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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軒在為他的房產造勢,雖然他將房產過到十人名下,但附加了一條協議,三十年內不能將別墅轉賣或租借他人,三十年後房產才真正落入他們手中,否則有權收回房產。

他的大浪灣7號山頭一直留着,

邵老先生意動道:“哦,大師,這裡的別墅可否賣我一棟。”

王梓軒微笑道:“這些房產都已經被我送給親戚朋友名下。”

“送人?這一棟別墅要近千萬吧?”邵老先生有些看不懂了,這裡面有什麼深意?

“沒錯,我王梓軒從不會虧待自己人。”王梓軒微微一笑,說道:“而且這裡的房子格局太小,六叔要真是有心,可以在附近的龍脊處買下山頭,修建半山豪宅。”

“這樣也好。”邵老先生微微點頭。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到了離別的時間,眾人對今天的遊艇海上燒烤之旅意猶未盡,都說有機會願意再來一場遊艇海上燒烤。

眾人先後告辭離開,王梓軒開着跑車回家,杜坤去看女友,王梓軒順路捎上他。

如今杜坤天天練車,但駕駛技術還是不過關,何孝哲在看了他的“酒駕”車技後,堅決不幫杜坤拿到駕駛證,說是不想他害人害己。

路過九龍城菜市,甄慧敏要去陪甄母買水果。

無字頭7號牌照的白色跑車停到路邊。

這台限量版蘭博基尼跑車價值五百多萬港幣,整個香江只此一台,十分的拉風。

王梓軒與杜坤坐在車裡等候。

杜坤捂着脖子齜牙咧嘴。

“怎麼了?”王梓軒道。

杜坤哭喪着臉道:“師兄,我剛才吃烤魚燙了嘴,喉嚨又卡了魚刺,這也太邪門了,從毛塔回來後,我這陣子喝涼水都塞牙,非常倒霉!”

王梓軒一本正經的幸災樂禍道:“早就說過你,吃東西要細嚼慢咽,你看我怎麼沒事?咳咳……”

正說著他被口水嗆到。

杜坤忐忑道:“師兄,我們不是被下了詭異的詛咒了吧?可能西方的巫術跟我們的巫術不同,所以我們沒有看出來。”

“咳咳……”,王梓軒感慨道:“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zìyóu!”

杜坤咔吧着大眼睛,半晌才道:“師兄,我讀書少,拜託你講白話。”

王梓軒揩了揩眉毛,深有感觸的道:“意思就是說,時運佳時,天時地利的優勢都會被佔盡,時運不佳,茫茫碌碌打拚的英雄也不由自主,這句詩深刻的描述了時運的重要性。”

“阿坤,我是送你千萬豪宅,但阿坤你時運不濟,福運不夠,你鎮不住,所以,你適應一下吧。”

他心說話,他的別墅可不是那麼好拿的,需要替他分擔,說白話就是為他擋災!將一份災禍化為十份出去,大麻煩就變成了小麻煩,我真是天才!

“啊?這要多久啊?”杜坤哭喪着臉道。

“關鍵還看你們的福運,都是些小麻煩,大概,用不了多久就過去了。”王梓軒悻悻地道,他心裡也沒底:“我用文王八卦算一下。”

“文王八卦?我以前學習儺術,聽人說起過,但師傅不讓我分心,師兄,文王八卦怎麼算啊?”杜坤滿臉好奇的道。

王梓軒微微一笑:“這個其實很簡單,只要有一枚硬幣都可以算,我來教你。”

“師兄你說!”杜坤趕緊掏出小黑本記錄。

王梓軒翻手取出一枚一毫硬幣。

“用一枚硬幣,隨意向空中拋出,看其落地後是圖面朝上,還是字面朝下。如果是圖面朝上,為陽爻,在紙上畫一圓圈;如果是字面朝上,為陰爻,在紙上畫一叉。”

“這樣連續拋出六次,或圈或叉從右到左畫完六次為止,為一卦。對應着六十四個卦自己找‘吉凶禍福’”就可以了,一般算命先生要顯得專業一些,就要將六十四卦辭都背下來。”

杜坤一臉興奮:“師兄,讓我試試啊!”

他禱告一下,連着拋了六次硬幣:“圈叉叉叉叉叉!師兄,這是什麼卦啊?”

王梓軒微微皺眉道:“文王六十四卦的第六卦,山地剝卦。鶯鵲同林。”

“什麼意思啊師兄?”杜坤茫然。

王梓軒抬手邊掐算,邊為杜坤解釋道:“剝者,落也,陰昇陽落,故有鶯鵲同林之象,如同有一小鵲,天晚枝宿大林之中,不想有鶯在內,鶯見鵲即生惡意,占此卦者,主小人暗算,幹事無成之兆。”

“象:鵲遇天晚入林中,不想內里先有鶯,鶯見小鵲生惡意,口舌是非不見輕。斷:鶯鵲同林不相合,占的此卦瑣碎多,恩人無義反為怨,是非平地起風波!”

“小人?哪裡來的小人?”杜坤疑惑道。

王梓軒手上掐算一停,嘴角掛着苦笑的看向車窗外。

車外忽然響起刺耳的劃車身的聲音,杜坤打開車門,看見一名男孩正用一把螺絲刀劃他們的車,一條白色的劃痕在車身清晰可見。

杜坤登時就怒了,他趕緊制止了男孩的行為,並且抓住了他。

“你幹嘛呢?!”

他往後面看去,整條道路的車都被這熊孩子用螺絲刀給划了,但車主大多沒在現場。

這台蘭博基尼超跑全球限量,整個香江唯一的一台,杜坤看着車上被划了長長的一道傷痕,他非常傷心。

杜坤氣勢洶洶的瞪着大眼,男孩被嚇哭。

不少路人聽見男孩哭鬧圍上來,紛紛斥責杜坤。

“你幹什麼,他還是個孩子!……”

“快放開他!……”

“穿的人模狗樣,興許是人販子!”

“快去報警!現在壞人太囂張了……”

杜坤瞪着大眼道:“了解情況嗎你們就亂講,孩子就可以隨便劃人家的車?”

劃車?!眾人疑惑。

坐在車裡的王梓軒扶頭嘆氣,這倒霉催的,拿起移動手機,撥通劉大律師的電話。

杜坤指着車上的劃痕,氣憤得道:“我要不是在車裡坐着,車被划了是誰幹的都不清楚!”

眾人看去,白色的蘭博基尼跑車,無字頭7號車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跑車一定很貴吧?

再看,整條街上的車都被男孩給划了,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沒家教,這下闖了大禍了。

後面的車主回來,滿臉憤怒的也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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