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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皇海鮮酒家,經理辦公室內。

胖五推門走了進來。

“闖,那個佐學義的消息,我幫你查到了。”胖五說著話,走到了辦公桌前。

此時的大闖,正手握着一桿狼毫,在宣紙上筆走龍蛇。

“說吧。”大闖並沒有抬頭,而是看起來很聚精會神的揮毫潑墨,裝逼味十足。

胖五頓了一下,舔了舔嘴唇,說道:“佐學義,人都叫他大佐。在H市名頭很響,是四海商會雷公手下的五虎之一,哦,對了,就是和雲海山莊的那個太子齊名的。在他的名下,有兩間公司,註冊在資金都不足千萬,他主要是負責進出口貿易的。”

大闖寫完了最後一個字後,看着胖五,問道:“就這些?”

“就這些啊,不過這消息都是絕對準確的,他和另外的包括太子的情況不同,五虎其他的幾個人,在H市或多或少,都有戰績,但是,大佐卻拿不出一個叫得響的戰績,但是,偏偏他還就是受雷公重用的五虎之一,你說這事。”胖五也有些不解的說道。

大闖將手中的筆放到筆架上後,說道:“這個人,不簡單啊。看似沒有什麼戰績,但卻受到雷公的重用,你以為這種人會是靠着關係爬上去的?”大闖說完,目光直視着胖五。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覺得這個人看上去,有點大大咧咧的,不像是很有城府的樣子,我也不明白,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胖五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大闖點了下頭,說:“的確,從今天和他見過第一面後,他給我的感覺,和你一樣,這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城府,並且還有點大大咧咧的,但是,你沒看到跟在他身後的那幫人,全都是對他畢恭畢敬的,他說話的時候,那些人全都站得筆直,一點不像是尋常的那些小混混嗎?”

“你這話是啥意思?”胖五問道。

“你說呢?”大闖看着他,反問道。

“這麼說的話,那個大佐真的不簡單,就連他手下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胖五似乎茅塞頓開的說道。

“如果,你讓我在短時間內,找出十幾個那樣的人,我找不到,跟着咱們玩兒的孩子,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痞氣,即便是裝也裝不像!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大闖說道。

“那……這個大佐今天來有一半的原因,是來給咱們示威的?!”胖五撓了撓臉蛋子,不太確定的說道。

"看似是在給咱們開業道賀,實際上就是和你說的差不多。你想,兩個國家之間,有摩擦的時候,都不想先動武,那怎麼辦?搞一場演戲,顯示一下實力咯!就這麼簡單。"大闖微微一笑說。

“我明白了……”

“你還沒完全明白!”大闖說道。

“啥意思?”

“這個大佐,現在和咱們的關係很微妙,也許就是劍拔弩張,也許就會握手言和。而這個決定權,在我們!”大闖看着胖五,字字鏗鏘的說道。

胖五摳着鼻子說道:“你這話弄得我又不明白了,哎我就發現你,最近說話,老是愛雲山霧罩的,那啥,鄧謙住院了,就顯你能裝逼了唄?”

“呵呵。”大闖一笑,隨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大佐不光在籠絡咱們這一家,這時候,說不定正和市裡哪個大手子,坐在酒桌上把酒言歡了!”

“哦,是嗎?”

“這種人,如果沒有什麼戰績的話,那他一定是有別的人沒有的本事,至少他能過來江東,就說明在他身上具備的東西,也許就是太子最不擅長的東西!”大闖緩緩說道。

……

西郊,諸葛烤魚坊。

包間內,桌上只上了四道涼菜,擺放着幾瓶五糧液。

大佐坐在偏首座,在他的身邊手上夾着根細長的鑽石煙,在大佐的身旁還坐着一個穿着休閑運動服,四十來歲的男人。

“老於,你定的是七點吧?”大佐問道。

叫做老於的男人,看了看手上的勞力士運動腕錶,此時的指針剛剛指到了晚七點。

“是,應該快來了吧,我定的是這個時間。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的。”老於說著,就要掏出手機。

大佐擺了下手,說:“不用了,今晚上我請的就是他,反正沒什麼事,就再等一會兒,也許,就快到了。”

就在這時,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隨後,包房的門被打開,佟寶旗笑着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穿着緊身t恤,身材健碩的青年。

“哎呀,讓你們久等了啊。你看看,我這事情也多,這沒來玩吧!”佟寶旗一走進來,就趕緊說道。

“沒事,我們也是剛來。”大佐笑着說道。

老於這時候就站起身,說:“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西郊絕對的大哥級人物,佟寶旗。這位就是H市的青年才俊,四海商會的佐學義!”

“早有耳聞,呵呵,早有耳聞!”佟寶旗笑着走到跟前,伸出手和大佐握到了一起。

隨後,大佐挺客氣的讓佟寶旗坐在了他身旁的正座上,而佟寶旗也並沒有推辭。

進來的那兩個青年,就隨意的坐在了靠門的菜道位置。

大佐看了他倆一眼,隨即,佟寶旗就笑着說道:“呵呵,這兩位都是平時跟着我的小兄弟,小寶和小龍。沒辦法的,到了我這個年紀,膽子都小了啊,自己一個人還真不敢出門啊。”

大佐微微一笑,“難道說,跟我出來吃個飯,都要這麼謹慎嗎?”

佟寶旗笑着拍了拍大佐的肩膀:“兄弟別多心啊,這都是習慣,不是沖你,我去哪吃飯都是一樣的啊!呵呵。”

大佐只是一笑,隨後看向了一旁的老於。

“那什麼,咱們先整口酒,啊。服務員上菜!”老於跟着就說道。

“我最近這血壓一直就高,心臟也不平穩,胸悶氣短。這酒嘛,就不喝了,我以水代酒吧。那啥,給我要瓶礦泉水吧。”佟寶旗沖老於說道。

自始至終,大佐都沒有再看佟寶旗一眼,只是手中擺弄着鑽石的煙盒,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