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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高的是來自遠東俄國地區的朱諾夫,矮的可就是名震海內外的華夏神探胡一二,兩者一文一武,滅殺了許多國際的大毒梟,就是在歐洲執行任務的時候,劉展的東龍在見到這夥人的時候也是盡量能繞道走就繞道走的。

這胡一二和朱諾夫可不僅僅只是代表某個國家的勢力,而是全球聯合國的勢力,若果要是得罪了他們,那可真就叫做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哪怕是逃到了天盡頭,他們也能有辦法把你給抓回來,當然了,火星月球除外,這也就是,胡一二他們代表着這顆星上最不能得罪的一股力量之一。

胡一二是趙峰的最頂頭上司,而且還屢破奇案,當他得知自己的徒弟兼下屬居然讓人不明不白的給人搞死了時,別提他有多麼火大了,要不是還在慕尼黑參加殲滅教廷分支的任務,保不准他就帶着朱諾夫做着空中的士來華夏了。

劉展忌憚的是胡一二身後的勢力,可這並不代表他就真要爬了胡一二不成,在見到朱諾夫這個曾經在自己手上吃過大虧的大傢伙時,他還不忘眨眨眼以示友好。

氣的朱諾夫一想起那日的事情,彷彿又昨日重現,頓即憋紅了在悶哼了一陣過後,就告訴胡一二說自己有點不舒服,想要走走去散散心。

胡一二作為朱諾夫的老搭檔,怎麼能不知朱諾夫這是因為先前的事情,輸在了劉展的手上讓他有點無地自容,俄國的男人最重視榮耀了,想必日後要是有機會,他朱諾夫還是要找回場子的。

“閑話少說,我一來這就發現你殺人了,你說吧,這事你是打算公辦還是私了。”

“喲,胡大長官居然還會說起私了的話來了,當初在歐洲你不是挺牛的嘛,那麼多人都抓不住我,我都刻意的停留等你了呢。”

“那麼現在,我就抓住你了。”說罷,胡一二就將手銬套在了劉展的手腕上。

“胡大長官啊,你怎麼和你徒弟一樣,老愛玩這套,都和你說了,這玩意兒當初還是我像米國的歐米茄公司提供的改進方案,如此精密的設計,但在我面前看來卻是不堪一擊。”

劉展一說就解開了鐐銬,然後以神鬼不及的手段又套在了胡一二的手上道:“胡大長官,被自己手銬銬住的感覺還不錯吧,剛才我要被人殺的時候你不出來,偏偏要等我動手,你知不知道你這叫縱容犯罪,而且我那是自衛好不。”

“哦,這裡可有人作證你是自衛殺人的?況且這荒郊野嶺的,保不齊就是因為你自己想要蓄意殺人吧。”

“哎呀,胡大長官啊,我哪敢啊,我馬上可就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老婆都抱不贏,哪還有心情參合這些啊。”

說著劉展就掏出了秦舒還有賴清雪的照片給胡一二看,秦舒還好些,只是個地方級的小富豪女總裁,但是賴清雪可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華夏著名的清純一線女明星,只是最近因為有點緋聞所以在飽受非議,胡一二還是她的終極粉絲,卻想不到賴清雪會不故名聲的對象就是劉展。

“可以啊,小子,現在出席了,連行頭都換了一茬。”

胡一二沒有在乎自己手上是否還有鐐銬,轉而是玩味的掃視着劉展的那身阿尼瑪行頭。

“哎,這衣服我本是不愛穿的,只是我老婆硬要我穿,我也就只好勉為其難了。”

“你”胡一二作為一個單身了三十多年的老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反倒是朱諾夫在接到了電話後立馬跑了過來。

“一二,書長官那邊說了,要我們現在就帶劉展過去,事不宜遲。”

胡一二也點了點頭道:“劉展,現在你任務了,不去也得去。”

“那屍體怎麼辦。”

劉展問完這個問題後就覺得自己很蠢,胡一二隻是白了他一眼就吩咐自己手下的人去處理這件事情了,這些人都是來自於各國的精英,什麼臟活累活沒幹過,就是連一些歐洲王室貴族的醜聞,都還要他們去幫忙擦屁股,雖然不能說是搞出人命這麼誇張,但是胡一二處理這事也顯然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們這些個國際刑警啊,好歹也是警察吧,就這麼把人埋在後山了真的好嗎?那車是我老婆的,你得派人給我停好了。”劉展邊指揮還不忘打擊一下胡一二。

在路上,胡一二和朱諾夫坐在前排一聲不吭,朱諾夫在開車,而且是老快的那種,直接把自己手底下的人給甩的老遠,而胡一二顯然是早就習慣了這點,還能在車上吃一把雞。

“我說,你叫我上車不會是就是看一個瘋子在兜風,另一個侏儒矮子在吃雞吧。”

胡一二回頭看劉展就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的盯住着:“有什麼話現在就說完吧,到了現場,你就笑不出了。”

胡一二面色神情嚴肅,劉展和他打交道多年,也不曾見他皺眉,想必是有什麼大案了。

“杜文謙讓人給劫獄了,是將軍派人乾的,你對將軍的信息知道哪些?”

“什麼?杜文謙,那個做了整容的傢伙就這麼給人劫走了?真是該死,虧得書長官還親口答應我一定會嚴加看管的呢。”

“誰說不是呢,可是對方來頭不小啊,連我們都驚動了。”

胡一二給劉展派了一直雪茄煙,劉展是向來抽不慣這個的。

胡一二見劉展沒有抽雪茄煙,改而是抽他那自己的劣質香煙,立馬罵了一聲:“土鱉,這麼好的雪茄都不抽。”

在位於京都市的一片郊區軍事重地里,現在已經是被龍軒派來的整整一個營的兵力團團包圍住了,為的就是防止裡面後續還有重犯出逃。

雖然監獄後面坐了一些搶修工作,可是主要的突破區域仍舊慘不忍睹。

“對面就派來了一個人,就把這座號稱堅不可摧,外加有五百特警堅守的監獄給突破了。”

胡一二強忍着心中的憤怒,擔仍舊還是有點心有不甘道。

朱諾夫粗喘着氣息道:“那個小老鼠,要是被我抓住,我一定會讓他嘗嘗什麼叫來自俄國正義鐵拳的問候。”

監獄牆體的外圍是鐵絲網,裡面全是鋼筋混泥土,而杜文謙的地方則更是隱秘,那可是在地下室的,如果沒有熟人引路,就算是再聰明的人也要迷失方向。

“查了內奸了嗎?”

“正在查呢。”

“是劉展嗎?哎呀,你可總算來了。”

書養浩在見到劉展等人的身影后就提着龍頭拐杖快步走了過來,要是再年輕個幾歲,保不準就抱上去了。

書養浩幾天沒見又蒼老了許多,因為天氣轉涼,老人在得知事情的經過後,僅是穿着睡衣就來現場指導工作了,老邁的身體單薄而又衰老,乾枯的得就象一片凋零的樹葉,彷彿一陣風都能給他帶來一陣顫抖

劉展在看到這位曾幾何時在中海省呼風喚雨的老前輩居然給折騰的這樣子,頓即有點於心不忍,索性將自己的外套遞給了他,阿尼瑪的質地非常好,完全是可以防風的。

“劉展啊,我老人家對不起你啊,原本我還打算把他轉交給上面的,現在看來,只怕是痴人說夢了。”

“書嫚琳那個小丫頭沒事吧。”胡一二用着關切的神情問道。

“什麼,書嫚琳受傷了?”劉展這次啊反應過來令書養浩真正蒼老的原因。

“咳咳,小丫頭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被子彈擦破了點皮而已,往後臉上是要多點疤痕了。”

雖然強裝歡笑,可是劉展還是很明顯的看見了書養浩那雙目中正在打轉的淚珠。

就在眾人還在對此事唏噓不已的時候,救護車的人也正在從地下室那邊不斷的輸送過來傷員,大部分都是直接被一槍爆頭的死屍,能夠受傷,那是因為被手榴彈炸斷了手腳。

在一些已經涼透了的屍體當中,劉展無疑看見了一具眼熟的屍體,那人真是陶磊的,旁邊的孫誠實已經給手榴彈給炸的就只剩下人頭和腹部了,地下室突擊現場一片慘不忍睹。

除了杜文謙的牢門是被人打開了之外,其它的重犯是幾乎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就給從門外丟進來的一顆手榴彈給結果了罪惡的一生。

“犯人周克,現在已經被央格魯,米國,法蘭西,德國,華夏,俄國等地多方通緝,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中的罪犯,絲毫沒有同理心,就是對待自己人,也是毫不手下留情的。”

在看見陶磊等人的死裝,劉展心亂如麻,雖然陶磊和孫誠實他們本和劉展沒有什麼太大關係可言,可是在之前的任務行動當中,大家還是行動的夥伴,現在看見自己曾經合作的夥伴已經死的慘不忍睹,劉展說什麼也要給他們報仇。

“周克是吧,有點意思,非洲沙漠里的小泥鰍,也敢來華夏作案,很好,很好,我閻羅這就來會會他。”

“劉展,上面的意思很明確,會儘力協助你抓捕周克歸案的,當然了,如果不行,就地解決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書養浩也是對着周克恨的咬牙切齒,畢竟他的親女兒可是因為這個男人現在就躺在了醫院裡呢。

“嗯,書長官,一有消息,我會立馬和你彙報的,胡一二,你路子在各國都廣,華夏也有分支,你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胡一二對此也是略微有點不太好意思道:“正在查,周克那小子可是有沙漠里的毒蛇稱號,現在碰見你這個閻羅了,我就看你怎麼抓泥鰍吧,也算是將功贖罪了。”

在商量了一陣之後,劉展覺着周克是個重度的爆破犯,如果一旦帶的人手太多去實施抓捕,那麼勢必肯定會傷亡慘重,反而是走精兵路線最好,周克也是個不亞於程子風的武痴,若是遇見了好手,也鐵定是要手痒痒的好好會上一會的。

眼下劉展這個號稱東南亞的兵王之王閻羅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先前在中東一帶活動的時候,劉展就和周克的人馬交過手,只是雙方的目的不同,並沒有產生什麼實際損失,但是從那以後,劉展也就記住了,在大非洲,還有一個叫做沙漠小泥鰍的周克。

劉展在出了監獄地下室後,就立馬給蜂鳥打了電話道:“喂,蜂鳥嘛,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現在命令你在72小時內,給我在京都市周圍鎖定周克的位置,就是個沙漠的小泥鰍,我現在要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