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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百年來也遇上過不少的道士,可卻沒有一個像她這麼恐怖的,特別是她身上那一種氣讓他感覺到恐慌。

“我是什麼人需要跟你說嗎?”悠悠冷笑着,她還以為這個鬼有多厲害呢!

原來都是狐假虎威,裝腔作勢的。

悠悠也不想在這裡多呆,因為她最近建了一個捉鬼網站,剛剛好上面有一個業務來了,不過這一個業務有些遠,所以她的時間很趕。

悠悠沒有再耽擱,不管男鬼有什麼心裡想法,一招電擊瞬間就讓那個男鬼灰飛煙滅。

張小潔因為和男鬼有契約,男鬼死了,她也受到了影響一下撲倒再帶上,捂着自己的腦袋痛苦哀嚎。

“…”賀雲帆看到悠悠那一個電擊,眼神也瞬間睜大,他知道這個年紀看着小的大師很厲害,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能招來雷電,這種神奇的東西。

這完全就是小說裡面那些神仙才能做到的啊!

難道他們都遇到了神仙嗎?

和運發看着悠悠的眼神越發的尊敬了,並且還帶着狂熱,恨不得馬上就衝上來貼着悠悠,讓她收徒。

悠悠叫人收拾場地,叫了幾聲都沒有回應,卻不想一回頭竟然就看到了賀雲帆一家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非常炙熱,就像那些餓了幾天的狗,忽然看到了大骨頭一樣狂熱。

“師傅,你看看我怎麼樣?能文善武,什麼都行,我給你當徒弟怎麼樣?”賀雲帆也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可是在這一秒他似乎把自己的臉扔了,死皮賴臉的纏着悠悠要拜師。

悠悠看到這個跟狗一樣粘人的賀雲帆,她真的有些後悔當初的無意之舉。

丫的,那時候她只是很單純的想要耍一下威風,誰知道還招惹來這一個大型物體?

這個登門入室的傢伙,忙前忙後的幫忙,還真的減少了悠悠不少麻煩事。

見趕不走人,悠悠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準備去東北一個農村裡面捉鬼。

這事她上次從網上接到的業務,現在她才抓了一個鬼,名氣肯定沒有這麼大,所以她必須要歷練一下。

而賀雲帆在知道悠悠這個任務,堅決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去,還說什麼這麼遠不放心她過去。

丫的,他不放心?

她還不放心你跟着過來被鬼吃了呢!

雖然悠悠心裡不怎麼滿意這個粘屁蟲,不過他幫自己處理好那些瑣碎的事,就憑這件事她都應該給對方一個好評吧!

免費得到一個男助理,怎麼想就怎麼划算,還是不趕人了。

這麼想着悠悠就帶上了賀雲帆一起搭車去往東北的路上。

而遠在滬市的張家,倒是滿屋子的喜慶,今天來張家參加張佩佩和莊子楊的訂婚禮的人不少。

莊子楊的未婚妻換了人,這件事還是影響很大的,不過這也不怪莊子楊,誰叫你張莜莜不是天眼,人家莊家是指明要天眼的天才天師,既然張莜莜不是,那就只能換一個事天師的來。

因為了有這一批言論,不少的人都向著張佩佩和莊子楊,甚至有些人還諷刺張莜莜這個笑呢人不懂事,平白佔了姐姐的資源,現在姐姐要訂婚,她還生氣離家出走,這種小家子氣的人還真配不上莊子楊。

張母很滿意大家都向著自己的女兒,而不是那個不聽話的小女兒,這個小女兒有什麼好的?

小家子氣,還目無尊長,這種人離開他們張家更好,她也只有一個女兒,那個小賤人不見就算了。

“子揚哥哥,我謝謝你對我這麼好,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妹妹,她才十七歲就離家出走,要是她遇上了壞人怎麼辦?”

“都怪我,要不是我,妹妹也不會離開..”張佩佩十分內疚的說道。

莊子楊聽到這話,他皺了皺眉頭,十分不滿意說道:“佩佩,你何必為那種女人傷心,這一點點小事都承受不了,這種人要也沒用,她走了就走了。”

“就是啊!佩佩,這種小家子氣的人,我們家可不敢娶回來,還好現在大家都知道搞錯了,佩佩你才是擁有天眼的天才天師。”

“難道我當初就感覺佩佩你這孩子和我們家小楊如此的般配,原來這一切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莊子楊的母親笑道。

她拉過張佩佩的手,越看這個媳婦越滿意,還是自己的兒子厲害,挑人准,可不像之前的張莜莜。

整天都擺着一張殭屍臉,一點女孩子的朝氣都沒有,活像別人欠了她一個億一樣。

她不管對誰都這樣,就連她這個未來婆婆都不放在眼裡,她其實在就看不順眼張莜莜了,礙於對方有天眼的體質在,還有自家老頭死咬着這一個體質不放手,這才讓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都要多躲躲藏藏的。

現在終於好了,一切都雨過天晴了。

訂婚宴上,張家人和莊家人都滿面喜氣洋洋的,而被他們討論的對象正在去往東北的火車上,可能是被人嘮叨多了。

悠悠這一路上就沒少大噴嚏,我去,又不是感冒了,為什麼總是打噴嚏,難道是有人在背後說自己壞話?

悠悠想了一下,也就猜到了是誰,算算時間,這一段時間也就是張佩佩和莊子楊訂婚禮。

前世張莜莜可在這個訂婚禮吃了不少虧,那些人得着她就諷刺她佔著張佩佩的資源,還說她臉大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要是我早就找個洞鑽進去了。

多難聽的話都在這一次訂婚禮上被人說完了,而且還是這一次訂婚禮上,外面的人都知道她是雀占鳩巢的罪魁禍首。

張莜莜也不知道她怎麼得罪了這麼多人,平時她出了修鍊就是修鍊,連話都很少說,可是那些人都是怎麼了,一張張醜陋的嘴臉,犀利的言辭讓張莜莜無地自容。

也就是從那一次開始,張莜莜徹底被打擊到了,她再也不敢明晃晃的出現在那些人面前,可就是這樣子,那些人還是不放過她。

她是被張佩佩害了,錯不在她,而且她以前也沒有對不起那些人,可是為什麼那些一個個都得着她就冷嘲熱諷?

似乎只有在諷刺她的身上才能找到存在感。

每一次想起那個訂婚禮,張莜莜的情緒就忍不住開始波動起來。

可見那一次對她的影響有多大,但是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