

主導香江影視輿論的邵氏,麾下消息靈通人士海多。

別看邵六叔慈眉善目,時常開口笑,他可不是善男信女,否則也不會縱橫香江,一生屹立不倒。

王梓軒之前就意識到,這四方攝運煞陣出自李兆天。

破他一個隱秘煞陣還不安分,竟還想借福作惡。

王梓軒可是很記仇的,兩人有過節,對方曾想壞他逆天改命,而且他對這種毒辣之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如今他實力直追轉世之前,行事更有底氣。

想必經過這次,邵氏再出手,李兆天這老辮子可以徹底消停一段時間。

“大家後退!”

眾人趕忙退後圍觀。

只見王梓軒右臂向下抖手,袖中滑出玉筆,指間翻轉舞花,迅速以玉筆憑空畫符,口中朗聲,“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急急如律令,敕!”

輕描淡寫的推手凌空一拍,牆上的圖畫瞬間消失,彷彿從未被硃砂筆畫過一般。

“好了,攝運煞陣已經被我驅除!”王梓軒舉右臂,將玉筆滑落袖管收起。

王梓軒的動作酷炫瀟洒,看得身後眾人嘖嘖稱奇。

劉佳良最快過去查看,果然符文不再出現,而詭異的是,所有牆壁上的符文全部消失,邵仁楞遞去眼色。

一群武師分散快跑出去,查看片場四周圍牆,很快回來興奮叫嚷,之前牆上的圖畫竟然全部消失不見。

眾人嘩然,都滿臉震驚的看向王梓軒,果然大師,當真本事了得!

王梓軒淡然微笑,一派大師風範。

或許是心理作用,邵老先生感覺片場的陽光都燦爛了許多,照在身上暖和了不少,看向王梓軒的目光越加熱切。

“破陣之後,福運反補,大家運氣在近期會好一些。”王梓軒一句話,令眾人都喜形於色,這可是大師之言。

“軒仔,去我的辦公室坐坐。”邵大亨抬手相請,片場眾人,猶如眾星捧月一般,給足捧面。

此時李兆天與利世文正看半山大屋。

近日來,利世文春風得意,他掌管的家族生意大賺,爺爺話里已經透出意向,準備在一周後的壽辰當日,正式將家族的航運生意全部交給他掌管,而何家二姨太也許諾,幫他勸說何瓊欣回心轉意嫁給他。

嘗到了甜頭,利世文帶李兆天看半山豪宅,準備買下送給他。

李兆天正得意之時,驀地胸口氣血亂涌,竟然張口吐出大口鮮血。

“李大師!”利世文駭然變色。

“利生,有人破我陣法!”李兆天癱倒在地,抓着胸口恨聲道。

利世文急忙追問,“可知陣法是誰所破?”

李兆天推算半晌,沉默搖頭,“對方陰陽不定,可能是難算同行,天機紊亂……”

片刻後,李兆天忽然眼睛眯起,狠厲道,“是王梓軒!一定是王梓軒!”

利世文疑惑,“大師的意思,是王梓軒做的?你之前不說陰陽不定,天機紊亂?”

李兆天咬牙切齒,“我就是知道!”

他知道王梓軒是八字純陽,現在命理變化,一定逆天改命,得到福運加持,難怪他急切娶那個齙牙的醜陋女子,一定是他的帶運之人!”

原來是王梓軒壞他好事,利世文面目猙獰的道,“大師,我們該怎麼做?”

“哎,我師兄護着,我也無法光明正大對付他,不過么,我自有辦法!”李兆天說到最後,切齒冷笑。

“那我這裡怎麼辦?大師,你再幫我借運?”利世文追問道。

李兆天同情的看了利世文一眼,四方攝運煞陣非同小可,借運失敗陣法反噬,獲利越多者會越慘,出來混是要還的,眼前這位利家公子,廢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李兆天陰沉着臉下山,對方身上無利可圖,他不願再浪費時間。

可惜了唾手可得的半山豪宅。

王梓軒,別怪我,這是你逼我拿出底牌秘術來算計你。

“大師?……”見李兆天翻臉無情,頭也不回,利世文忽然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邵仁楞老先生答應給五百萬,但分為十年付清,對外聲稱聘任王梓軒為邵氏的御用風水顧問,每年五十萬年薪,當然有事另講,王梓軒在這十年內也沒有義務為邵氏任何服務。

劉大律師到場,白紙黑字雙方簽下協議。

邵老先生原本以為王梓軒會為此不滿,未成想他卻欣然接受。

他特意讓人在tvb電視台為王梓軒安排了一間辦公室,作為補償。

殊不知,邵氏風水顧問的名頭,比這五百萬更值錢,因為名頭更唬人,西方國家可不知道何氏的何洪威一支,但邵氏影業在西方國家名聲顯赫,如今王梓軒可以糊弄老外,賺英鎊和美元了。

甄母去鍾姑家打麻將,甄慧敏和周小寒去新開鋪的vivian周記時裝店。

王梓軒閑暇收拾東西。

忽然門鈴聲響。

“就來!”王梓軒起身去開門。王梓軒微微一怔,卻是許晉芳,嬌艷紅唇,披肩捲髮,粉色雪紡襯衣,黑色喇叭長袖,手裡握着黑色手袋,黑色高跟鞋,亭亭玉立在房門口。

“方便進來?”許晉芳看了王梓軒一眼,猶記得禮貌。

王梓軒點頭,一本正經的道,“我在收拾房間,太亂,許小姐你坐客廳如何?喝什麼,涼開水還是冰水?”

“涼開水和冰水有區別?”

美眸怔怔看他,臉色微紅,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這許晉芳今天怎麼怪怪的,王梓軒心中疑惑,不答反道,“許小姐不是外人,就不跟你客氣了,我去收拾東西。”

許晉芳坐在沙發上,看着王梓軒忙碌的瀟洒背影出神。

今日送弟弟乘飛機去東京,許晉芳回來路上遇到一名身穿長衫,梳着一條辮髮,慈眉善目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