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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青年是十刃當中的精銳部隊,眼下看己方的人都被劉展像切菜一樣給打散去兩邊牆角,自然是臉上掛不住。

注射的血清乃是組織里的最高機密,連他這樣級別的成員也僅僅只是知道成效而已,對於後果,組織也僅是淡淡的說了聲:“不得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

眼下劉展正如火如荼的把自己人給解決趕緊了,就連金主也是在自己面前眼睜睜的咬舌自盡,臨死前還不忘呢喃道:“要為我報仇。”

這樣的任務對於十刃成員來說,簡直就是失敗,暴走青年事後肯定要回去被元老們刁難,與其這樣,他倒不如拚死和劉展打個你死我活,一來不用擔心組織內部肅清組的追殺,二來還可以烙下個光榮戰死的痕迹。

十刃肅清組的追殺源來已久,凡是任務失敗的人都不需要回去了,直接可以自殺了,這是十刃組織的門規,如果你不敢自殺,那麼任意的十刃成員都可以有權追殺你,並得到肅清組的全力支持。

一個是肅清組的追殺,一個面前實力不明的敵人劉展,暴走青年顯然是在這兩者當中選擇了後者,只不過後來的事情告訴他,這個選擇無疑是更加錯誤的。

馬晁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燕京市兵王啊,現如今怎麼就像是個小雞一樣給人抓住了,還有那該死的劉展,居然見死不救,真是該殺。

暴走青年的血清已經發揮到最佳時刻了,現在他不但可以免疫疼痛還力大無窮,無視身體疲勞,這樣的身體對於普通人來說無疑市場噩夢,可是劉展是什麼人,那是比像暴走青年這種開了g的人還要更加高深莫測的人。

馬晁瘋狂的抓住地板,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似的想要減緩自己被拉過去的速度,但是不抓不要緊,結果一抓直接因為連人帶地板一塊給暴走青年給拽了過來。

馬晁一臉懵逼的倒吊著看見了暴走青年面目猙獰的面孔,此時暴走青年的渾身血脈都爆出了青筋,轉身就要用馬晁當一把稱手的武器朝劉展那突過去。

但是劉展眼疾手快,借力打力,將馬晁的鐵頭引向了牆角,自己則化指為刃,兩指並做一處朝着暴走青年的要害部位打去,以為劉展換了一身衣服,所以像是針灸和飛刀這類的東西都沒帶過來,所以只好採取近身戰來遏制對方了。

雖然沒有針灸,劉展看穴位的眼光卻從來沒有偏差過,當即指中暴走青年的咽喉部位,順着喉結打去,這裡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暴走青年似乎根本就沒想到過劉展居然還會敢在如此斷近的距離同自己近身戰,剛要準備雙手環抱過去,將劉展鎖死,哪曉得對方的手法快如鬼魅,只見劉展狠狠的朝自己扎來,暴走青年卻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劉展的力道可謂是正到火候,直接打的暴走青年的身子不禁向後一顫,連忙不管不顧的將還握在手中的可憐人馬晁重重的甩在了點半上,忙着給乾咳,就算是因為有了血清的加強和免疫疼痛,但是總不能不要呼吸吧。

劉展冷哼一聲,再次施展身法,隨後在暴走青年的背部再次施展指刃,朝着暴走青年的背部要害部位打去。

這種雙指並做一刃的招式並非是馬晁不會,而是及其考驗使用者的指尖耐力,這就好比是給人按摩一樣,你就算是力氣再打衝著人家身上按,可也有力氣耗盡的時候,而這指刃就是最耗力的其中一種。

劉展的力氣就像是無窮無盡一樣,快速的在暴走青年背部身上來回點血,弄得暴走青年就好似身中數彈一樣動彈不得,這樣的絕學就連剛才一向仇視劉展的馬晁見了都要嘖嘖稱奇。

之前還只是覺得劉展頂多不過就是有些小聰明,運氣好而已,但是現在呢,那可是人家的絕學,不行,這樣的人如果被長官們發現了的話,肯定要被提拔起來,日後的功績肯定不亞於自己這兵王的殊榮。

一想到此,馬晁就開始蠢蠢欲動,雖然他剛才因為被暴走青年給拽了起來亂揮了兩下,頭還給劉展引向了牆角,但是好歹也是兵王的素質,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打趴。

當即二話不說,馬晁偷偷爬向了劉展的身旁,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軍用匕首,這種匕首是帶放血槽的,一旦被劃傷要害部位,就算是不死也得死於大出血。

馬晁冷哼一聲,就舉着匕首朝着劉展道:“去死吧。”

劉展在面對暴走青年的時候都絲毫不懼,何況會是這個馬晁呢,原本看他是zf的人,所以不好多說什麼,現在他既然是自己過來主動找死,那麼也就不要怪劉展他心狠手辣了。

馬晁是近距離刺殺劉展,所以心中打定劉展肯定躲閃不了,眼見匕首刃已經就快要扎進劉展的腹部了,但劉展還是依舊紋絲未動。

劉展只是朝着馬晁這邊輕飄了一眼,只是一掌推過去,砰地一聲就打飛了馬晁,勁氣外放,這可是古武門的絕學。

馬晁雖然不知道古武門這樣的存在,但是多少還是對勁氣外放的高手有些耳聞的,自己原本也是打算在這次任務完成後就找個老師傅拜師學藝的,結果沒想到,自己眼前的劉展,竟然是一名勁氣外放的大師。

只可惜當馬晁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實在是太晚了,馬晁在被劉展集中了一掌之後,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手中的匕首早已墜落直插在了地板之上。

這一掌,劉展只是使用了勁氣外放十分之一的威力,但還是把馬晁打的釘在了牆上動態不得,全身如同撕裂般的疼痛傳遞了過來,就連像馬晁這樣號稱兵王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身後的水泥牆早是成蜘蛛網狀給劉展那一掌轟擊帶來的餘波給波及到了。

‘太強了,他真是太強了,剛才也許是他可以手下留情了吧,勁氣外放,這是我多少年以來想要學習的東西啊,真是沒想到居然被我最看不起的富二代給學會了,他不但比我有錢,居然還如此有天賦,比我年輕,比我槍法好’一想到這,馬晁開始不禁悔恨了起來,不過他並不是在後悔自己與劉展為敵,而是後悔剛才為什麼自己用的是匕首而不是用手槍或者是步槍直接給劉展來一個近距離爆頭。

我就不相信你還有本事可以躲過子彈。馬晁此刻依然暗下決心,如果下一次還有機會的話,他一定會用槍來解決劉展,像這樣的高手,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兵王之王了,如此一來,就是他馬晁見了也要自愧三分。

劉展沒有心情去估計馬晁這時的內心想法,像這種自以為是的蟑螂小強,只需要他隨意一用力就可以輕鬆捏死。

“說說吧,你是從哪獲取來的血清?”劉展此刻眼神正黯然的盯着暴走的青年,示意自己已經並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擱了,如果暴走青年說錯話,牆上的馬晁就是他最好的例子。

暴走青年經過剛才劉展的那一陣瘋狂點血,此刻青筋早已消散,受傷部位的疼痛感迅速傳來,但是比起劉展的威脅來,這些疼痛未免顯得有點微不足道。

恢復了稍許理智後的暴走青年正準備說出是組織給他秘密配送的血清時,一發穿牆狙擊彈直接命中了暴走青年的頸部。

暴走青年連話都沒說完,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嘴中還不忘念念有詞道:“是他們來了,呵呵,他們來了。”

劉展走到窗外,絲毫不在意對方的狙擊手是否已經瞄準了他大聲道:“我不管你們是屬於哪個組織,又或者是和將軍有什麼牽連,但是我要告訴你,敢在我劉展面前亂殺人,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這句話如同死神向凡人放出警告般,迅速的掠過了對面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耳里,洋鬼子輕吹了一下狙擊槍口道:“這是沒想到,這個劉展居然還有這種本事,居然輕鬆的把將軍辛苦研製的血清給打散了,嘖嘖,看樣子華夏的古針灸還真是博大精深啊。”

隨後洋鬼子就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了身,早把劉展對他的警告拋之腦外,用着手機朝着一個陌生聯繫人發短信道:“jobdone!butmissionwasfailed”

於此同時,十刃組織的內部信息搜集處也搜到了這樣的短信,情報負責人當即連忙將這個短信呈送到了十刃元老們的眼前。

“任務失敗了,還讓將軍的人給擦屁股,誒,真是的,這丟臉都丟到家了。”

“這一次的行動小隊長不是已經配備了最新型的血清嘛,怎麼還會輸,將軍那傢伙不是號稱只要注射了這玩意,子彈都不怕。”

面對這樣的問題,洋鬼子那邊的陌生人也是同樣的向洋鬼子問起當時暴走青年的作戰狀態。

“一言難盡,劉展的手段高深莫測,他居然在沒有任何武器和針灸的情況下,就成功用點穴的方式化解了血清的功效。”

陌生人聽後,痛苦的發出了聲音,仰天長嘯道:看樣子,我們還有很多工作需要做啊。

當即那名陌生人就衝著電話後背的人喊道:“快去多給我抓點試驗品,你們這些廢物,剛剛華夏那邊已經來了消息,我們研製的血清又被人給破解了。”

洋鬼子不屑的掛掉了電話,心想着將軍怎麼會聘請這樣的瘋子來做首席科學家呢,如果要說抓試驗品的話,洋鬼子倒是和將軍不謀而合,程家的鴻海幫家大業大,還有十刃的組織里的成員各個都是好手,都是不可多得的實驗極品,比起某位仁兄遠在非洲大草原上抓黑人的試驗品質量要不知好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