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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安作為一個中亞的國家,但是很多東西都是向西方國家靠攏的,遠了不說就說近的,這位衛兵隊長查爾就曾經被蒂亞戈花費重金被派往央格魯去學習皇家禁衛的禮儀,這把指揮劍就是當年央格魯皇家軍事學院的老師作為畢業的禮物,贈送給查爾的。

雖然美其名曰為指揮劍,可是銳利度絲毫不亞於一把戰刀,這完全符合了央格魯紳士,但也是喜好劍術的樂趣。

央格魯紳士的劍術講究刺殺,所以查爾在面對朱諾夫的時候,知道光是憑藉自身的蠻力的話,那麼鐵定是要在朱諾夫身上吃虧的,所以查爾刻意拉開了距離,然後藉助着自己的指揮劍揮發距離,完成對朱諾夫的刺殺。

朱諾夫巨粗的胳膊上瞬間就被查爾扎了好幾個小眼,鮮血直流的樣子,甚是嚇人,看的溫莎勛爵和他的夫人都有點感覺好笑。

心想着朱諾夫看着和豬頭一樣的人,沒想到身後還挺靈敏的,硬生生的逼退了衛兵們的圍攻,但是最終還是要敗在央格魯皇家劍術的刺殺之下。

科里昂等人見朱諾夫居然被查爾這個小小的衛兵隊長給難住了,這才覺得自己剛才的虧沒白吃,尤其是亨利,在吃完了一嘴的泥土之後,連忙跑到溫莎勛爵這邊來訴苦表功,邊說還邊噴着自己嘴裡還殘留的青草和泥土,弄得勛爵夫人嚇得趕緊用娟秀的手帕遮擋住了口鼻。

溫莎勛爵一臉嫌棄的表情道:“亨利,你是搞什麼鬼,好歹你也是個皇家紳士,怎麼居然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

亨利也是一臉苦逼啊,這是殷勤沒獻着,反倒惹了自身一身騷道:“我也不想啊,可是那個大漢實在厲害啊,據說他還和米國的投機商有一腿。”

“哦?米國的投機商啊,有點意思。”溫莎勛爵也略帶狐疑的看向了朱諾夫那個方向,理論上來說這俄國人和華夏人雖然是友好之國,但是目前還沒有友好到可以讓一個華夏人隨便的讓俄國人來做他的保鏢,有這種豪氣的,也就是遠在大洋彼岸的米國人敢做的了。

科里昂上前連忙解釋道:“這個華夏人昨晚行兇殺死了湯普森,被當地人敬奉為偶像,所以這個俄國人才敢這麼拚命的保護他。”

“什麼!湯普森死了?”

央格魯皇家貴族都是由裙帶關係的,幾乎所有的貴族們都是有點沾親帶故的關係,這湯普森家族雖然比起溫莎的家族來說要渺小許多,可是好歹人家湯普森也算是人家溫莎勛爵的半個小侄子啊,這小侄子被人殺了,那還得了。

溫莎勛爵氣的不打一處來,立馬指揮着自己的隨從們要把劉展帶過來問話。

查爾屬於敏捷型的人物,但是在耐性和意志力上差了許多,在見到面前的這個朱諾夫大漢在經受了自己好幾下突刺都能夠表現的安然無恙之後,就有點心生退意。

朱諾夫在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之後,輕碎了一口道:“打了這麼久,原來你就這點本事啊,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

說著,就在查爾覺着大事不妙,剛要用劍去抵擋的時候,朱諾夫直接邁着大步子前來,一把奪過了他的指揮劍,然後當著他的面掰成了兩段。

“你!”查爾幾乎是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朱諾夫舉了起來,然後原地轉了幾圈之後,被拋飛進了一處人群堆里,看樣子是要躺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復原了。

與此同時,溫莎勛爵的隨從們也來到了這裡,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帶走劉展,但是朱諾夫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這麼做,上一次眼看着劉展被扔進海里的事情一直讓他耿耿於懷,自責不已,現在說什麼他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第二回。

劉展剛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見朱諾夫態度那麼決絕的樣子,也不好意思打擾他。

溫莎勛爵見朱諾夫連他的人的道路都敢擋住,立馬怒吼道:“不要管那麼多,直接上!是他殺了湯普森,我要抓他會央格魯親自送到杜蘭特的面前。”

溫莎勛爵的隨從們當年可都是同溫莎打過中東基地組織的親兵,是那種在面對窮凶極惡的歹毒都不會產生潰退的士兵,在見到朱諾夫這樣的戰士之後,也是心生敬意,老早想要切磋一下了。

正在他們用英語商量着讓誰先上去的時候,朱諾夫直接用着他那濃重的俄國英語強調說:“不用討論那麼久了,你們這些人一起上吧。”

其它人聽後眼神一顫,覺得這個朱諾夫不是被人打傻了,就是白痴,但是朱諾夫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掄着拳頭就衝進來了。

當場兩拳打的溫莎勛爵這邊的兩名親衛不省人事了,其它的夥伴們這才感覺事打連忙擺開陣型。

央格魯的特種兵都擅長纏鬥抒,雖然在肌肉上他們沒有俄國的特種兵那麼發達,在體能上有沒有米國人那麼變態,但是他們纏鬥術厲害啊,雖然一時半會兒的殺不了敵人,但是幾個弄一個高手,還是綽綽有餘的,拖都可以拖死一位了。

剩下的三個隨從擺成了一個三角陣型,頂頭的那位直接大喝了聲就踏着朱諾夫巨粗的胳膊竄上了朱諾夫的後勁,死死的鎖住了他。

“得手了,快上!”

其餘的兩名隊員見朱諾夫已經被鎖死,連忙上來策應,僅是一瞬間,朱諾夫巨大的身軀就轟然倒地了。

嚇得之前還在為劉展等人喝彩的華夏同胞們也是瞬間啞了口,心想這麼厲害的大個都被人揍趴了,那要是換上別人去,還不得死。

劉展眼看着這一切,卻絲毫沒有動搖原地站在這裡的決心,因為直覺告訴他,朱諾夫可沒有這麼簡單就被敵人打敗。

溫莎勛爵和他的夫人在開頭見朱諾夫左一拳右一拳就把伴隨了自己多年的親衛給打昏了,也略微有點吃驚朱諾夫的戰鬥力,但是當他們看見朱諾夫被自己人已經鎖定了的時候,那塊懸起來的心又瞬間着落了。

就在眾人都已經認為朱諾夫已經塵埃落定了的時候,只聽一聲巨漢的暴怒聲,在煙塵滾滾之中拔地而起,同時伴隨着某些衣服的撕裂聲。

那三名隊員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朱諾夫的戰鬥力既然會是如此頑強,在明明確定了朱諾夫已經被己方鎖死了之後,居然還能突破。

朱諾夫在站起身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像抓跳蚤一樣的將騎在自己頸脖後邊的那個人給拽飛了出去,隨後剩下的兩名隊員眼見大事不妙連忙想要互換溫莎勛爵請求支援,結果很不幸,直接被朱諾夫兩手提了起來,像是插棍子一樣的,插進了土壤里,看樣子是八成命不久矣。

伊利安這樣的地方,是沒什麼法律可言的,如果不是因為要抓捕周克的事情要全程隱蔽的話,保不準此時的伊利安就被朱諾夫大鬧天宮一樣的,把周克給抓住了。

溫莎勛爵見連自己帶過來的親衛都被打成了這樣,也有點不太淡定了道:“你們這些野蠻人,我只是依照法律程序要把你們拿下,你們居然下如此重的手,等我回到央格魯,肯定要上報國會,好好治治你們這些野蠻人。”

朱諾夫聽了,笑笑不可置否道:“誰是野蠻人,誰是文明人,恐怕幾千年前就有定論了,再說了,你說依照法律程序抓人可有逮捕令,如果沒有的話,你有什麼權利帶走我的師傅。”

師傅啊!這一聲叫的義正言辭,這也難怪為什麼朱諾夫會這麼替劉展賣命了,感情來說是成了這個華夏人的徒弟了呀,只是連朱諾夫這個長得豬頭豬腦的人都已經這麼厲害了,如果是劉展本人動手的話,那還得了。

想到這裡,溫莎勛爵就有點拿捏不準了,這個劉展看上去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如果溫莎勛爵就這樣貿然出動的話,搞不好很有可能事情沒有辦好,反倒是把自己勛爵的名聲給砸掉了。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基恩這個瘸腿二世祖總算是趕來了現場,在見到溫莎勛爵那些人後,他也沒有太在意,直接往劉展那邊走了道:“劉先生,十分抱歉,又讓你久等了,我這不是在養傷嘛...”

說罷,基恩就苦逼的秀了秀自己的兩邊拐杖,這是雷恩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也是他投胎做人一來第一次收穫到的讓人哭笑不得的禮物。

劉展見基恩在明明受了傷情況下,居然還要來陪自己,也有點認可他道:“恩,來了就好,支票里的錢確保可以兌換吧,一會兒我就要用上了,辦完了這些事情,我再幫你的腿上施幾針,讓你恢復的更快些。”

“啊?!真的嗎劉先生,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說罷,基恩感激的雙手合十,十分誠心的樣子,弄得科里昂他們都不知道基恩這是唱的那一出了。

這個基恩腿上雖然是受到了來自劉展的槍傷,可是劉展作為一名神槍手,哪能不知道開槍的輕重,在射擊基恩的時候,他故意找了那個讓人最疼痛但是卻又不會烙下什麼後遺症的部位,為的就是不至於和基恩徹底翻臉,好從他那裡得知湯普森的下落。

現在事情已經完成了,但是基恩好似還蠻崇拜劉展的,所以劉展也只好默不作聲的接受了這位來自央格魯大樓的長公子的殷勤。

這個基恩比起夏天來,財力和影響力上都是不差的,雖然腦子很秀逗,非常容易被人慫恿干一點蠢事,但是有劉展在這裡坐鎮,也是可以慢慢的把他扶正的。

如果有了這麼一位海外的強勢財團盟友的支持,那麼在海外對付一些未知勢力的時候也會輕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