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瘋魔不成活。
競爭壓力空前巨大啊!
楚芸萱一直覺得,自己唯一的競爭對手,也就正室唐筱一人。
可結果呢?
本以為自己是小三,可現在發現,自己最多算小六。
唐馨、白鳳玲、方清雅……
她們三個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平日里看着一個個都是女神范兒,令人仰望,結果呢?
居然一個比一個瘋狂,一個比一個更無下限。
自己口口聲聲,說對吳傑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可結果呢?
迄今為止,根本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行動。
唐馨敢半夜摸上吳傑的床,白鳳玲敢借拍戲為由當眾親了又親。
而方清雅不僅敢鑽小樹林,還敢偷襲強吻……
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一人更比一人騷!
她們的瘋狂行徑,令楚芸萱驚詫。
而最讓楚芸萱擔憂的,是除了她們三個之外,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競爭對手。
那個氣質清雅脫俗,青春靚麗,笑容甜美的空姐舒夢妍,會不會是呢?
唐筱之前說,吳傑為了治癒她,可是花費了不菲,出動了軍用醫療專機。
這要換做是自己,那不得感動得稀里嘩啦呀?
還有那個古典大美人林苑……
她就真的一心只愛着方清雅嗎?
那為什麼想要找吳傑,跟她一起生孩子?
另外。
勤勞賢惠特別知書達理的朱翠,雖說入了吳家戶口簿,看似成了吳傑的姐姐。
但她一直不談戀愛,不與其他男人來往,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如此算算。
自己說不定小六都算不上,指不定是小九。
不是三個情敵,而是六個競爭對手!
一個個都花容月貌,各有千秋。
自己的優勢在哪兒?如何揚長避短,競爭上位?
照此看來,必須要把握當前的機會!
自己手握吳傑和唐筱的勁爆視頻,便有了威脅勒索吳傑的王牌,他多少也會心存忌憚。
眼下,又孤男寡女,共處於這戒備森嚴的智能中心總控室,根本不怕被人硬闖打擾。
而且剛剛的身體接觸中,楚芸萱明顯感覺到,吳傑已經隱隱動心了,所以才退避讓開。
那麼……
還等什麼呢?
天時地利人和,自己不都佔有了嗎?
嫣然一笑。
楚芸萱站起身來,緩緩走向吳傑。
步姿搖曳,如弱柳扶風。
媚眼嬌笑,似含苞待放。
高挑婀娜的身姿,傲然火辣的身材。
因為這一身的職業裝,顯得格外的出挑,頗有都市麗人的美感。
“傑哥,我承認我以前是挺害羞的,可能因為犯過錯的緣故,面對你便沒有那麼自信激昂,所以也就不像她們三個那樣敢於瘋狂!”
“不過我既然早就死心塌地,要跟你一生一世,成為你最忠心耿耿的女-奴,那我怎麼能輸給她們呢?你說是吧?”
走到吳傑身前,楚芸萱拿起桌上的煙灰缸,遞到吳傑身前。
眼神直勾勾盯着吳傑眼睛,眉目傳神。
這狐-媚妖精般的神態,分明就是一副‘吃定你’的姿態。
微微一愣。
吳傑彈了彈煙灰,訕笑問道:
“我剛才說那麼多,你怎麼就聽不懂呢?”
“聽懂了呀!你是嫌我不夠瘋狂、不夠大膽!”
楚芸萱放下煙灰缸,緩緩來到吳傑身後。
雙手輕輕的搭在雙肩上,纖纖玉指,緩緩用力,慢慢的拿捏肩膀。
多日以來的勞累,被這一按摩,還真是有些說不出來的舒服。
吳傑自嘲似的笑了笑。
“我本是想以她們為例,讓你知道,不要再糾纏我,也不用繼續想方設法誘導我!”
“她們都那麼瘋狂了,我都沒把他們給收下,又怎麼可能會收了你這女妖精呢?”
“結果你倒好,這理解能力真是讓我不敢恭維啊!”
楚芸萱輕笑道:“對呀,老話說得好,戀愛會讓女人的智商下降,跟傑哥你在一起,我寧願變成什麼也不懂的傻子,就只管討好你、伺候你,讓你高興滿意。”
吳傑扭頭瞥了一眼楚芸萱,冷哼道:
“你上輩子該不會真是個奴婢吧?”
楚芸萱嬌笑道:
“恐怕是呢,而傑哥你上輩子,那一定是個王爺,甚至是皇帝!”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絕色美女,猶如飛蛾撲火似的,奮不顧身的要死纏着你呢?”
吳傑呵呵一笑。
“王爺?皇帝?你咋不說我上輩子是古代青-樓的老鴇,所以才這麼招蜂引蝶,這輩子引來了你們這幾個妖孽!”
“一個個的,看着美麗動人,結果呢?一個比一個奔放,甚至是浪-盪,沒節操沒下限,毫無羞恥和道德感!”
“你們平時都是春-葯拌飯嗎?所以一個比一個如飢似渴?我好不容易想當個忠貞不渝好男人,怎麼就那麼難?”
說罷,吳傑連連搖頭,嘆息不已。
以前只是個來自農村,住合租隔斷房、擠公交地鐵、工資收入微薄的吊絲之時。
別說六個美女,就算有一個能瞧得上自己,能讓自己無數個日夜,不至於孤零零的一個人,那都不知道有多高興了。
可結果呢?
升職加薪希望渺茫,買彩票從來不中大獎。
因為條件太差,甚至都沒人主動介紹個相親對象。
沒有錢,哪個美女眼瞎了,會跟自己有緣?
作為窮逼單身狗的那段日子裡,可真是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
偶爾玩社交軟件,遇到有美女頭像的人加自己。
可不是想約吃飯坑錢的酒托,就是世代務農想要賣茶葉的悲情女孩。
當然也有直接的,快餐五百,過夜上千,要想約到酒店或子自己家,還特么得先打保證金再給路費……
鬼知道這些‘美女’背後的真實面目,到底是刷機軟件,還是摳腳大叔?
加上膽子小、收入少,根本就不敢去浪。
只好每天做着白日夢,夢見家裡拆遷暴富了,或者領導腦袋被門夾了突然提拔,亦或者哪個年輕漂亮重金求子的富婆瞧上了自己……
但只可惜,夢想遙不可及,現實殘酷不已。
要不是系統附身……
吳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估計正在市場部苦逼的工作,一直要忙到晚上七八點才能下班。
先擠半小時地鐵,再坐二十分鐘公交,到了位於天元五環外,自己與多人合租的小單間里,一邊吃着路上打包的外賣,一邊打遊戲痛快。
等別人洗完了澡,再去廁所洗漱,最後躺在床上,玩玩手機,放鬆心情,在困意中不知不覺睡去,直到鬧鐘響起。
第二天一大早爬起來就得搶廁所,風捲殘雲般的洗漱完畢,快馬加鞭的衝出小區,狼吞虎咽一邊吃早餐,一邊等公交,然後擠地鐵,到了單位又是忙碌的一天。
所謂的周末雙休,基本也是在加班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