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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姓秦的很多,可是杭城乃至整個龍國的秦氏,卻只有一個。

“秋,你沒蒙我吧?雖然所有人都知道秦爺過壽,可是受到邀請的可不多。”

“我蒙你有什麼好處?”

瞿秋瞥了他一眼,雖然剛才柳曼介紹的很簡單,可是他和柳曼這麼多年的關係,經常聽到柳曼將這個姐妹掛在嘴邊,聽到桃夭夭的名字,哪能不知道是誰。

“人家和秦氏是親戚,即使碰到秦長公主,那也是能叫一聲姐的人物,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夠扛得住,那儘管去試一試。”

“可拉倒吧。”

聽到桃夭夭的來頭,之前還蠢蠢欲動的樊高頓時熄了不該有的心思,和瞿秋碰了碰杯,“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

瞿秋笑了笑,“這慫了?”

“你行你啊,你魅力一直以來可都是我們哥幾個之最大的,這可是個好機會,要是把握的好,指不定真能當‘皇親國戚’呢。”

“皇親國戚……”

瞿秋默念了一聲,繼而輕嘆了口氣,“一入侯門深似海,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後當個妻管嚴。”

樊高與之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都笑了笑,感慨的嘆了口氣,開始推杯換盞起來。

“李安哥哥,坐在這裡是不是覺得很無聊?我們下去玩玩唄?”

覺得酒喝的差不多後,柳曼再度發動攻勢,身的外套不知道什麼都已經脫了,露出一個緊身背心,將她不算太豐滿的身材依舊包裹出很誘人的味道。

作為一個情感經歷無豐富的富家千金,自然懂得如何裝扮自己才能最大限度的吸引男人,她粉色的嘴唇此刻有些濕潤,微微仰着頭凝望着李浮圖,無形流露出一種媚眼如絲的感覺。

李浮圖不蠢,對方如此窮追猛打,他哪能感受不到柳曼的心意,沒有任何被白富美倒追的自得,他只是覺得有點哭笑不得。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沒關係啊,我可以教你。”

不顧李浮圖的拒絕,柳曼充分展現出敢於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的作風,異常主動的拉起了李浮圖的手,拖着他朝舞池走去。

桃夭夭袖手旁觀,該說的她都說了,可是柳曼一意孤行,她也懶得管了。即使柳曼真吃了什麼虧,她也事先已經提醒過,況且以柳曼的個性以及對付男人豐富的經驗與手段,她會吃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座的這些人,桃夭夭一個都不認識,雖然她不內向,但第一次見面,總歸會有些隔閡,她沒有和旁邊兩個故作姿態的女孩去捧杯果汁,而是端着杯雞尾酒一個人淺嘗慢飲,目光放在舞池,打算瞧瞧柳曼到底是如何yòuhuò男人的。

同時,她也想看看,面對火熱奔放的柳曼,那個男人究竟抗不抗的住,或者說,能夠抗多久。

出身富貴的柳曼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起碼跳舞還是不在話下,並且她以前經常泡吧,身體柔韌性極強,下了舞池,彷彿如魚得水,每一個搖腰甩臀,都充分展現出青春的活力與張力,頭髮隨着身體擺動,划過臉頰,性感而又魅惑。

相之下,與她搭檔的男伴顯得木訥很多,即使柳曼一直在引領着他,可是他的動作依舊很是僵硬,如同沒來過夜場的雛。

舞池裡人很多,可是熱舞的柳曼還是吸引了很多牲口關注的目光,看到這麼一個性感火辣的妞居然找了這麼一個男的,不忿之心情不自禁的開始升起。

有兩個青年逐漸湊的柳曼的身體,開始熱舞,使盡全身力數,用盡畢生所學,儼然開屏的公孔雀。

這無疑是一種挑釁行為,可是某人定力驚人,視若無睹,始終不為所動。

哪怕遠處旁觀的桃夭夭,都忍不住暗自罵了兩聲膽小鬼。

“滾蛋!”

雖然某人視而不見,可柳大小姐反倒是率先發了飈,停住搖擺,扭頭毫不客氣的對擠在自己身邊的兩個牲口開罵,沒有一點情面可言。

熟悉柳曼的人都清楚,她雖然‘花心’了一點,但有一點做的讓人無可指摘,那是她與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沾花惹草’,只有分手後,她才會物色下一個目標,她此時一門心思的都想征服李浮圖,哪有心思理會兩個癟三。

雖然她對李浮圖一個李安哥哥前一個李安哥哥後,可不代表對所有人,柳大小姐都會有好臉色,富家千金,有幾個真是好脾氣主?

那兩個見色起意的牲口顯然沒料到柳曼脾氣如此潑辣,張嘴罵,臉色不約而同變了一變,有一個頓時想發飆,可是看到她手腕的那塊piaget,怒氣瞬間一滯。

能來P7玩的人,都不是窮人,眼力勁要普通人高不少,大幾十萬的表,平頭老百姓看到了還真不一定認得出來。

窮玩車富玩表,戴的起這種表的人,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起的,即使被罵,可是這兩牲口認清柳曼手腕的表後,很理智的剋制住了發火的衝動,一聲不吭的轉身擠入了人群。

“李安哥哥,咱們繼續跳。”

柳曼像個沒事人,對方識趣滾蛋後,她面朝李浮圖,又重新堆砌起熱情似火的笑臉,這次甚至還更加主動的拉起了李浮圖的手放在了她柔軟又有彈性的腰肢。

“這個浪蹄子。”

桃夭夭搖了搖頭。

“桃小姐,我們喝一杯吧。”

坐在這裡的人,無論男女都較會做人,一個妞主動找桃夭夭喝酒。

桃夭夭扭頭,擠出一抹友好笑意,沒任何架子。

“噢,謝謝。”

“你臉怎麼了?”

樊高廁所回來,臉色陰沉的可怕,正在喝酒的瞿秋幾人很快注意到。

樊高不僅表情不好看,並且臉還有印子,哪怕P7里燈光很暗都看得較明顯,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老子被人打了。”

樊高咬牙切齒。

聞言,在座的人頓時臉色一沉,連桃夭夭都投來好的目光。

“怎麼回事?”

瞿秋當即放下酒杯站起了身。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