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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名帕莽特遣隊員執行秘密任務時犧牲,其中一名還是吉麗王后的貼身護衛。

泰王到場哀悼寬慰死者家屬,令護衛的葬禮異常隆重。

王梓軒也接到了通知,帶着甄慧敏一同參加葬禮。

過來的暹羅軍方代表們目光交匯,泰王外柔內剛,是個非常有手段的國王,怎麼可能甘願戴綠帽,不聲不響就做掉了這個腦子進水的王后情人。

忽然門口喧嘩,吉麗王后趕來。

這位王后也不是吃素的,全身黑裝前來護衛的葬禮,吉麗王后撫摸着護衛的額頭,深情凝視着屍體,留下了令世人震驚的扶棺照。

一貫人前和顏悅色的泰王面色陰鬱,腿上的手背青筋凸起,微微顫動着。

葬禮上鴉雀無聲,氣氛壓抑到令人窒息。

眾人都看向難掩悲痛的吉麗王后。

侍女想將她架走,王后的情緒一下爆發出來,鬧得要死要活。

王室顏面大失,泰王憤然離開。

這事以後,王后吉麗被送到醫院,對外宣稱是刮宮,這個病因讓她的名聲一下跌到谷底。

夫妻反目,令泰王彷彿一個火藥桶,他的糟糕情緒感染了整個暹羅,上流社會一片沉寂,情侶之間都不敢在公眾場所過分親密,誰都不想被殃及池魚。

王梓軒就是這個時候提出離開的,許晉芳圓滿完成瑞士的商務談判,私人航班在機場等候。

阿讚頌有些遺憾,但還是送上祝福,提出有時間會親自去香江拜會王梓軒。

三台王室車牌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行駛在通往機場的路上,沿路警車開道,車輛紛紛避讓,行人也駐足施禮。

車廂里甄慧敏看着窗外失神。

“阿敏,在想什麼?”王梓軒問道。

“老公,吉麗王后會不會有事?”甄慧敏問道。

“別動,你臉上有點東西。”王梓軒忽然道。

“有什麼?”甄慧敏愕然。

“別緊張,只是有點漂亮而已。”王梓軒捏着甄慧敏的下巴,左右看看,趁機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老公,你討厭!”甄慧敏嬌嗔。

她心如鹿撞,臉上發燙,混不知被王梓軒岔開了一個極為敏感的話題。

飛機上,許晉芳面無表情的在審閱策劃案。

甄慧敏過去與她說起這些天在暹羅的經歷,事實上每天晚上兩女都煲電話粥。

察覺冷落老公,甄慧敏道:“老公,講個故事啊。”

“不要打擾許小姐工作。”王梓軒正色道。

許晉芳白他一眼。

王梓軒虛拳抵口,震咳一聲道:“那我就講一個,有一次,我去草原旅遊,一位內蒙的導遊很熱心,為我講解了一些在草原旅遊,基本的安全常識。”56555

“比如當孤身遭遇野狼的話,不要轉頭逃跑,在草原上,人類永遠沒法和狼比速度!”

“你還去過內蒙旅遊?”許晉芳看他。

“嗯,夢遊!”王梓軒煞有其事道,許晉芳偏頭忍笑。

甄慧敏追問:“老公,那遇到野狼該怎麼做?”

王梓軒看向許晉芳道:“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原地不動,與狼的目光正面接觸,死死盯住,不要移開,就像這樣,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

許晉芳瞪他,看誰耐力好,卻見王梓軒逐漸變成鬥雞眼,看的機艙中的路易斯等人吭哧吭哧忍笑。

甄慧敏恍然大悟,認為自己漲知識了。

“這樣就沒事了?”許晉芳秀眉一挑,她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王梓軒一本正經點頭:“嗯!這樣會死的比較有尊嚴一點。”

機艙中頓時掀起一片笑聲。

許晉芳偏過頭:“無聊!”。

她嬌軀不住顫動,顯然口是心非,在極力忍笑。

王梓軒無辜似的攤手:“是那個導遊告訴我的。”

許晉芳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喝過牛奶的甄慧敏感覺疲乏,去卧室休息。

飛機頂部的空乘卧室中。

許晉芳趴在王梓軒胸口,撩發問道:“你背後的傷是怎麼回事?”

“在緬甸被岩旺帶人追殺,受了些傷。”王梓軒並沒有瞞着許晉芳。

“大魔巴岩旺?他不是乃安總統的星相術士么?”許晉芳皺眉,她聽說過這個人。

“沒錯,仇結下了,這件事還不算完。”王梓軒肅容道。

“我雇一些傭兵?”許晉芳問道。

“不用,這件事我會處理。”王梓軒微微一笑,有人盯着,岩旺現在又焦頭爛額,暫時掀不起大浪。

“以後危險的事情要提前告訴我。”許晉芳道。

“趨吉避凶的事情我最擅長,放心好了,這張名片你拿去,上面有暹羅國師阿讚頌、緬甸國防參謀長蘇顏、緬甸證慧法師的聯繫方式,他們對你拓展業務能提供一些幫助。”王梓軒翻手將一張名片遞給許晉芳。

“阿軒,你說在緬甸取了一塊石頭?”許晉芳收好名片問道。

“嗯,170多噸重的一塊玉石,會送到石澳的那塊地去,你準備好資金修建別墅。”王梓軒道。

“170多噸?”許晉芳驚訝,這麼大一塊玉石,舉世難見。

“嗯,玉石摳出來,正好做個浴池。”王梓軒微微一笑。

聚七寶需要七種寶石,玉石便是其中之一,否則王梓軒也不會冒險取它回來。

“你的傷很嚴重?”許晉芳問道。

“嗯,原本已經突破到定氣中期,被服了化功散,現在修為幾近於無。”王梓軒沉聲道。

“有辦法醫治?”許晉芳緊張道。

“勞狄斯聖泉可以解除這種毒素。”

“勞狄斯聖泉?”

“法國比利牛斯山脈一個叫勞狄斯的小鎮上有個岩洞,洞內有一股泉水,傳聞聖母瑪利亞曾在那裡顯聖,所以被稱為勞狄斯聖泉!”王梓軒解釋道。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我通知機長飛機轉向。”許晉芳道,她將王梓軒的安危看得極重。

“必須月圓之夜的特殊時刻,而且還要消除身上的殺意戾氣,內心平靜,泉水才會生效,我們先回香江。”王梓軒微微一笑。

啟德機場。

杜坤開着無字頭7號車牌的白色蘭博基尼車來接機,王梓軒兩人與許晉芳她們在機場門口分別。

“師兄,我好想你!”杜坤一見面就賣萌肉麻。

“滾蛋!”王梓軒笑罵,一腳將他踢開:“快去裝箱子,跑車就這點不好,裝東西麻煩。”

杜坤撓頭:“阿嫂好,二師兄原本也要來,車夠用的,他趕上剪輯片子,我再去找台出租車帶行李,師兄你先和阿嫂回去,方大師他們等你呢。”

“有什麼事?”王梓軒隨口問道。

杜坤解釋道:“來了個叫黃吉的矬子,死乞白賴要加入咱們九龍風水堂,方大師認識這傢伙,說他心術不正,不收他,他就一直在樓下跪着,方大師去揍他也打不走。”

白色蘭博基尼跑車開入富康花園小區,一眼看到跪着的黃吉,周圍還圍着一些人看熱鬧。

黃吉無精打采跪着,一眼看到王梓軒,蹦起老高,飛跑過來告狀:“王大師,你可回來了,那個方殿友不給你面子,不收我,還罰我在這裡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