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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程子風陰森森的笑道。

程子風見自己的得意之技被破,非但沒有感到懊惱,而更加對劉展的期望多出了一份驚喜,程家的那些個後輩說是要給自己添一份大禮,看來果然不假,他程子風生平最愛殺的就是這種天賦異稟的小青年。

在破了程子風的得意之技後,劉展也對剛才的情況心有餘悸,這可是傭兵傳說里才有的特殊技能“死亡之眼”,因殺伐太多,導致有戾氣不斷積累在身,所以在戰鬥的過程中需要不斷揮發才可以找的平衡,而死亡之眼則是某些特殊的人通過先天或者是機遇,讓他們可以做到僅憑一個眼神就可以讓戾氣外放。

這有點類似於劉展他所一直在尋找的古武門奧義,並不過和勁氣外放不同的是,死亡之眼的戾氣並不造成什麼實質性的物理殺傷效果,而是在精神領域,透過之前那殺人如麻的恐怖經歷之間透過眼神傳遞到敵方,如果敵方的戾氣沒有死亡之眼的人重,那麼鐵定了是要被定身的。

劉展身為東南亞兵王之王,手底下的人也是可以說數以百計,只是在國內一心只為求得太平,卻不料被程子風這樣的奇能異士之人給逮了個正着。

在破了死亡之眼後,劉展又陸續和程子風開始了對戰,只是打着打着程子風竟然有點不耐煩了道:“喂喂喂,麻煩你認真點好嗎,自定身結束後你的表現還沒有在誇下海口之情表現的好,我們這可是在玩命呢。”

“啥囉嗦,吃我一擊。”劉展暗哼了一聲,身形暴起,在程子風仗着青龍攆月刀長桿揮發的時候,直接率先發難走向了程子風的身子周邊中心區域,此乃長桿武器的兵家大忌。

劉展突入進程子風的長桿武器盲區後,迅速組織反擊,程子風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迅速放棄長桿武器,轉手近戰和劉展對打。

只是先前靠着死亡之眼和青龍攆月刀,才讓程子風產生了劉展不如他的錯覺,結果這麼來回幾拳才發現,這個劉展外表看似簡單,實則底蘊十足力大無窮,可惜他程子風漂泊數十年也不是吃素的。

在五臟六腑被劉展震得氣血連連的同時程子風也一拳一掌的打向了劉展,這就是以招換招的狠辣技巧,無論敵人有多麼狂野,只要堅信自己才是最後的贏家,身體的疼痛已經變得無關緊要,只有最後站着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鄭澤看着眼前以命相搏的二人目瞪口呆,即使是想他這樣一想心思沉穩的人都不由得感到渾身顫悚,眼前的兩人哪裡還可以稱得上是人類,他們渾身上下都帶着傷,尤其是劉展,先前受過傷的地方早就崩裂開來,鮮紅的血跡早已滲透出他的外套,程子風這邊也不樂觀,傷口上還插着幾把飛刀和飛針。

這兩人完全是無視了自己的身體情況放手一搏,就是地下黑市的拳王在看見了這樣的景象後估計都要甘拜下風。

龍臻等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都怪他們太輕敵導致,如果要是劉展夭折在這裡,他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有點意思。”程子風暗算了一下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和劉展對上了十七八招以上了,真是想不到現如今中海省還有這號能人,想當初他之所以選擇隱居起來,就是因為在中海省已經沒有高手了,所有的那些能拿的出手的人,不是被他殺的全家雞犬不留,就是流亡于海外。

劉展是東南亞僱傭兵頭子的事情,程子風並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也不會感興趣,他一生只愛追求強者,像稱號什麼的只有小孩才會相信。

鴻海幫當初也是在他的作用下才在京都里坐下了牢不可破的地位,莫說是天鷹門就是風家的那個後人他也壓根沒放在眼裡,結果這數十年不出世,一出世就撞上了劉展,就好像深居多年的宅男一出門就撞見了女神一樣。

劉展見程子風一邊和自己對打,居然還一邊露出貪婪的神色,要不是因為對方已經是個快要垂暮的老男人,劉展指不定還以為對方這是在垂涎自己的美色呢。

“老頭子,你打就打,為什麼老盯着我的臉不放。”

“呵呵呵,我程子風還多年沒碰上向你這麼有趣的後生了,我真怕一時失手就把你打死,先記住你的樣貌,等以後躺在床上的時候還能回味一下。”

程子風說的頗有點曖昧,要是秦舒在,保不定還以為劉展連老頭子都不放過了,“呸,你個死老頭,居然連本帥哥的心思都敢動。”

劉展雖是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其實心中也不知該如何退敵只得硬着頭皮和程子風對打,程子風難能看不出劉展心裡的小九九。

雙方就這麼來回切換了數十招之後,劉展以一拳落敗的結果被程子風打飛到牆角,鄭澤也是暗自感嘆敵我雙方的戰鬥力,就是貴為九爺的蘇玖馨親自到場恐怕也不會改變結局,畢竟對方這個叫程子風的人實在是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嘿,你怎麼越打越差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那麼弱小的男人啊。”程子風邊說邊靠攏過來,眼角一閃,死亡之眼再次發動,劉展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閃,總不能閉着眼睛對戰吧。

結果這時,一陣古老的旋律從程子風兜里傳來,一見還是個諾基亞,程子風皺了皺眉頭道:“程家後人真是一點腦子也沒有,自家祖宗還在這打的熱乎,可他們倒好,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打電話給我,罷了罷了,也就讓我來聽聽他們想要說些什麼吧。”

程子風整的突然這麼一出,讓先前場地上的那股肅殺之氣瞬間變的讓人無語,好歹這是一場死斗吧,怎麼都老不正經,不過當鄭澤把關切的眼光看向劉展時才發現,這貨居然在玩保衛蘿卜,就好似剛才的戰鬥根本不存在。

“你說什麼!”程子風這邊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連忙把聲音調大了幾聲,待事情再三確認過後他才轉過身來道:“你小子命大不說,居然還有本事聚齊了三顆神石,限你明晚洗乾淨脖子後帶着三顆寶石來見我,要不來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話音剛落,藍涸酒吧外就響起了警笛聲,這種地方還敢管事的八成也就是只有書嫚琳那個小丫頭了,眼下當她聽說那個ss級要犯就在藍涸酒吧,而且劉展也在,不顧眾人的阻攔就帶着一隊全副武裝的特種小分隊前去緝拿要犯了。

程子風聽着門外的警鈴視若無物,晃晃悠悠的將下一個目標照片甩在了地上道:“你搶了我程家後人的媳婦,現在我去搶你的女人這很公平是不是,明晚燕京郊區小破廟見,如果見不到人,我不介意先把這個女人送給鴻海幫的元老們玩玩。”

程子風說話的時候總是透着一股邪邪的感覺,等書嫚琳她帶隊衝進來的時候,程子風一溜煙的就消失在了人群當眾,只聽見門外的幾個留守警員發出了幾聲哀嚎後,就不見了蹤影。

書嫚琳等人見藍涸酒吧滿地狼藉,屍體成堆而且要犯還沒抓住別提有多惱火了道:“劉展,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先通知警察。”

劉展托着傷痕纍纍的身體把程子風丟下來的照片揣在了口袋裡,那是秦舒的一張生活照,看樣子敵方是打算連秦舒也不放過了,聽程子風的口吻,應該是程家人無疑,而且還是老怪級別的人物,想不到程容這個草包太子,居然還會有這麼厲害的一位老祖宗。

程子風回到在燕京的基地時候,看見天鷹門其它眾人都灰着鼻子,知道他們這是任務失敗了,連忙大刀一揮就要拿馬鑫郭偉二人開刀:“辦事不利,當斬!”

虧得李建眼疾手快,連忙摁住刀刃說:“老祖宗,我們都知道您厲害,可是白瑩瑩那幾個娘子軍也的確不是吃素的,上一次在別墅里我們只是剿滅了北域的一些雜魚,可是白瑩瑩的娘子軍才是他們的主力核心。”

“你們這些個後生,每一個說實話的,實話告訴你吧,今晚我就已經把藍涸酒吧的那群小年紀給殺了個片甲不留,結果你告訴我你們一大幫人去打一幫娘們還不如我老頭子的刀快,實話告訴我你們天鷹門的人是不是都這麼窩囊廢?”

藍涸酒吧那邊的情況,李建的小弟已經彙報給了他,對於程子風的戰績他還是很滿意的,對此也是不可置否道:“既然我們兩家已經聯盟,那麼就應該盡棄前嫌共同抗敵才是啊。”

“狗屁聯盟,我也不知道程家的那些個老傢伙和你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既然是讓我程子風殺人,那麼我也樂意之至,當然,只要我發現情況不對,我也不介意讓你們跟着白瑩瑩她們一塊消失在燕京市。”

說剛說完,程子風就施展了死亡之眼,李建那會是他的對手,之間和身後的一干人等被程子風定了身,“敗將就應該有個敗將的樣子,我程子風生平最討厭辦事不利的人。”見周邊障礙已經清楚,立馬接着做剛才就要打算做的事情。

馬鑫郭偉他們連求饒都來不及,就給程子風砍掉了一截小拇指,“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直接帶着你們的人頭去天鷹門那,想來金鷹那小子應該也會很高興我替他清理門戶的吧。”

行刑完畢後,程子風就解除了李建等人的定身道:“帶上你的人,跟我去綁幾個娘們回來。”

李建誒了一聲就招呼着手下人跟上去了,回頭還不忘看看悲催的馬鑫郭偉二人,心中也有點於心不忍,可惜他們都不是程子風這個老怪物的對手啊,難道要借劉展那個傢伙的手替他們報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