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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也看看吧!或許用不了四次,只需要一次就能痊癒。而且,不用忍受這樣的痛苦。”

陸晨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白瑾瑜和白萬里當然是詫異的,而杜文峰和馬不群則是滿懷敵意。

尤其是馬不群,他似乎已經意識到陸晨是知道了什麼。

但是忌憚於陸晨可怕的實力,他又不敢多說什麼,更不敢暗施偷襲。

白瑾瑜特別關心爺爺白萬里的病情,再加上上午的時候也算是見識過陸晨的手段,連忙說道:“陸先生,一次就能痊癒嗎?”

陸晨輕輕地點了點頭,篤定的說道:“當然可以!只需要一次針灸,應該就可以祛除病痛,完全痊癒。”

陸晨一邊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馬不群。

馬不群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過來,眼神也變得更加陰沉幾分。

杜文峰忍不住別過頭去看了他一眼,眼中儘是詢問之色。

馬不群則是朝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然而,杜文峰的雙眸之中卻是閃過一絲狠厲。

馬不群心中一嘆,只好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杜文峰的意思,這是希望他暗中搞破壞。

馬不群自己又何嘗沒有這種想法?

對於陸晨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他也充滿了不忿。

可是,奈何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裡,剛才一交手,馬不群就吃了一記大虧,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根本不願意再輕舉妄動。

如今,陸晨既然明確的表示要一次性根治白萬里的病情,這就是擺明車馬,準備破自己的法術了。

這對於修鍊黑巫術的馬不群來說,簡直如同一個噩耗。

他非常清楚,陸晨的實力深不可測。

當初,在白萬里身上施加禁制的時候,為了避免被同道中人發現,馬不群不惜動用本命元神,希望可以瞞天過海。

同時,這樣做也能讓人找不出真正的病因,無計可施,最終不得不放棄。

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馬不群自己想要解除白萬里身上的這個類似於詛咒一般的禁制,也必須費一番周折。

可是現在,陸晨明確的說要一次性治癒白萬里,那就意味着是打算強行破法。

一旦陸晨成功,馬不群這個始作俑者必然受到元神反噬。

到時候,不但要遭受萬蟻噬心的痛苦,修為也要大損。

馬不群不敢賭。

他有些不甘心的湊上前去,在陸晨的身邊小聲的試探道:“陸先生,你可知道白老先生究竟什麼情況嗎?”

陸晨當然明白,馬不群這是在試探自己。

或者更確切的說,他是在探自己的口風。

對於馬不群和杜文峰,陸晨原本就充滿着惡感。

現在看到這兩個傢伙狼狽為奸,竟然用黑巫術害人,更是有一種除之而後快的想法。

尤其是馬不群,這傢伙利用黑巫術來控制秦虎那樣的人,為其效命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對白萬里這樣一個古稀老人下手,又反過來充當救世主,想要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陸晨怎麼可能與之同流合污,助紂為虐?!

一點猶豫都沒有,陸晨淡淡的說道:“當然是強直性脊髓炎,不然還能是什麼?”

馬不群輕輕地點了點頭,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至少,陸晨沒有直接點破,似乎還有得談。

這個時候,一旁的杜文峰忍不住說話了。

“陸先生,文峰冒昧的說一句,我倒是很好奇,既然知道這是強直性脊髓炎,那陸先生就應該明白,這個病何其棘手,似乎根本不可能一次痊癒。”

杜文峰目光灼灼的盯着陸晨,話裡有話的說道。

陸晨輕輕地笑了笑,並不接招:“杜先生,須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在下家傳的本事,正好對這類病有着獨特的治療方式,手到病除不是什麼難事。”

話雖然是對杜文峰說的,可陸晨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始終落在跟前的馬不群臉上。

馬不群猛然意識到陸晨這是鐵了心要與自己為難,眼神一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被陸晨完全無視的杜文峰臉色陰沉的如同能滴出水來,轉而對白瑾瑜說道:

“瑾瑜,我看白爺爺的病還得從長計議。你也知道,強直性脊髓炎這種病想要一次性治癒,根本不太可能。”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保險一點的好。不然,一旦出了什麼差錯,那就追悔莫及了。”

杜文峰一邊說著,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馬不群。

馬不群頓時明白過來,將心一橫,連忙幫腔道:“杜先生說的沒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必須得循序漸進。”

“白老先生的情況非常複雜,已然有病入膏肓的跡象。即便是陸先生的治療手法確實可以奏效,想來也有着極大的風險。”

“怕就怕白老先生的身體經過這一番病痛的折磨,早已經氣血兩虧,用力過猛,恐怕承受不住,反倒不美。”

聽到二人一唱一和,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白瑾瑜忍不住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已經睡過去了的白萬里,顯得有些猶豫起來。

她思索了片刻,又抬起頭來為難的看了一眼陸晨。

確實,白瑾瑜覺得杜文峰和馬不群剛才說的也不無道理。

哪怕陸晨的醫術再高明,自己爺爺的病似乎想要一蹴而就,確實風險太大。

而且,剛才馬不群的治療效果是有目共睹的,也得到了白萬里的肯定。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馬不群的年紀畢竟擺在那裡,作為醫生的話,天然就能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

而陸晨看起來如此年輕,偏偏很自信的說能夠通過一次針灸完全治癒,反倒是讓白瑾瑜產生了一絲懷疑。

看到白瑾瑜猶豫不決,陸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雙眼,認真的說道:“我說能治就能治,而且絕對沒有痛苦。”

不等白瑾瑜開口,那邊杜文峰已經反問道:“那麼敢問陸先生能夠一次性治療到什麼程度?”

陸晨輕輕地笑了笑:“當然是痊癒。而且順便將他身上的一些病痛全給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