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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態度引起了沈雲悠的懷疑,也讓鄭昀綺毫不客氣的將那男人攔住。

鄭昀綺目光犀利的看着身前的十幾個男人,他們是不是夜子軒的人,自己很清楚。衝著沈雲悠來,原因是什麼?難道沈雲悠得罪了什麼人嗎?

那男人見鄭昀綺阻撓,便叫其他的人一起,紛紛把沈雲悠三人圍在了中間,想要強勢的把沈雲悠抓走。鄭昀綺把沈雲悠和秀兒掩在身後,身子敏捷動作迅速的對付着這些人。

“小、小姐。”秀兒站在沈雲悠的身邊,聲音顫抖的開口。“你別怕,有秀兒保護你!”

沈雲悠眸中帶笑的瞥了秀兒一眼,沒有出聲。目光直直的看向鄭昀綺,沈雲悠在心裡感嘆着,不愧是暗影手下的人,身手果然不一般。而就在鄭昀綺完全佔有優勢,那些人即將全軍覆沒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卻從懷中掏出了一包藥粉,撒向鄭昀綺。

沈雲悠看着那隨風飄灑的淡藍色粉末,目光一抖,連忙大聲喊道:“昀綺!閉上眼睛!”然後拉着秀兒,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

鄭昀綺雖然聽到了沈雲悠的警告,但卻還是沒有及時的閉上雙眼。很快,她的視線就漸漸變得有些模糊。

沈雲悠看到鄭昀綺的模樣,眉頭一皺。鄭昀綺雖然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依然能夠對付敵人,但是明顯,是不能像之前一樣面面俱到的照顧自己和秀兒的。無奈之下,沈雲悠只好時刻準備着掏出匕首,以保全自己和秀兒的安全。

“小姐小心!”秀兒突然間大喊,然後在沈雲悠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猛地撲到沈雲悠的身後,死死的抱住沈雲悠的腰際。

感覺到抱住自己的秀兒身子忽然一頓,沈雲悠條件反射的轉身,快速的把秀兒抱入懷裡,抬起胳膊替秀兒擋住那凌厲的第二劍。

沈雲悠鬆開秀兒,左手順勢從懷中掏出匕首,刺向敵人。那手執長劍的男人在被沈雲悠刺傷的一瞬間,便倒地不起。目光瞥到第二個沖向秀兒的敵人,沈雲悠顧不得其他,趕在那劍刃刺向秀兒的片刻,快速的沖了過去,一把用手握住劍刃,阻止了男人的動作。然後用手中的匕首,準確無誤的劃破男人的喉嚨。

“啊!!小姐你出血了!!”秀兒看到沈雲悠受傷不斷流出的鮮血,虛弱的喊道。

秀兒手足無措的哭喊,讓沈雲悠覺得有些煩躁。而就在她們奮力對付敵人的時候,一個根本不該出現的人,卻闖入了沈雲悠的視線之中。

無意中路過此地的司徒睿,在聽到刀劍撞擊的聲音後,好奇的看了一眼。沒想到,卻看到了沈雲悠幾人的身影。

司徒睿表情陰冷的沖了過來,在幫鄭昀綺收拾了剩下的人之後,轉頭看向滿身是傷的沈雲悠。目光落到沈雲悠依舊流血不止的手,司徒睿眉頭緊皺的走到她的面前,目光清冷的凝視着沈雲悠的雙眼。

“王爺。”沈雲悠看着司徒睿不悅的臉,尷尬的笑了笑。“多謝王爺相救。”

“你還笑得出來?”沈雲悠的笑臉讓司徒睿覺得刺眼無比,深吸一口氣,司徒睿毫無徵兆的俯身,將沈雲悠攔腰抱起。然後在沈雲悠掙扎着想要自己走的時候,低聲威脅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

將沈雲悠抱回睿王府,司徒睿渾身散發著寒氣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着大夫給沈雲悠處理傷口。看着沈雲悠在上藥時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樣,司徒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一個女人家不好好的待在相府,成天沒事往外跑什麼?!”司徒睿大聲的質問着沈雲悠。“那些人又是你從哪兒招惹來的?”

“我要出來巡店的啊,我爹把店鋪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我怎麼能不做事......”沈雲悠沒有底氣的回答着司徒睿,然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小到司徒睿幾乎聽不到的程度。“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打着朝廷的名號說要找我,卻拿不出令牌手諭。最後乾脆動手想要殺我,我也不知道哪得罪他們了。”

沈志遠會把沈家的生意交給沈雲悠打理?

司徒睿眸光一閃,遲疑的打量着沈雲悠。沈志遠那隻老狐狸可是精明的要命,怎麼會挑中沈雲悠這個傻子?難道沈雲悠還有自己沒發現的優點?

“那個會武功的女人是誰?”司徒睿回過神來,繼續追問。

“那個是我爹特意從鏢局請來保護我安全的人,自從上一次被劉玉恆抓去之後,我爹就一直擔心我的安全。所以出門的時候,我都會隨身帶着防身武器。”沈雲悠機靈的為自己身帶匕首找了個理由。也有些慶幸,司徒睿和鄭昀綺沒有給那些人留下活口。這樣就算自己用毒殺了那兩個人,也不會有人發現了。

“劉玉恆......”司徒睿喃喃自語的重複着這個名字,在大夫檢查處理完沈雲悠的傷口之後,對沈雲悠說道:“我送你回相府。”

沈雲悠在司徒睿的護送之下,安全的回到了相府。看到已經回來的秀兒和鄭昀綺,沈雲悠一直懸着的心也安穩落地。

司徒睿站在沈雲悠的房間里,表情嫌棄的看着她房中的擺設。然後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句話不敢說的沈雲悠,說道:“大夫開的葯我已經派人給你送過來了,好好躺着休息吧。”

“我上一次受傷開的葯還沒有喝完呢......”沈雲悠一想起又要每天三頓喝中藥,表情立刻就發生了改變。

而司徒睿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嗤鼻一笑,諷刺的說道:“看來你還挺有準備的。”

在嘲諷了沈雲悠一番之後,司徒睿便離開了相府。沈雲悠躺在床上,看着清冷的房間,不禁開始回想起剛剛的事情。

是誰想要了她的命?那些人的身手並不差,不會是地痞流氓,而是有練過武功的。有誰會如此大動干戈的想殺了自己?她有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什麼人嗎?

閉着雙眼,沈雲悠快速的在腦子裡想了一遍自己最近做過的事情,以及有可能得罪過的人。忽然,沈雲悠猛地睜開雙眼,想起劉玉恆被殺的事情。

鄭昀綺曾經說過,劉玉恆可是劉家的獨苗。全家上下都寵得不得了,會不會是劉家人記恨自己,所以派人想殺了自己,讓自己下去給劉玉恆陪葬呢?

沈雲悠渾身發疼,始終不能安然入睡。幸虧夢雨晴來陪了她幾個時辰,才讓沈雲悠覺得不是那麼的無聊。而等到天黑,夢雨晴也離開了之後,沈雲悠才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慢步走到秀兒的房間,沈雲悠看着躺在床上已經睡着,臉色蒼白的秀兒,欣慰的一笑。這丫頭平時就膽小的要命,難為她今天為自己擋住那一劍了。

離開秀兒的住處,沈雲悠想去看一看鄭昀綺,可是卻始終找不到鄭昀綺的身影。被暗影叫走了嗎?沈雲悠站在寂靜無人的院子里,抬頭看着天上的繁星點點,不斷的猜測着。在沉思了片刻之後,老實的回房休息養傷。

昏暗的房間里,鄭昀綺單膝跪在地上,低着頭和那坐在軟塌之中的男人說道:“昀綺辦事不力,請主人懲罰。”

“知道就好。”男子玩弄着手中的面具,冷冷的看向鄭昀綺。“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應該很清楚失敗者的下場是什麼。我不需要辦事不力的人,下次再失手的話,你就不必來見我了,直接自行了斷。”

“屬下遵命!”鄭昀綺認真的看吧男人的話聽完,然後又繼續說道:“我已經調查過了,那些人的確是劉家派來的。屍體也檢查過,不過其中有兩具屍體,有中毒的跡象。”

“中毒?”男子輕輕挑起眉端,問道:“司徒睿所為?”

“不像是,他當時只是幫我殺了那些人,並沒有用暗器。倒是沈雲悠,她拿匕首殺了兩個人。”

男子在聽到沈雲悠的瞬間,眸底划過一抹精光。衝著跪在地上的鄭昀綺揮了揮手,男子開口低聲說道:“你先回去吧。”

“那劉家的事情?”

“我來處理。”

鄭昀綺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回眸看着亮着燭光的房間,鄭昀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說的處理,應該就是那個吧。他已經很久沒出過手了,這是這一次......

日上三竿,沈雲悠卻懶得從床上起來。睜着眼睛看着房頂,如果不是司徒流芸跌跌撞撞的衝進她的房間,沈雲悠覺得她一定會躺到正午再起來。

“雲悠,雲悠大事不好了!”司徒流芸跑到床邊,上氣不接下氣的看着床上的沈雲悠,說出讓沈雲悠震驚無比的消息。“劉家昨晚被人滅門,好幾百人一個都沒活下來!”

“什麼?!”沈雲悠身子一愣,快速的坐了起來。卻忘了她的手還在受傷,一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的她只能無聲的哀嚎着。“公主,你從哪得到這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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