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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湯普森的霸道儘管瑪麗是早有耳聞,但是這位花花公子醜聞不斷,卻能夠一點事也沒有的在全球享受吃喝玩樂,可見他的家世底子到底是有多麼厚實。

瑪麗被湯普森這麼一說也有點心驚,不過隨後立馬又展現出了自己女強人的態度道:“我知道你的父親杜蘭特公爵是個納稅大戶,在央格魯國會裡面手眼通天,可我好歹也是國會的議員,你現在的做法,簡直就是在給我們蒙羞。”

“哎喲呵哦,還是個女議員啊。”光頭摸着自己被瑪麗打的生疼的臉,站穩了身後不禁開始開始目露陰光,心想他這輩子什麼貨色沒玩過,可偏偏就是還沒有嘗試過這女議員的滋味。

湯普森還是第一看見有女生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心中對瑪麗的好奇又增添了一分。

今天的瑪麗打扮的格外迷人,原本精緻的臉蛋上現在又布上了精緻的妝容,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精緻的睫長毛下顯得格外嫵媚。

更別說是在她聽說了劉展還要請她喝下午茶的事情了,連忙換了一套衣服。

這套衣服可是瑪麗在百般糾結之中最終挑選出來的連衣裙,外配一見皮草大衣,給人有一種看見了美麗貴婦的感覺。

瑪麗熱情奔放,對政治抱有滿腔的熱血,現在來的異地,也是時候放鬆一下身心,做一下她自己了。

原本不穿高更鞋的瑪麗今天還可以挑選了一雙珍藏在她旅行箱里的一雙紅色高跟鞋,再配上一雙黑色絲襪,這幾乎可以說是完美。

男人用武器征服了這個世界,女人用絲襪征服了男人。

瑪麗的個頭很高,大約有一米六七的樣子,是男人心中標準的女神級身高,大腿腿長的比例佔到了全身的三分之二,這也就難怪為什連湯普森這樣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在見到了瑪麗之後也心生覬覦之心了。

瑪麗見光頭和湯普森等人被自己數落之後居然沒有絲毫的悔改之心,便打算用手機記錄這一切,虧得光頭眼疾手快把手機搶了過去,要不然今天過後他們就要被曝光在網絡上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你這個瘋婆子!”

光頭一把摔掉了瑪麗的手機,然後把裡面還殘留着的一些電子元件都踩了一個粉碎。

其它女僕小姐姐可能從來沒有見過國外人在這鬧事的,都被嚇的捲縮在各個角落裡打哆嗦。

不過更為確切的來說,她們是從來沒見過居然會有女性去主動挑釁男人的。

湯普森車隊的人就好像是是看戲一樣的看着湯普森會如何處理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議員。

一位情緒比較激動的人說:“還楞在那裡幹什麼,辦了她,湯普森!”

“是啊,那可是個尤物啊,況且在這荒郊野嶺的小鎮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也不會記得很清楚啊。”

“就是啊,辦了她,湯普森!是男人就辦了她!”

半掉瑪麗的呼聲水漲船高,幾乎快要達到震耳欲聾的效果,嚇的一向在男人面前愛表現的來去自如的瑪麗也不禁大驚失色了。

“劉展……”瑪麗用着哀求的目光看向劉展,似是求助,又似是包含了其它過多的感情成分在裡面。

原本瑪麗是從來不喜歡這種武力解決事情的方式是,只可惜拳到用時方恨弱,直到在這個時候她才念起了劉展的好。

劉展大步向前,將瑪麗如同小鳥依人那樣的護在了身後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不知道這是國會的議員嗎?”

“哈哈,議員,勞資最愛玩的就是議員了,老實說我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試過女議員”

光頭走來見劉展是一個黃種華夏人,頓時心裡生出了一種純天然的優越感。

“你是什麼人,也敢擋在本少看上的女人面前。”湯普森見劉展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也是醉了。

劉展想當然道:“我是她的保鏢,所以我當然有資格把她護在後面了。”

劉展的背後很溫暖,很結實,讓一向喜愛強勢的瑪麗瞬間靠在了劉展那偉岸的背後。

但是光頭可不想這樣下去,發難道:“管你什麼保鏢不保鏢的,碰上了我,那都得死!”

光頭名叫漢克,是個地地道道混央格魯黑幫的大佬,他之所以肯心甘情願的當湯普森的下手,還不是因為跟着湯普森有妞睡,而且還有湯普森的老爸杜蘭特公爵撐腰,這樣子就相當於是抱上了大腿,何樂而不為呢。

原先還在看熱鬧的人們現在眼見居然是漢克跟着湯普森,不免有點感覺掃興了,這可是一位下起手來不知道輕重的人。

有一次在地下拳館打拳的時候,漢克硬生生用肉拳捶死了一個小青年,連同着喊停的裁判也一塊揍了半死不活,事後別人問他這是為什麼,他說:“勞資打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面對着這麼一位霸氣十足的小弟時,有時候湯普森也不是很吃的定,若不是搬出了自己老爸的名號,搞不好湯普森都會被漢克揍。

漢克的拳法以犀利刁鑽出名,講究以拳換拳,以自身身體硬扛敵人的傷害為代價,向敵人發動猛烈的進攻。

雖然很多人都不知道劉展那個樣子,不過在他們見連漢克都要出手的時候,還是有點同情劉展的。

這畢竟可是一位當上過地下拳王的人物啊,就算劉展真的是瑪麗的保鏢,接受過專業的技能訓練,但絕無可能會是漢克等對手。

不少人已經開始口頭上下賭注了。

“10秒。”

“20秒”

“30秒,我賭三十秒那個華夏人就會被漢克完虐。”

其餘人開始下好了賭注,湯普森默默的將自己的車鑰匙抵押在了上面道:“光是賭這點錢,算什麼意思,有本事就來賭大點的才刺激啊,這輛跑車我押了,如果我輸了的話,贏的押大頭的人可以直接開走。”

原本這些個富家子弟打算小大小鬧的賭點小錢而已,現在有了湯普森這麼一帶頭,立馬改頭換面了。

“押車是吧,好啊,押車就押車,這是我的。”

說完,那人就拍了一把車鑰匙在桌面上,眾人一看不禁心中萬馬奔騰,保時捷啊。

然後是阿斯頓馬丁,法拉利,寶馬,奔馳,布威迪加龍,各種各樣的豪車,五花八門的都拍在賭博的檯面上,似乎是打算跟進了。

劉展隔着人群看了一看,這些人還真是可以,居然會選擇不遠萬里的把車運到這裡來,不過想想也是,這裡地廣人稀,美女多,香車美女是他們這些富家子弟的最愛,自然這伊利安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就是天堂了。

光頭衝著湯普森點點頭道:“壓我五秒就可以了。”

湯普森也是很賣面子的把車鑰匙押在五秒那裡,似乎這些人除了會押劉展會被光頭漢克多少秒打倒之外就沒有想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劉展哈哈大笑道:“你們就這樣過於自信了真的好嗎?好歹我也是一個人啊,怎麼可能會站在這裡給漢克打,要不這樣吧,加我一個,我自己押我自己贏,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們的汽車全部歸我。”

“呵,就你,恐怕一年的薪水也不過就是二十萬英鎊頂天了,怎麼可能會有存款頂的上我們這麼多人的豪車。”

“自然是頂不上,可是換算一下賠率的話,倒是夠了,眼下看你們的意思,似乎我的賠率基本上是可以判定為百分之兩百了吧,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我會贏。”

“確實不錯,因為我們從來就沒有想過一個黃皮猴子居然敢在我們這些人面前上躥下跳的還敢談條件。”

那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被劉展嬉笑着嘴臉的時候,被劉展所施展的暗影神針給封鎖住了嘴穴,瞬間讓剛才還在那裡揚武揚威的人啞了嘴巴,一時之間居然開始嘗試着手舞足蹈了起來,看樣子八成是在向同伴們求助吧。

湯普森才沒空理會這些個小插曲,他只是很好奇,劉展一個小小的保鏢,怎麼屢屢口出狂言,看樣子是不給他一點教訓,恐怕他劉展都不知道這人外有天這一說法了。

“劉展是吧,你既然是瑪麗議員的貼身保鏢,那麼想必你的資產一定都已經做過透明分析了,我並不是懷疑你的錢來路不正當,只是這裡的跑車最少也得是個上百萬級別的,恐怕你的那點工資,也就只夠買個車軲轆吧。”

湯普森邊說邊笑的飲下了一杯威士忌,似乎是一個挺愛笑裡藏刀的人,漢克也挺看不慣這種小白臉的,只是礙於他家老爺子的面子,也不敢再眾人面前讓湯普森感覺難堪。

“這就是杜蘭特家的大少爺?你這眼睛估計是因為戴墨鏡顏色太深沒看清楚我吧,你怎麼就覺着我沒錢呢。”劉展咧笑着拿出了雷恩的車鑰匙,雖然雷恩的吉普車在整個伊利安都是屈指可數的豪華存在,但是對於這些富家公子哥的海外漂洋來的超級跑車,那隻怕真不是一個等級了。

“哈哈,你是說,你要用你的這輛二手破車來賭我的蘭博基尼,做夢吧。”

這一下不僅僅是湯普森本人覺着好笑了,全場的人都在跟着爆笑,瑪麗也有點難堪的看向劉展,眼神陰晴不定,似乎也想責問劉展怎麼會作出怎麼衝動的舉動。

至於餐廳裡面的女僕小姐姐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很多汽車停在門口,那就像是從外太空來的一樣,根本就沒有聯想到這些都是汽車。

“你說你的車值上百萬,我就拿出上百萬的美元來做這次的押注吧,如果我輸了,願賭服輸,我的錢你們都可以拿走,如果我贏了的話,那麼你們也就要心甘情願的把車鑰匙都遞過來,ok?”

“sure,為什麼不呢,白白能得到一百萬美元的零花錢,何樂而不為啊,漢克,現在居然有人這麼在挑釁你了,一會兒你可要給他好好瞧瞧你的實力啊。”

雙方在達成了共同意識後,劉展就先走出了餐廳外,去取車上剛從雷恩家裡搬出的來那一百萬美元現金,足足有六大袋,而且還用的都是路易威登司的限量版包包裝的,要不是劉展先前打了招呼自己真會把這麼多錢搬過來,瑪麗還以為自己這是撞見了剛剛從華夏出國來旅遊的某個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