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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人生之中最大的敗筆,也是她最不願意承認的,可是當自己最為在意的那一面被人這麼"chi luo"裸的挖出來,她怎麼可能受得了,她受得了那才是怪事的。

“為什麼這些人都要這麼對我?”田焉一邊洗着碗,眼眶裡面的淚水就忍不住一大顆一大顆的往鍋裡面滴下去。

以前在夢裡面她都能做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可是現在…她在夢境裡面竟然也是要被欺負,那個賤人….那個是她做得夢,她不過是夢裡面自己的泄氣對象而已,她憑什麼對自己不屑一顧,憑什麼在夢裡面解開自己傷痕纍纍的傷疤?

該死的,今晚我一定要回去狠狠的虐死那個賤人,不但是搶了自己在夢境裡面的男神,現在她竟然還敢對自己做如此過分的事,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道理去原諒這個女人。

“親愛的,你看看她那都是什麼態度嘛!洗個碗竟然還哭了…搞得還是我們虐待了她一樣,要是有客人在這裡,都不知道該怎麼想我們呢?親愛的,你現在可是大人物了,這面子肯定是不能丟,你在外面維持的很好,可是一旦她這樣子被人看了去,也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后里面怎麼說她才好呢!”林梅嬌滴滴的叫着,最近她可是越看田焉就越不順眼,本來這個豪華的別墅每一處都是豪華裝修,很是讓人賞心悅目,可是就是因為多了一塊肥肉時刻在這裡移動,她真是看着就噁心,本來就是看不慣田焉在這裡的,所以她是無時無刻都不在想着怎麼把這個死胖子給擠出去。

如今自己她更是懷孕了,她哪裡還能夠淡定的下來,把這個死胖子趕出去之後給自己的兒子騰位置都是刻不容緩的,只要這一塊肥肉在這裡一天,她都有可能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而且她本身就是小三上位,而且當年田焉的母親死還是跟她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她更加不能容忍仇人的女兒還能夠在這裡活着,天知道她每一次看到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她都恨不得馬上就把這一塊礙眼的肥肉給弄死了,只要把她給弄死了這樣子,她才可以安心,可是這個該死的胖子命出奇的好,似乎每一次她動手的時候都能夠被她好運的躲開,這讓她也有些遲疑了。

“....”田父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着田焉,似乎也很不滿意田焉在哪裡哭喪一樣的哭,眉頭皺的老高老高的。

林梅見此,她的面色也不由得更加的開心了,隱約的感覺到自己好像把對方給說動了。

“親愛的,人家也不是多話的人,我只是為了你着想而已,你想想看啊!要不是因為你的顏面着想,我都不想說她呢?”林梅說著又擺着臉,好像她這麼說話是這真的為了對方着想一樣。

廚房裡面的田焉聽到林梅這些話,她的面色下意識又是狠狠的一沉,恨不得馬上就衝出去弄死那個女人一樣,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林梅就這麼看不得自己好,她就非要逼着自己死嗎?

“你別說了!”田父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林梅聽到田父的話,她有些錯愕和驚訝,根本就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聽自己的話,照理說剛剛自己說了這麼多,他也該被自己說動的,可是該死的他竟然沒有誒自己說動。

田焉聽到田父的話,她也有些錯愕,不過她可不會感謝對方,因為這一次他不趕自己走完全都是因為害怕公司裡面那些股東說閑話,她還真的不怎麼相信田父會這麼好心的了。

“哼!”林梅看到沒戲了,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跟着田父那邊離開。

田焉看到已經離開的林梅,她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陰霾,不過還是很能忍的她也沒有再哭了,而是在心裡埋藏起來對這些人的恨意,手裡捏着的盤子都恨不得把她給弄碎一樣。

好不容易洗碗盤子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門就是一摸黑暗襲來,她的房間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黑暗的,那一面窗帘什麼時候都是遮着嚴嚴實實的,就是不願意給外面的陽光進來,走進房間裡面還隱約的能夠聞到一絲絲的奇怪的味道。

田焉走到窗邊打開一絲縫隙,很碰巧的又讓她看到對面那一棟房子,那一兩跑車也是同一個時間停在門口,然後就是從車子上面下來的男人,這一次男人還是把上次的女人給帶了回來。

田焉對那一個男人印象很深,幾乎她夢裡面的男神就是按照這樣子的男人來刻畫,所以慢慢看着看着她自己就沉淪下去,只是她每一次看到那個男人帶着那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她心裏面的那一種嫉妒就沒有辦法壓製得住,為什麼,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像那種不要臉的女人和男神在一起完全就是看上了他的錢而已,為什麼男神就願意被她騙,這個世界都是怎麼了?難道這些人都是瞎子嗎?看不到自己心裡美,而是去注意那些專門勾引人的狐媚子,她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世界都是怎麼的了。

田焉就這樣子看着對面的男子帶着那個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一步步走進別墅裡面去,她的目光都是恨不得貼在人家的男人的身上去。

被一個有些變態的女人盯了這麼,對方怎麼說也是有一些感應的吧!

這不,那個男人好像感覺到被人監視一樣,所以他在走進房間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來看看後面,只是後面好像沒有什麼,他又忍不住下意識的皺緊眉頭。

“看什麼呢?”走在前面的女人見到男人又回頭看了看。

“沒什麼...”男子聞言倒是沒有說什麼,接着走上來,而女人聽到他的話,面上倒是皺緊眉頭,下意識的朝田焉這邊看過來。

“對面那邊的那一家人是姓什麼來着,為什麼我每一次來這裡都感覺從那裡有一股怪怪的東西盯着我...特別陰深,還特別恐怖....”女人指着這邊來,而田焉也是害怕對方會看到自己,特別是田焉感覺自己現在是沒有一點點的尊心都沒有,如果給自己站到他面前,她都要懷疑自己能不能夠在他面前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