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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就是聲勢浩大,雖然在蒼木繁巨的人指森林面前,三百多位修士還是渺小了些。但是當鋪天蓋地龍獸飛過時,那些隱藏在林中的妖魔鬼怪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二十天後,終於越過森林。又行了十日,出了賁道國。

藍天白日,黑山綠水,青木紅花。

仙雲繞九峰,靈霞墮三谷。這裡便是靖宗國。三百眾鬼丘國修士駕馭龍獸放緩行進速度,畢竟來到別人的地盤兒,再也不能像在人指森林一般橫衝直撞。

果然一盞茶過後,在行駛中的龍獸們面前,突然出現數道仙光。顯現十餘名身着白衫,背負長劍的修士。腰間衣袂處綉着一枚通紅的“靖”字!

左護早已通讀各國仙界文史。知道靖宗國只有一個宗派,名“靖”。無論戰技法術,都依賴一把非凡的寶劍。是舉國以劍入仙道的修仙國度。依據修為,分四個等級。化神修士,青色靖字,意為,靖天。元嬰修士為黑色,意為靖地。結丹為紅色,意為靖人。築基以下者是沒有資格在衣袂上綉靖字的。

眼前的這些就是結丹期的靖人修士。

“來者是何方修仙者?”一名濃眉冷目的靖人修士,朗聲問道。

左護這邊的鬼丘國修士派出一名為首者上前交際。“我們是鬼丘國的,前來參加論道比武!”

“請呈上花名冊,容我們查驗入境者人數和身份!”

“好說!”那人將一隻捲軸丟給那名靖人修士。靖人修士攤開捲軸,將自己的神識外放,籠罩整個龍獸群,逐一對照。驗罷,他沖旁邊一人略一點頭。“帶他們進去吧。”

御空而立的靖人修士中,再次閃現仙光。只留下兩名依舊在此。其餘的隱入仙光不知遁走何方。

兩名靖宗國修士分立左右,垂頭微施一禮。

“諸位請隨我二人來!”

穿過一道道直插天際的巨峰,從截斷風雨的萬丈拱石下鑽出。橫跨翻騰神魚的碧水大湖。呈現一片仙山古境。那裡是靖宗國的唯一宗派,靖宗山門。遠處一束束的遁光,穿梭在藍天之下。

一座千頃的綠地上,建造了玉石砌就的莊園。園後是一所下陷百丈的淵洞,鬼丘國修士將自家乘騎的龍獸-交給一名靖人修士,養在這所靈氣氤氳的淵洞里。而另一名靖人修士則帶領眾人入得莊園。

這所莊園是靖宗國的待客之所。在論道比武期間,來自各國的參與者都將在此安歇。為了防止產生不必要的矛盾,每個修仙國來的修士都會在莊園中得到獨立的庭院。

鬼丘國修士被分配到名為雲中巢的地方。一座頂天立地的玉石山峰,其內開闢了容納修士居住的房室。

為了不引人非議,左護拒絕了晨薇同寢侍候。要她在自己旁邊挑了一所房間安歇。葉紅魚亦是如此。

透過圓窗,可以鳥瞰到靖宗半面山河。

莊園內,像雲中巢這樣開闢居所的玉石峰,還有好幾座。極目遠眺,可以看到黑色的峰巒起伏於仙雲波濤里。那裡是靖宗核心所在,被稱為三劫之峰。

之所以被稱作三劫之峰,其緣由來自靖宗道統中所依仗的三大聖劍,名曰,殺劫,血劫,命劫??。

修仙界十大神器,這三件便有三個份額。其中命劫劍,在太羅國的龍魂刃味鑲嵌葉重的問鼎元晶之前,可排列在十大神器之首。這把劍的可怕之處,在於可吸收壽元,斬斷時間!由於使用此劍代價太大,因此那種可以斬斷時間的威能只存在於傳說里。

隨着見識的增加,左護也像許多修士那樣,對十大神器產生濃厚的興趣。

十大神器,排行榜也是各個修真國自己定出來的,究竟誰更厲害,也沒人試過。不過,太羅國的龍魂刃可施展問鼎之力,很快傳開。龍魂刃也自然而然取代傳說中的命劫劍,位列第一。命劫劍成為第二。鬼丘國的真靈邪子劍,位列第三。如今也被太羅國收取,封在神兵閣。第四位是血劫劍。第五殺劫。第六位是凰紋國,浴火金鎧。第七位是古芳國的骷髏戰甲。第八位是天寒國的凝天斧。第九位是星貝國的九寸盾。第十位是久真國的復仇骨戒。

神器之所以被稱為神器,是因為有時候它的存在能夠影響一個修真國或家族的道統命運。它的強大在於可以施展出與修為不成正比的駭人力量。不過很多的神器使用的代價太過重大。往往變成一種傳說,修真國之間恰恰就利用這樣的傳說來阻嚇對手。

由於三大聖劍的存在,靖宗修士,崇尚劍道。也吸引了大批的高手雲集。

看着那座彷彿沉睡巨獸般的三劫峰,左護嘆了口氣。不久之後,他要以方岩的身份,在那座山峰里與各國修仙者展開較量。方宗酉把他當做無戰不勝的希蒙,他卻要硬着頭皮拼到底。細細的估算着,擁有趨於完整的魂衣,應該也不難應付那些築基以下的傢伙們。只是,最怕一件事兒

這樣想着,突然有人在自己門外傳音叩門。細一聽,原來是葉紅魚。左護打了一個手決,將厚重的玉石門打開,讓她進來,然後再將門關閉。

雙手抱胸,對着緩緩走近的葉紅魚玩味一笑,說道,“怎麼?這麼一會兒沒見,就想我了?”

葉紅魚秀臉一虎,輕聲罵道,“沒正經!”手一揮。左護便看到房間之內,二人周遭,被布上了一層屏障,他知道,那是隔音結界。一見這一幕,左護假裝驚慌,雙手護着自己的胸脯,大呼到,“你不是要來真的吧?我可是不是隨便之人!”

葉紅魚坐在玉椅中,一臉鄙夷之色。“你隨不隨便關我何事?”

左護討了個沒趣,也不再開玩笑,坐在她對面,平靜的說道,“你設下結界不是為了跟我交-歡,那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說了。”

好像沒聽見左護的無賴言語似得,葉紅魚開口說道,“太羅國這次也派了不少修士來參加比武論道。這其中不乏認識你的人。”

左護一拍腦門兒,嘆了口氣,“我最拍這個,所以方才正在煩惱。”抬起臉來問道,“你跟暗宗的人交涉了嗎?讓他們提前把情況跟參加論道的人知會一聲,以免出現麻煩!”

沒想到葉紅魚搖頭,“沒有,也不能!隱藏在千葉宮的姦細至今還未找到。如果公然把實情道出,會讓我們遭到殺身之禍!如今,你必須咬牙堅持,即使有熟人在你面前,也不能承認自己的真正身份。並且在論道中遇到了太羅國對手,也不要手下留情。你就是希蒙,寧願暴露方岩的身份是假的,也不要暴露你不是希蒙。”

左護無奈的點點頭,“有那麼多的修真國參與,希望不要對上太羅國人”

誰知自己的唯一一點兒僥倖心理也被葉紅魚澆熄。“那是不可能的!鬼丘國與太羅國同屬修真大國,中間恩怨頗深,一定會找機會較量,一拼高下。你躲不了的。”

回頭瞧着葉紅魚,半晌,長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而後二人互相默默注視,房內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

“過來呀。”葉紅魚在床榻上向左護招手,輕聲喚道。

不知為何,看到她這樣,左護心中突然無來由的澎湃起來,還有一絲火熱的興奮,在慢慢醞釀。不由自主的走過來,坐在她身旁,卻假裝懵懂的問道,“幹嘛?”

葉紅魚也不回答,側身而卧,頭枕臂彎,一雙眉目脈脈含情。另一隻手握住左護的手,慢慢移放至自個兒胸脯上。說道,“若是無緣無故進你房間,半晌不出去,會惹人懷疑。如果有心人發現房內設了隔音結界,更會有諸多猜測所以,就讓別人猜這個好了。”

左護身體內的火焰早就被點燃,趁勢把另外一隻手也擱在她胸腹上,輕輕的剝開衣衫,伴隨葉紅魚的起起伏伏的呼吸,一股帶着溫度的香氣,直噴的左護有些眩暈。眩暈化作一種衝動,再也不顧及憐香惜玉,雙手一用力,將薄衫撕得粉碎,露出粉紅色的玉體。

左護俯下頭伸出舌頭,從她的肚臍上,順着滑膩的肌膚一路添上去。葉紅魚的冷艷,野性,在這一瞬間全部瓦解的乾乾淨淨,化作嬌呼和呻吟。

一點兒也不撒謊。這是左護第一次碰女人,卻驚奇的發現,自己完全知道該怎麼做。像狂暴風雨侵蝕着嬌嫩的花蕊。

當左護完全佔有葉紅魚的時候,他感覺有一種力量,從身下葉紅魚身體里過渡到自己體內,這股力量讓左護精神大陣。渾身舒暢無比。但隨着這力量的噴涌,葉紅魚的臉色不在紅潤,而是有些蒼白。呻吟聲里漸漸出現一絲真正的痛苦。身體也更加無力和柔軟。

沉靜了片刻,左護注視着身下的葉紅魚,問道,“你怎麼啦?”

葉紅魚聽聞後,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怨,奮力的推開騎在自己身上的左護,躲在床榻一角,開始換上新的衣衫。不久,換好後就下了床榻,拉下左護一人凌亂的坐在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