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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說話,可卻被皇甫喆用眼神喝住,不讓他去打攪,不過他心裡也是有些緊張想要知道七哥的答案。

這裡面的人有錯在先沒錯,可是同樣他們也是一條人命,他是看不得這一條條的人命就這麼被送到那些怪物的嘴巴裡面去。

“我要他們活着!”皇甫祈堅定的說著,這一個答案讓悠悠剛剛笑着的笑容也瞬間就僵住,

就停止在剛剛的模樣,她看了看皇甫祈,就聽到了他的話,“你是誰?悠悠去了哪裡?”

“…”所有的人聽到他這話也是下意識的一愣,貌似聽不懂這一句話一樣,他們紛紛看着悠悠,她不是一個人嗎?可是這個男人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七哥!”皇甫喆也是吃驚的看着自己的七哥,不過在聽到他的話之後,他下意識的看向悠悠這邊來,今天的反常確實有些不像悠悠,難道真的不是悠悠。

“什麼悠悠去哪裡了?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只是你一直都不了解我..”悠悠說著便看向皇甫祈眼裡有些失落。

這一次卻是她沒錯,其實從一開始就只有她,而悠悠在進入這一個身體之後她就發現自己活得越來越像自己了,她就是她沒錯,只是她一直以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自己,或者說她是太會掩飾自己了,所以搞得很多時候她都不了解自己。

“你要他們活着是嗎?你的選擇…”悠悠淡淡的說著,只是皇甫祈在聽到悠悠這話的時候,他心裡不由得一愣,很是緊張和慌張,想要解釋,可卻被悠悠打斷了,“好,我成全你。”

“悠悠…”皇甫祈張嘴,可是悠悠在丟下這一句話之後,帶着那些怪物就消失在黑夜之中,而那隻死死盯着王大柱的怪物卻有些戀戀不捨,它似乎很想要吃了王大柱,走的也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王大柱被它那眼神看着想要哭死在廁所的心裡都有了,被一隻怪物惦記着,你說他還能開心的起來嗎?這根本就不可能好不好?

看着所有的怪物都離開了,這裡面的人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真想不到那個看着美麗的女人竟然是那些怪物的頭領,你看看那些怪物多聽她的話,既然她是那些怪物的頭領,她的心怎麼可以這麼黑,竟然看着那些怪物吃了我們的人,真是過分,該死的賤人,她竟然沒有被…”那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馬上就被皇甫喆狠狠的掃了一眼過去。

那人立馬就不敢說話了,因為他好像也是想到了下意識的對着皇甫祈抱歉的笑了笑,只是他們根本就像不要看到這些人,要不是剛剛悠悠放過他們一馬,他們現在早就沒有機會站在這個世界上了,可是人家轉身才走,他們在背後馬上就開始抱怨起來,這些人果然就跟悠悠說的是自私。

“我們走吧!”皇甫祈也是不想要看到這些人,他現在只要做的就是追上悠悠,希望她不要走太快,等等自己也好,他不想要這麼錯過她,他也不想管了,不管她是什麼人,他都不想要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那些事,他相信她也不是故意的。

“七哥,我們要去哪裡?”皇甫喆聽到皇甫祈的話,他不由得疑惑的看着他問。

“追上悠悠的腳步,我們能行的!”皇甫祈說著不由得加快步伐,只是他們不管是怎麼加快步伐,在夜色之中的他們還是找不到了悠悠的去向。

村裡面安靜下來了,天色漸漸亮起來,那些村民看着陽光露出來他們這才敢慢慢的走出來,出來了他們終於可以來到外面找人救命。

這一次來救援他們就是蔣銘皓,容宣芝跟着蔣銘皓一起來,方雨欣自然也是跟着過來了,她是從寧宇那裡知道蔣銘皓的去向,現在回過來自然是挽回,不能讓容宣芝那個賤人吧蔣銘皓給搶走了,所以她這不是顛屁顛皮的跟着過來了嗎?

“銘皓哥,你說七少他們也是來這裡嗎?”方雨欣追上來,面上有些興奮的問,就在剛剛走到蔣銘皓距離只有十步的距離,她就像是受到什麼東西禁錮一樣,立馬就站住腳,不敢再繼續往前一步。

由以前的經驗可知,自己若是再走前一步肯定就是會感受到那種奇怪的壓抑感,那種感覺讓自己很受傷,也很憋屈,弄得她現在是看着蔣銘皓這個男神在身邊去卻是不敢吃在嘴裡面,果然是不吃在嘴裡面的東西還是讓人放心不起來,就如同七少和喆少這些,她吃不到根本就沒有辦法安心,可是現在蔣銘皓就跟一根刺頭一樣,讓她很是難受,也不知道他身上都是帶着什麼東西,每一次她都是只能遠觀不能褻玩,該死的,她都是厭惡死了想要這一種感覺,現在的蔣銘皓哪裡像被自己吃了的寧宇一樣,他現在就跟自己身邊的一隻狗一樣,她要他做什麼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她這才很安心的跟着蔣銘皓來,就是要想要找到機會,然而這個機會,好像一直都看不好自己一樣,她不管是怎麼做,蔣銘皓就是帶着那個東西根本就不讓自己靠近一步,弄得她也是很憋屈,跟蔣銘皓說話都要保持着安全的距離,你有見過這奇葩的事嗎?

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方式現在還需要安全距離了。

“…”至於方雨欣想什麼,蔣銘皓可沒有心思去猜測,不過在方雨欣問到七少的時候,他的下意識的掃了掃方雨欣,眼裡的厭惡毫不掩飾,“方雨欣,你就這麼飢渴難耐嗎?”

“七少可不是你這種女人可以惦記的,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不然我可連寧宇的面子都不看了!”蔣銘皓丟下一句狠話直接就走開。

而方雨欣聽到蔣銘皓的話,她的面色瞬間就猙獰下來,十分不開心,特別是看着走在前面的蔣銘皓,她心裡氣得要死,他這話都是幾個意思啊!是在羞辱自己嗎?

蔣銘皓,你這男人也太過無情了吧!

怎麼說他們也是曾經的床伴關係,雖然他們沒有做什麼,可是也是睡過同一張床,可是現在卻是翻臉就不認人了,還這麼來羞辱自己,他真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