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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涉及個人利益的前提下,這些公子哥絕對可以說都算的上很義氣,聽聞樊高被打,臉上都浮現怒意。

“我剛才去上廁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娘們,可那表子一口咬定我拍她屁股,她的男人二話不說,就他媽甩了我一耳光。”

樊高摸了摸臉上被打的部位,疼的咧了咧嘴。

“還真是開了眼界了,我倒要看看誰這麼虎!”

“砰”的一聲酒瓶落在茶几上,一夥公子哥不約而同全部起身。

都是一個圈子玩了多年的哥們,這種時候的態度可不能含糊。

“走,帶我們去瞧瞧。”

瞿秋髮話道。

樊高點頭,轉身帶路。

不僅僅所有的男人都去了,就連幾個女人都尾隨其後,桃夭夭猶豫了下,她自然不想湊這種熱鬧,可是所有人都走了,就她一個人坐在這裡也不合適,於是也只有跟了上去。

“好像出事了。”

李浮圖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就快貼到李浮圖身上的柳曼回頭一瞧,也發現不對勁。

這種時候,她自然不會再沉迷於‘兒女情長’,沒有察覺李浮圖收回了手。

“走,去看看。”

樊高出事的位置離吧台比較近,對方人也不少,大概也**個人,男的占多數,難怪樊高剛才沒有還手,而是忍住一口氣回去叫人,要是他一個人真和對方起了衝突,對方人多勢眾,肯定討不了好。

“哪個?”一公子哥問樊高。

“就那個穿藍衣服的。”

樊高朝其中一個男人指了指。

那公子哥眉眼陰翳,二話不說,提着帶來的酒瓶不急不緩走了過去。

“嗨。”

這裡人來人往,誰也沒有過多注意,那幫人還在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他從後面拍了拍那廝的肩膀。

那廝疑惑的扭頭,可迎接他的,是一個黑色的酒瓶。

“砰!”

瞿秋樊高這伙杭城本土少爺們哪會是什麼善類,見哥們被打,頓時就想着找回場子,一見面也沒有任何廢話,結結實實的一酒瓶就砸到了對方頭上。

那廝頓時七葷八素,並且血水混雜着酒水開始從額頭流下。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那幫人都沒太反應過來,過了好幾秒,才明白事有人找茬。

“操。”

頓時,罵聲四起,那幫人都下了位置,見狀,瞿秋一伙人立即逼了過去。

除去娘們,在有生力量上,兩幫人在人數上差不多勢均力敵,見到瞿秋一幫人也不少,那些人一時間也沒輕舉妄動。

“呵,我以為什麼情況,原來是你搬的救兵啊。”

其中一人盯着樊高笑着開口,這種情況下,他還摟着一個嫵媚的娘們沒有鬆手,看上去很有底氣。

“我們已經放過你一馬,還敢帶人過來,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他身邊有人對着樊高叫囂。

“老子在杭城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看到像你們這麼牛逼的,誰給你們勇氣動的手?梁靜如嗎?”

樊高這邊的公子哥們自然不可能示弱,一酒瓶打完招呼後,兩幫人開始對撂狠話。

至於被一瓶子開了瓢的那廝跌坐在沙發上,意志昏沉的握着額頭,一時間竟然被所有人忽略了。

“呦呵,年紀不大,可口氣倒還真不小。”

那伙人在年紀上明顯要比瞿秋這邊的人看上去大上幾歲,一人仰着下巴,趾高氣揚的道:“你兄弟沾我們朋友便宜,我們也沒把他怎麼樣,只不過扇了他一下,算是小懲大誡,這難道都有錯嗎?”

“我沾她便宜?”

樊高面沉如水,指着現在還靠在男人懷中的那個嫵媚女子。

“也不看看她什麼模樣,兩條腿比拱橋還寬,只怕是夜夜換新郎吧?這種貨色,就算白送給老子老子都嫌臟!”

樊高罵的很有水平,導致他這邊的幾個女孩都噗嗤笑了起來。

其實憑心而論,那娘們長得其實還算不錯,雖然粉打的有點多,但是五官很好看,眼睛細長細長,屬於看人一眼就像是在沖人放電的類型,鼻子小巧挺翹,臉頰飽滿,豐厚的嘴唇看上去就很性感,即使放在這家P7內,這娘們的姿色可以說也稱得上上乘了。

當然,這麼長時間的關係,瞿秋這些人自然清楚樊高的人品,男人喜歡美女,這是人之常情,搭訕這種事不足為奇,可要說像個流氓癟三一樣去偷tōupāi人屁股,這事樊高肯定干不出來。

這些公子哥都是人精,到現在基本上都明白了到底怎麼一回事,一樣米養百樣人,有的女人天性嫻淑與世無爭,可有的女人就愛無事生非,特別是自己男人在身邊的時候,而且自己男人還有權有勢的情況下。

場子里燈光比較昏暗,再加上人多,過道比較窄,偶爾被撞一下,是經常的事,多半是樊高上完廁所出來沒注意不小心碰了這娘們一下,而這娘們又比較作,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偏生要小題大做,讓男人給自己出頭,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或者說滿足心裡的某種虛榮心。

這種女人,即使長得再如何美貌,可格局始終有限,從而,能看上這種女人的男人,位面也不可能太高。

雖然到現在還沒說一句話,可是瞿秋心裡已經有了譜。

說富二代都是酒囊飯袋,確實是一種病態的偏見。

富人花那麼多資源培養出來的後代,難道真的會比普通人還不如?

“小子,嘴巴放乾淨點,是不是你爹媽沒教你在外面怎麼說話?要是真沒教的話,我不介意代勞。”

剛才挨了一酒瓶的顯然不是正主,多半就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狗腿子,真正的正主無疑是從始至終都摟着嬌娘似乎成竹在胸的那個男人。

樊高說話尖酸,他語氣也很刻薄。

“秋,怎麼說?”

一公子哥扭頭看向瞿秋,倒不是說瞿秋是他們的大哥,只是今晚是瞿秋組的場,鬧出這種事,自然是他來拿意見。

瞿秋看了眼脖子上都開始冒起青筋的樊高,很快開了口。

乾淨利落。

直戳了當。

“打。”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