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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像是瑪麗這樣新時代的女性主權特色的人物時,劉展有很多心得,其中第一條那就是切勿將女人都當做傻瓜,尤其是像瑪麗小姐這一類型的人。

“我很想知道如果我當著眾人的面挽着你的胳膊走進晚宴的那一剎那,究竟會有多少人想要撲上來將你咬死。”

“恐怕那不能如你所願了,因為在他們還沒撲上來前,我就會把他們揍的滿地找牙。”

“很好,你能夠說出這樣打話讓我感到非常高興,這樣子就可以讓我暫時免疫一些騷擾,你就以我私人保鏢的身份跟我去吧。”

“好的。”

“但是你現在得……洗個澡。”

劉展不知道為什麼有的人總是這樣,總是愛耗費一些時間去花費在無意義的打扮上面,如果說是在畫迷彩狀這劉展倒也還是認了。

其實像是這樣落後而且又貧窮的中亞國家非常容易擺平,伊利安zf幾乎和國際上的所有大佬國都打了交道,央格魯一直和伊利安有聯繫,所以這才派了科里昂這些人來進行慣例維護。

這個中亞國家急需物資救援,專家資源,還有一些發展建議。

只要能幫助他們都脫離了蒙古包,那可就真是謝天謝地了,只要是能夠幫助他們進入二十一世紀,他們什麼都願意要。

大部分的伊利安的普通家庭現在還住在泥巴屋裡,用一些動物的干糞便來取暖,那些所謂的工業基礎設施其實也就無非是這些乾草垛還有地上挖的大洞。

除此之外,伊利安人現在還需要有人幫助他們清理冷戰時期所留下的輻射垃圾,相對於伊利安要求的有型幫助,許多大佬國際都樂於幫助他們,因為他們的回饋可能屬於無形範疇,這個所謂的好處就是,可以在世界上敏感地區獲得一個朋友,伴隨着大佬國這幾年的成長,他們都已經沒什麼可靠的朋友了。

若是運氣好的話,沒準有人會發現,伊利安和中亞的其它鄰國那樣,在天山深處蘊藏着豐富的石油,天然氣,礦石。

當然了,也許什麼都沒有,在這個人口大爆炸,什麼都能過通過衛星導航來定位置看地理的年代,這種事情就和瞎貓碰上死耗子一樣,現代國際外交都對此樂此不疲,因為保不准誰就會發現下一個沙漠油田。

一個嶄新的世界現在就等待着大家去發現,不過此刻大家都必須遵守等待瑪麗小姐。

斯考特在酒店裡的大堂走來走去,不斷的看他的手錶,每看一次,他的笑容就僵硬一點,當瑪麗小姐終於費勁千辛萬苦的把劉展的髮型打扮像個人樣出現的時候,其它人終於忍不住要爆發了:“你可真行!瑪麗。”

那個人極度生氣,並嘗試着緊了緊自己的領帶,好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紳士一點。

“怎麼了?”瑪麗輕快的朝着等候他們對時的汽車走去,身後還拉着一個被全民當成了公敵的劉展。

“要是你也還有頭髮的話,我也很樂意給你做個頭髮護理的,亨利。”

亨利的手不自覺的伸向了他腦袋上那不毛之地,似乎想要遮住它們,他責備的哼了一聲,跟上了瑪麗的腳步。

“老天,我們等了她這麼久,感情就是在等她和她的新歡吶。”

在他們全體都上了汽車之後,賓館的保安們也跑出來了兩隊人馬,規規矩矩的上了最後面的那輛大車,前面還有幾輛軍事吉普開路,連速射炮都架在了車頂上,看着架勢是要隨時應對街道武裝衝突的。

當車隊行駛到了一個路卡的時候,斯考特很不耐煩的走下車打算和對方的長官說個明白,可是誰知,就在眾人還在因為道路的顛簸而剛剛感到適應的時候,多面一處小高樓處直接射出來了幾枚rpg火箭彈。

第一枚射偏了,但是第二枚打中了前邊的吉普車,車上四名伊利安士兵當場喪命,第三枚不偏不倚的把路卡邊上的建築炸了個飛天,建築殘骸頓時擋住了車隊通往總統府的道路。

“該死,有敵人,快消滅他們。”斯考特歇斯底里的用着車載喇叭說著伊利安語,這顯然出乎了瑪麗等人的意料之外。

劉展縱橫東南亞如何能不知伊利安的語言,現在斯考特真準備調轉車隊,讓賓客們繞道走,不過對方似乎根本沒打算給這批車隊的人放生。在封鎖了前面的道路之後,後面就有幾輛老久的大貨車撞向了車隊。

後面護行的保安車很多人連車都沒來得及跳就給等劇烈的撞擊撞成了肉泥。

“快掩護賓客!”斯考特這時候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人到底死傷了多少,只是一個勁的呼喊着讓央格魯的賓客們先行。

瑪麗小姐雖然一再在劉展面前想要表現的像一個男子漢,可是在這群窮凶極惡的男人面前頓時給嚇得六神無主。

嗖嗖!

又是兩枚火箭彈打了過來,直接將車隊里唯一值得仰仗的機關炮給射成了渣子。

襲擊份子且戰且退,似乎他們的目的並不是來打擾央格魯人的,反倒是更像是在反抗當地zf的武裝。

劉展是個聰明人,立馬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是斯考特仍舊大喊大叫道:“保護貴賓。”

這就好像是在說,地上這些躺着的士兵都是因為保護貴賓而死。

一個槍法比較準的突襲分子朝着斯考特這個大嗓門軍官腦門上開了一槍,但是很可惜的是在子彈即將貫穿斯考特的腦門前,有一個不長眼的士兵從斯考特跟前跑過,替斯考特擋住了這一槍。

雖然士兵的腦袋上帶着鋼盔,可是對方的射手也是個很老成的人,即使是在入射角度不佳的情況下,還是最大的發揮了那枚子彈的威力,頓時打爆了那個士兵的腦袋。

嘭!

斯考特還打算嚷嚷着些什麼,一道猩紅而且混雜着腦漿的液體就飛入了他的口中。

斯考特來不及摳喉,立馬指揮自己的士兵往剛才敵方射手開槍的位置集火。

看樣子斯考特這一次是給敵人打怒了,但是對方的射手也不是一個貪心的人,見自己的狙殺任務失敗以後,他就匆匆離開這裡。

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剛才他所呆過的小樓現在就被打成了一個槍篩子。

“老虎,快把我們的意見信丟給央格魯的那幫人。”

射手用着伊利安指揮着一個手臂很粗的壯漢,讓他將信件捆綁在石頭旁邊然後丟進外國賓客那裡。

斯考特怒罵著自己的士兵都是廢物,隨後端着一把ak47就帶着人展開反攻。

劉展將瑪麗小姐掩護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其它幾個央格魯的新人議員也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上了劉展的腳步,現在可不是指責的時候,保命對他們來說,才是當務之急。

“他們都是來殺我們的嗎?”

瑪麗用着極度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劉展問道,因為除了在中東以外的地方,她還實在想不出在這裡會有什麼人這麼仇視歐洲人。

“瑪麗,你小聲點,別把敵人吸引過來了。”亨利不是很好氣的說道,似乎還在為剛才之前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劉展道:“我也不知道敵人是什麼人,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們對我們並沒有惡意。”

亨利聽了,冷笑道:“不知道還敢說這麼多話,你就不怕閃了舌頭?”

“而且你說他們對我們沒有敵意,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這火箭彈都打到眼前了你居然還說他們不要我們的命。”

亨利對瑪麗小姐覬覦已久,只可惜瑪麗根本不領他的情也就罷了,反而還特別愛嘲笑他的禿頭。

其它幾個新人議員在公眾面前演講都要排練上許久,更別說是要在這裡忍受戰火的煎熬了,又聽亨利這麼一說,瞬間把矛盾指向了劉展道:“你一個華夏人,是不會理解我們這種大國外交人士的憂慮,我們經常往返各個國家,穿插在生死周邊。”

儘管是新人,可是他在劉展面前吹牛一點也不心虛,反倒是瑪麗對這些人的小人行徑嗤之以鼻道:“剛才開火的時候一個個的連紳士形象都不要了,現在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個紳士啊。”

瑪麗說的梗是在剛才有人在逃跑的時候故意把瑪麗落在了後面,要不是劉展把瑪麗給拽上,指不定瑪麗就給流彈打死了。

雖然瑪麗沒有直接說出剛才那個人的姓名,但是群眾的眼光可是雪亮的,亨利臉上此時頓時變得滾燙了起來,但他可不想就這樣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當即指着劉展道:“這就是你的那個姘頭吧,剛才他說敵人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對我們沒有惡意,現在你讓他出去試一下啊。”

瑪麗剛準備在說點什麼好讓亨利閉上他的那張臭嘴巴,但是劉展卻出乎意料的站出來了道:“走出去就走出去啊,誰怕誰。”

瑪麗連忙勸解着劉展道:“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子彈可不長眼睛,就算你說得對,可你也不能確保他們的子彈都會準確無誤的繞開你。”

瑪麗似乎非常擔心劉展的安危,居然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連手都已經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劉展的胳膊。

這可是典型的虐狗啊,亨利等人直搖頭道:“瑪麗,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我不知道這個華夏人和你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楚的關係,但是你要記住,你現在代表的是央格魯。”

瑪麗也覺得自己做的確實有點過,就算劉展剛才救了她的命,但也不至於就這樣急着把臉貼上去。

劉展撇開了瑪麗的纖纖細手道:“安心吧,我都已經是經歷過了暴風雨的男人了,怎麼可能會被這點綿綿細雨所阻擋。”

說罷,劉展就從安全的廢墟里走了出來,斯科特正在帶隊進行火力壓制,射手帶着自己人快速的分段抗擊,好給老虎他們找準時機,讓信件被來自央格魯的大使們看見。

斯考特知道對面來人就是代號為射手的天才狙擊手,剛才他僅是一把98k就敢遠程狙擊他,要是真讓他拿到了一把貨真價實的巴雷特,那恐怕斯考特這個時候早就涼涼了吧。

就在雙方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斯考特的士兵最先發現了劉展的蹤影,率先向斯考特報告道:“長官,那個華夏人從安全區里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