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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任仙子實力了得,既然任仙子這般自信,那我們三人就一起向任仙子學習一番!”

任雨飛笑而不語,也不戳破她。“你想在哪裡切磋?是去演武場,還是在山裡找片地方。”

“當然是去演武場!”水珍珠一口咬定。她心想,不僅要把任雨飛打趴下,還得在個別人都能看到的地方,讓她呈現一副落敗和狼狽的模樣。

任雨飛笑着提醒道:“你想好了,真的是去演武場?可別後悔!”

她雖然僅僅是在笑,並沒鄙視,可那笑在水珍珠三人看來是極其狂妄和欠揍!看的三人惱的牙根兒痒痒。

“哼,走吧!”水珍珠惱怒道,她說著甩了下袖子,轉身向外走去,那兩個黃衣女子相繼跟上。

任雨飛漸漸收了笑,跟在了她們三人身後。

此時大比後三月有餘,取得秘境名額的外門弟子都去了屠戮山和兩面山歷練,演武場雖然依然有人,但高手倒沒幾個。這種地方任雨飛不太喜歡來,她總覺得要提升實力不如歷練中那真實而緊迫的場景下來的實在。在演武場與人比,鬥志在勝負;在山裡與妖獸打,鬥志在生死,還是生死一念間潛力激發的更大。

所以雖然不是第一次來演武場,但她已經很久沒上台比試過了。還有講經殿這些供外門弟子學習的地方,她也是剛開始步入修仙時還去聽聽,後來覺得道理什麼的自己都懂,也就不再去了,轉而這些年一心修鍊法術、提升自己的修為。

本來四人進來,其他人也沒注意,誰想四人在執事弟子那裡交了身份玉牌,說明了比斗情況,不僅那執事弟子吃驚;待她四人上台,任雨飛居中,水珍珠三人成三角形呈夾擊之勢,執事弟子開了擂台法陣後,其他人也是大吃一驚。

又不知是誰突然大聲喊道,:“這不是夜叉仙子嗎!”他這一喊,演武場內頓時喧嘩聲一片,人流便從其他各個演武台聚了過來,任雨飛這演武台便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可這會兒台上就開始打起來了。水珍珠三人法術齊出,都攻向中心的任雨飛。

剛開始眾修士還挺激動,各個聚精會神,眼中閃光,因為這會兒任雨飛都是在防守,左躲右閃,看上去有點捉襟見肘。水珍珠三人志在必得,容光煥發,攻勢犀利。

可沒多會兒這形勢就逆轉了,成了另一面的一邊倒!誰想那被圍攻的夜叉仙子在台上猶如鬼魅般來去無蹤,道法出必將攻到那三人身上,沒多會兒,三人就相繼被扔下了台!

此時台下的眾看客還有些目瞪口呆。水珍珠是最後被扔下台的,此時周圍的人都朝她看來,她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誰想任雨飛二話不說,也沒搭理她三個,竟是飛下台去直接向執事弟子處拿自己的身份玉牌了!

目瞪口呆的眾人回過神兒來,頓時又是嘩聲一片。

太丟人了!水珍珠被那兩個趕來的水家弟子從地上拉了起來,她揮開兩人,氣沖沖的沖向任雨飛,“任雨飛你給我站住。”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任雨飛也沒回頭,只道了聲,繼續向前走去。

水珍珠那個氣啊!不過她到底還不算太傻,知道她們三個與這人差距太大,不是對手,沒說再來一場之類的傻話來自取其辱。她氣恨的跺跺腳,帶着那二人離開了演武場,滿腦子都是那些看客瞧不起她三人的言語。

這會兒她終於想明白了,任雨飛之前笑着對她說去演武場還是去山上,讓她想清楚,可能真不是瞧不起她,而是人家真的有那個本事。

可她這一折騰竟是淪為了一場笑話,讓她如何甘心!水珍珠狠狠咬着自己的粉嫩的嘴唇,最後氣沖沖的跑去了丹陽峰。

這日水玲瓏正要進丹房,恰巧任安君也是從自己的洞府趕到丹房前。水珍珠去水玲瓏的洞府找尋一番,不見人影,又飛速跑來丹房,在丹房前遇着了二人。“

“大姐,大姐。”水珍珠大喊着飛奔而來,水玲瓏和任安君二人聞聲止步,回頭望去。

“大姐,你去幫我報仇!”水珍珠也不拿任安君當外人,直接拉着她姐的袖子喊道。

水玲瓏頭疼,心道這妹妹鐵定是又捅了馬蜂窩了!雖然是一個娘胎出來的,可這姐妹倆個性格大相徑庭,她這妹妹性格潑辣,囂張跋扈的緊。“報仇?誰又惹了你了!”

“嗚嗚,我被人揍了!我和小藍小英三人都打不過人一個!”

水玲瓏皺眉不耐道,“因何故與人起了爭執?”

“哦……”水珍珠略作猶豫,抬頭瞧了瞧她姐的臉色,低頭小聲道:“我聽慕宸表哥和秦家弟子在誇讚一個外門女弟子,然後就有心和那女弟子切磋一番,誰想她那般不留情面,一個打我們三個,還把我們統統扔下了台!”

水玲瓏聽了是又好笑又好氣,原來此事因秦慕宸而起,偏偏她這個傻妹妹對那個表哥有意,又打翻了醋罈子找人家去算賬,結果反被人家給揍了!此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她也不好當著任安君的面說什麼,只乾巴巴道:“你們三個打不過人家一個?那女弟子什麼修為?”

提及任雨飛的修為,水珍珠更心虛了,小聲道:“鍊氣十層。叫個任雨飛,她還挺厲害的,我覺得也就姐姐這樣的內門弟子才能對付得了她!”她這會兒還不忘給自家姐姐帶高帽兒。

聞言水玲瓏就是一怔。心道任雨飛,莫不是前陣子大比擂台之上引出魔族附身事件的外門弟子?

而任安君也是一愣。暗腹叫任雨飛,不就是她那個同父胞妹嘛!她的事他妹妹隔三差五的都有告訴他,看來這個妹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入了宗門後卻是聲名鵲起。也許她真的變了很多,只是他未去關注和在意罷了。

雖然這一番交流下來,水珍珠主要自己在說,不過她還是在認真小心的瞧着自家姐姐臉色的,任雨飛的身份一透露,她看那二人表情有異,搞的她自己也是一怔,暗想姐姐和那位任師兄莫不是兩人也認識這個任雨飛?

等等,任師兄,任安君,任雨飛,還有任雨萱?水珍珠微張着嘴巴好像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

水玲瓏此時回神,看自家妹妹那吃驚的表情在瞪着自家師弟,沒有理會她,她也向自家師弟望去。

此時卻聞自家妹妹直直道:“任師兄,你和任雨飛、任雨萱不會是認識吧?”

聞言任安君回神,淡笑道:“任雨萱和任雨飛都是在下的族妹,任雨萱與我乃是一母同胞,而任雨飛乃是我父親的侍妾所生。”

看這話說的,多麼有藝術,多麼高明,也就是他和任雨萱的母親是當家主母,而人家任雨飛的娘是個侍妾!不過眼下水玲瓏和水珍珠倒沒在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