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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闖聽到阿慶這麼說後,冷聲一笑,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呢?”

阿慶拍了拍大闖的肩膀:“我只是讓你有個思想準備,具體的事情,在這裡不方便說。你先回去吧。”說完,阿慶對他一笑。

大闖回到了靈堂後,坐到鄧謙的身邊。

鄧謙看了一眼手錶,隨後對大闖說:“再坐十分鐘,咱們就走。”

“為什麼是十分鐘呢?”大闖問道。

“我們剛來了就走,不太好,但是待長了也沒意思。所以,坐一會兒就正好。”鄧謙解釋說。

十分鐘後,鄧謙同大闖和一名保鏢走回到車上。

一開車門,鄧謙就問車上的譚曼妮說:“寶貝兒,等着急了吧?”

譚曼妮一笑,說:“沒有,怎麼現在走嗎?”

“走。不過,今晚你就得自己吃飯了。青哥剛才讓我晚上去酒店,去參加他們的籌客宴。”鄧謙說完,坐到了譚曼妮的身邊,抓住了她的細緻白嫩的小手。

……

回到酒店後,大闖回到了自己的套房。

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大闖看了一眼,立刻接通了電話。

“今晚的籌客宴,就是機會,到時候,青哥身邊的人一定會疏於防備,就等到他們喝多的時候,我會去把電閘拉掉,然後你就趁亂把你的鄧總幹掉!”

“你為什麼一直盯着我?”大闖按耐不住的問道。

“因為你只能和我在一條船上,想找個能對自己絕對忠心的人,是不容易的。比如我,我跟隨了青哥這麼多年,有誰會想到,最想要他死的人,就是我?要想要人對你忠心,你就只有抓住這個人的把柄,才能讓他對你唯命是從。而恰恰,你就是那個被我抓住把柄的人,而且,我的目的並不在於鄧總死,而是他死後,你就可以上位,然後,我在大陸的渠道就算打通了,所以,你放心,我用得着你,就不會把你置於死地的,但是,前提是你得對我忠心!”阿慶語氣頗帶喜色和得意的說道。

“你要我殺掉鄧謙,就是為了大陸的渠道?你又怎麼知道鄧謙死了以後,你就一定能打開渠道呢?”大闖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只管照着我的說的去做就行了。今晚上,就是青哥和鄧謙的死期,而他們死後,你也就徹底擺脫了!”

“擺脫?呵呵,有你在牽着我,我會擺脫嗎?”大闖冷聲問道。

“那也要比你沒命要好得多。好了,事情就先說到這裡,等到今晚,我們就動手,你要做的是,在停電之前,鎖定鄧謙的位置,然後在斷電的同時,將他殺掉!”阿慶說道。

“把如果我失手了呢?”大闖問道。

“你不能失手,因為你這次只能成功,沒有失敗的資格,你記住,一旦你失敗,付出的代價就是你的這條命!”阿慶語氣森冷的說道。

“你這麼說,就是在威脅我了?”大闖繼續問道。

“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畢竟,我覺得你這個人,以後還是可以合作的,而且,你忘記了我給你聽的錄音了嗎,你只能幹掉他,你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你還想順利回到大陸的話!”阿慶的話說得讓大闖沒有反駁的餘地,而他卻不知道,此時江東已經發生了變化。

只不過,阿慶並不在乎,因為他的手上還有一個大闖的把柄,那就是阿林伯車墜下坡時的錄像,雖然不很清晰,但是還是能辨認出那個將阿林伯的車推下去的人,就是大闖。

“好!我答應你。”大闖沉了下後,答應了下來。

“嗯。我就喜歡和痛快的人打交道,不過,今晚上我就不希望你這樣猶豫了,下手時要乾脆,不要拖泥帶水,不然的話,最後倒霉的可是你自己!”阿慶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大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楞了很久,但他卻不是發獃,他是在想對策。

誠然,今晚阿慶是勢在必得了,牆上的時鐘在滴滴答答的走動着錶針,屋內靜的要命。

大闖已經一聲不吭的連續抽了四根煙,最後,他將煙碾死在煙灰缸中,站起身,從床下將小果兒交給他的手槍拿了出來。

但是,看了看後,卻又把槍放回到了床下,他知道,今晚這個場合是萬不能動用槍的,而且,即便是帶槍也會被人懷疑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就地取材。

這無疑對大闖來說,增加了難度,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後者,徒手陪同鄧謙去參加晚宴。

夜裡七點鐘,立新酒店內。

二樓的大廳內,坐了不下三百人,整個樓層都被青哥包下了。

鄧謙陪同青哥,和兩位議員還有幾位其他幾個區的角頭,都坐在了一桌。

而大闖同阿超、小勇等兄弟坐在了角落挺不起眼的一桌,但是,酒菜卻絲毫不比主席上的差。

“幹什麼啦,你看你一副嚴肅的樣子,就好像誰欠着你很多錢一樣!”阿超看着大闖的樣子,很不滿說道。

小勇端起酒杯,對大闖說:“來,我和你干一杯。”

大闖聽後,舉起酒杯,沖小勇一笑,說:“來,干!”

剛剛喝完酒後,大闖放下酒杯,就見到阿慶從青哥那桌站起身,徑直朝着廁所的方向走過去了。大闖就知道,他這是要去拉閘了。

“來呀,你看什麼啦,快喝啊。看你的樣子,好像還蠻能喝的,怎麼這才喝了不到兩杯,就成這個樣子了?”一旁的阿超問道。

大闖沖他一笑,說:“我其實沒有喝多,我只是一喝酒兩隻眼睛就容易直,這也是我多年的毛病了,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大闖在說話的同時,目光緊緊盯着不遠處走過的阿慶。

此時,大闖的心已經開始有些激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喝的。

大闖放下了酒杯,站起身的同時,被阿超一把拽住了。

“怎麼,你不是說我們這邊的酒沒有力度嗎,怎麼才剛喝了兩杯就要跑啊?”阿超臉色微醺的說道。

與此同時,阿慶的人已經走出了大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