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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制住了?”

看着樊狗兒的反應,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不無興奮的說道。

“狗兒!”

“好樣的!”

不僅是司徒刑,其他人的眼睛也是瞬間亮起,不無興奮的大聲叫好。

轟!

轟!

轟!

樊狗兒彷彿感覺到了眾人的叫好聲,眼帘的抖動越來越大。

體內氣血運行的速度也是大增,到了最後更是化作大江大河一般,不停的咆哮起來。

一道氣柱更是從他的頭頂升騰起來,直衝雲霄。

“這是!”

“這是突破了?”

眾人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樊狗兒,滿臉的震驚看着。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樊狗兒竟然真的能夠在此時突破,更沒想到是,他的氣血竟然旺盛到了這種地步。

嗷!

一頭巨大,背部不知幾千里寬闊,通體黝黑的巨龜,從不知幾千里深的海溝中慢慢的浮起。

隨着四根好似擎天玉柱的爪子揮動,高大好似城牆一般的波濤被層層推開。

“這是!”

眾人有些詫異的看着空中,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玄武法相!”

“沒想到,樊狗兒竟然凝固成了玄武之身!”

司徒刑看着空中的異象,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喜色。

玄武,在傳說中,是一頭被巨蟒纏繞的大龜。

體型巨大,後背更是托起一個大陸。一旦他身體反轉,不僅大陸上的建築瞬間都會崩塌,更有波濤洶湧,百姓瞬間就會流離失所。

也正是這個原因,北方很多百姓,日夜祭祀,生恐他驚醒。

正因為體型巨大,所以,玄武的氣血最是厚重。

樊狗兒因為統領玄武軍的關係,有意無意日夜參照,竟然讓他體會出了一絲玄武的本相。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樊狗兒的氣血才這麼強大。

。。。。

“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蟒看着直刺空中,好似利劍的氣血,眼睛不由的大睜,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絲茫然。

“精氣狼煙!”

“難道說,這個狼煙是司徒刑的?”

“可是也不對啊!”

“這股狼煙氣勢和司徒刑截然不同。”

“難道說,知北縣又有人突破,成就武道聖人?”

“這怎麼可能?”

“每一個武道聖人的誕生都是千難萬難!”

“知北縣的底蘊,怎麼可能支撐的起如此多的武道聖人!”

劉蟒愣神,其他隨從更是如此。

武道聖人,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

就算是大爭之世,每一個武道聖人,也是異常珍貴。

論待遇,論地位,不再一地軍事主管之下,甚至有的武道聖人,能夠讓郡王,人王折節下交。

比如說,,夢神機,洪玄機那種。

他們的強大,早就超出了普通武道聖人的等級。

也正是這個原因,就算是人王乾帝盤也不願意輕易招惹他們。

只能施之以恩,利用人情,因果牽絆他們。

“又一尊武道聖者?”

‘知北縣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不過,他們卻沒有忘記自己身負的使命。

“大人!”

“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

“莫要耽誤了時辰才是!”

“沒錯!”

“如果耽誤了事情,我等可是承擔不起!”

“好!”

“你們再去催一催,定然不能誤了事情!”

劉蟒也知道此時不是感慨之時,急忙命人上前催促。

不過,還沒等他的扈從登上台階,縣衙的大門豁然洞開,幾個身穿甲胄的武士,從裡面跨步而出,面色古怪的看着眾人。

還沒等劉蟒等人回過神,那武士就伸手虛引:“大人,正在裡面等候,幾位特使還請隨末將前來!”

劉蟒看了一眼洞開的大門。想到劉季的期望,他下意識的挺直脊背,順勢跨步向前。

不過,還沒等他進入大廳,就被冰冷的煞氣逼了回來。

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之後,他這才抬頭觀看,只見一個個全身甲胄的將軍,正在用凶神惡煞一般的眼神,狠狠的瞪着他。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恐怕他現在身上早就布滿了孔洞。

“你找本官!”

就在劉蟒面色鐵青,哆哆嗦嗦,不知如何是好時候,司徒刑輕輕的揮手。

說來也是奇怪。

剛才還略顯沉悶的氣氛,竟然頓時煙消雲散。

本來還算怒目而視的各位將軍,竟然瞬間收斂自己的情緒。

這也讓劉蟒獲得了一絲喘息之機。

不過,劉蟒不僅沒有高興,反而越發的擔憂。因為司徒刑在知北縣的聲望,實在是太高了!

從剛才他輕輕揮手,整個花廳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就能夠窺視一斑。

不論是驕兵悍將,還是能臣酷吏,都從心底認同佩服他。

只要他在一日,不論是驕兵悍將,還是一群文人墨客,都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只有司徒刑隕落!

知北縣才有大亂的可能。。。

想到某種情況,劉蟒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鬱起來。不過,司徒刑豈是那麼好殺的?

不說他的武道修為通天,還有大秦金人這樣的神器。就算沒有這些,他身體周遭的兵甲,也不是那麼好易於的。

恐怕,還沒等掏出兇器,就被人擊倒在地。

不過,還沒等他感慨完,司徒刑的聲音就再次落下:

“你來拜見本官為了什麼?”

聽到司徒刑清冷的聲音,劉蟒急忙回過神來。從懷中取出一個公文樣式的捲軸,恭恭敬敬的雙手虛捧。

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之後,這才清清嗓子,異常鄭重的說道:

“司徒大人!”

“這是我家總督給您的宣戰書!”

“從今天寅時開始,北郡正式和知北縣宣戰,請各位做好準備,莫要說我等不宣而戰才是!”

“你確定是來向我等宣戰的?”

“而不是來羞辱我等的?”

司徒刑豁然抬頭,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聲音幽幽的說道。

“很好!”

“真的很好!”

“當然!”

看着司徒刑古怪的表情,劉蟒表情下意識的就是一僵,後背瞬間發緊,心中不由的就是升起幾分不好。

“大人!”

“您何出此言?”

“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劉蟒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液,面色僵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