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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在眼前的大門,奴僕們眼睛中流露出絲狂喜,只要逃到外面。超快穩定更新小說,

不論是司徒朗還是碧藕道人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將他們斬殺祭神。

但是他們實在是太小看碧藕道人,也太小看了宗門的手段。

“束縛!”

碧藕道人輕聲說道。只見道道青色,好似繩索似的能量陡然從天而降。

面露恐懼,試圖逃跑的家丁只感覺自己身上陡然多了條無形的繩索。任憑他們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讓繩索鬆動,反而因為劇烈的掙扎,全身的骨頭肌肉都被繩索勒的生疼。

“家主,不要啊!”

“家主,不要啊!”

“家主,我不想死啊!”

被束縛住,摔倒在地的家丁頓時面如死灰,恐懼的嘶吼,不停的哀求,希望司徒朗收回成命。

司徒朗看着被束縛跪倒在地上的奴僕,眼睛裡不由的流露出絲不忍,嘴唇顫動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最後他就是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碧藕老道看着渾身顫抖,因為太過用力,指甲已經插入手掌的司徒朗,眼睛裡不由的升起絲不屑嘲諷。

“惑心!”

碧藕老道的聲音彷彿有某種魔力,正在掙扎嘶吼的奴僕竟然詭異的變得安靜起萊,他們眼睛空洞獃滯,好似木頭人般跪坐在那裡。

又好似群待宰的羔羊。

啾!

啾!

啾!

聚攏在祭台上的鬼神都出興奮的尖叫聲,更有的忍不住露出尖銳的獠牙,眼睛中流露出野獸般的光芒。

血祭!

血祭!

只要血祭,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

司徒家的先祖們被血祭所刺激,看着司徒朗的眼中射出道道血紅的目光。

只要司徒朗血祭他們,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司徒朗的要求,徹底的切斷司徒刑和司徒家的聯繫。

讓司徒刑變成個沒有家族庇佑的無根浮萍。

司徒朗彷彿感覺到了鬼神的心意,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絲狂喜。

盤旋在高空的鬼神也都流露出嗜血的神色,但是高空的法看似薄弱,但是卻出奇的堅韌。

有幾個鬼神實在忍受不了誘惑,想要衝刺下來。結果瞬間被法兜住,赤色的龍氣對鬼神來說好似燒紅的烙鐵。

落在他們身上,瞬間就有黑氣升騰。

啾!

因為劇烈的疼痛,那個鬼神全身顫抖,不時出凄厲的叫聲。不過很快,他的疼痛就結束了,因為他在法中沒有堅持幾息,就被化為飛灰。

但是這並不能阻擋鬼神們的步伐,不時有鬼神抵擋不住血祭的誘惑從空中撞了下來,最終被熾烈的法所點燃。

絲絲飛灰從空中滑落,頭頭鬼神隕落。

整個北郡都被驚醒,身穿儒服的大儒站在高塔之上,面色凝重的看着空中,他實在想象不出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這些鬼神不畏懼死亡。飛蛾撲火般向北郡撞過來,好似流星,瞬間爆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光和熱,在空中留下道道美麗的劃痕。

“這是怎麼了?”

不僅大儒被驚動,個個士卒面色剛毅的走在街頭。他們不放過任何個角落,只要是有嫌疑的人就會被捕。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軍隊已經走上街頭。”

“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搜查到這裡。”

碧藕道人眼神幽幽,歪頭看了眼司徒朗,肅聲說道。

“開始祭祀!”

司徒朗的眼睛中再也沒有猶豫,聲音冷冽的說道。

古樸的鼓聲再度響起,個個蒼涼的聲音吟唱着古老的歌謠,外面的鬼神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瘋似的撞向法。

“瘋了,都瘋了!”

司徒銘看着面露瘋狂和嗜血的鬼神,眼睛中流露難以置信的神色,有些喃喃的說道。

“豈能把人當做牛羊般宰殺。”

“血祭固然能得到強大的力量,但是也會被龍氣所忌,終究不是正途。”

老家主面色冷峻,眼神幽幽的看着好似瘋癲般的鬼神,有些嘆息唏噓的說道:

“不是每個鬼神,都能得到朝廷的敕封賜額。”

“沒有龍氣庇護,也沒有宗門為他們謀取神位。他們的神智會越來越弱,最後變成只會依靠本能行事,好似野獸般的怪物。”

司徒銘臉色不由的僵,眼睛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半晌之後,他也幽幽的嘆息聲。

如果不是司徒刑獲得武師身份,朝廷賜額,將他從淫祀變為正祀。

恐怕自己此時也會如同這些鬼神般。

“血祭般是以野獸,或者牛羊進行祭祀。”

“再高級乃是用活人祭祀。”

“如果用武者,或者道人祭祀,鬼神響應程度會更赤烈。”

“很少有鬼神能夠抵抗的了血祭的誘惑,大乾人道昌盛,血祭少有生,如果在外域或者是蠻荒,血祭是非常常見的。”

“現在高空必定聚集大量的鬼神,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祭品。”

老家主面色凝重的看着天空,個個形態各異的鬼神,有些貪婪的看着下方,如果不是被法所阻隔,他們定然會撲下掠食。

“那些鬼神為什麼會如此的躁動,寧可被法點燃,也要撲向地面。究竟有什麼吸引着他們?”

“就憑這幾個奴僕?”

司徒銘的眼睛也看着空中,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怪異?”

老家主看着空中,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之色。按照司徒朗的祭祀規模,根本不可能吸引如此多的鬼神聚集。

但是他思索再三,也沒有找出任何端倪。最後只能無奈的搖頭放棄。

“那我們要怎麼辦?難道就放任這些僕役被司徒朗屠戮祭祀不成?”

司徒銘看着已經好似羔羊般跪倒在地上,眼神空洞,隨時會被像豬狗般屠戮的奴役,眼睛裡流露出絲不忍,喏喏的說道。

“為什麼不呢?”

老家主看着全身被道法束縛,跪倒在地,好似豬狗般的奴僕,眼睛裡流露出絲不忍,但是很快就被冰冷所取代。

“只要司徒朗和那個道人膽敢真的屠戮血祭,就觸犯朝廷的大忌,只要我等將今日之事說出去,司徒朗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司徒銘的臉色不由的大變,用難以置信和陌生的目光看着老家主,彷彿直到今日,他才真正了解自己的父親。

真是狠辣!

為了目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