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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謝木爾求見。”布多坐在書房,心中有些煩悶,就聽見侍衛來報。

“謝木爾?他怎麼跟到大周來了,難不成對着古麗還是不死心嗎?”布多起身,語氣中帶了一絲狠厲,“讓他進來吧。”

“謝木爾拜見布多王子。”一身黑色勁裝的謝木爾進入書房,舉起右拳行了一禮。

布多看着面前的男子,冷笑一聲:“哼,謝木爾,你現在跟到大周來,所為何事?”

“我今日前來見王子殿下,便是想要求娶古麗公主。”謝木爾拱手說道。

布多上前,揪住謝木爾的衣領:“在伊格之時,你不肯上門求親,現在古麗都已經來大周和親了,你卻上門求親,不覺得晚了些嗎?”

謝木爾神色如常,說道:“在伊格之時,我曾數次求了大王,大王卻一直不肯應允,如今看來,大王早就有了要將公主送到大周和親的念頭了。”

布多聞言,手下鬆了松,但還是沒有好臉色:“如今我都在大周皇帝陛下面前說起了和親,你卻來求娶,讓我如何答應你?”

“只要王子殿下同意,辦法總是會有的。”謝木爾目光微閃,定定地看向布多。

布多微眯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謝木爾:“辦法總是有辦法的,就是看你的誠意夠不夠了。”

謝木爾聞言挑了挑眉:“我這裡有大王所住殿宇的布防圖,換防表,還有大王身邊鷹衛所的具體兵力。”

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布多目光微動。

鷹衛所是自己父王一手創辦,只有繼承人在父王臨終之前才可以知道其中的具體兵力部署,這是伊格國王背後最大的依仗。

若是知道了這些……他的眼前閃過自己父王看向自己時那種不屑,嘲諷的神色,他握了握拳,沉聲說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的父親,便是鷹衛所中的副統領,我年幼時,曾在父親書房密格中發現過那個圖本。”謝木爾心底有些發酸,古麗的日子竟是如此難過嗎,就連親哥哥都在算計於她。

布多卻沒想到這些,他沉思了片刻才說道:“你年幼時看見的圖冊,時到今日,誰知道還做不做得數?”

謝木爾神色依舊不變:“鷹衛所每退出一人,便有相同職位,相同武藝的人頂替而上,所以就算人名做不得數,兵力還是做得數的。”

布多審視地看着謝木爾,謝木爾任由他打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謝木爾,我聽聞你放棄了在家中應有的東西,離開了伊格,但我沒想到你是來到此處找尋古麗。謝木爾,你這麼做,值得嗎?”布多終於開口問道。

謝木爾一直平靜如常的神色這時才變了,他十分惱怒地說道:“請布多王子不要羞辱我對古麗的情義,在我看來,這世間沒有任何事比得過古麗。”

布多突然笑了:“你這個樣子,我才敢做決定要不要古麗跟你走。”

謝木爾驚喜交加:“王子?”

“我要去找古麗談一談,才能決定,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說到大處,可能會影響到兩個國家。你先去侍衛處住下,我想一想再說。”布多喊了侍衛進來,讓他帶了謝木爾去住下,自己則是起身,慢慢地去了古麗的房間。

“哥哥,這個時候你怎麼過來了?”古麗看到布多進門,有些驚訝,又隱隱有些期待。

布多看到古麗的神情,便知道這其中定是有什麼,於是笑着說道:“剛才,你猜誰來了?”

古麗眼底亮晶晶:“我不知道。”

布多在綉墩上坐下,自己為自己斟了一杯茶:“謝木爾來了,說是要來求娶你。”

古麗往前湊了湊:“哥哥怎麼說的?”

“我當然不答應了。”布多自顧自地喝茶,“都來和親了,哪能再讓你去嫁給別人呢?”

古麗眼底的光彩頓時消失不見,她看着面前的哥哥,聲音都有些顫抖:“哥哥,拒絕了嗎?”

布多沒有抬頭,自然沒有看見古麗的變化,他依然悠然地說道:“拒絕了。”

“哐!”身後傳來的花架倒地的聲音嚇得布多顫抖了一下,他轉過身,卻見到古麗軟軟地倒在地上,身邊是被她絆倒在地的花架。

“古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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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安!從今日起,你不許靠近我三尺之內!”秦苒苒醒來時,屋內已經點起了燭火,陸承安正端着一碗熱熱的魚湯,像個傻子一般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秦苒苒想起剛才在書房發生的事,臉頓時紅的像個冬日裡的蘋果一般,衝著陸承安怒吼。

陸承安趕緊賠笑:“苒苒,我那不是情不自禁嘛,你不讓我上床,我心裡多委屈,一看到你,我哪裡還能忍得住?”

秦苒苒紅着臉啐了他一下,端過他手中的魚湯慢慢地喝着,卻不知自己的動作讓胸前的春光大露,看得陸承安眼睛發直,但他又不敢再有動作,否則自己就真得要離得嬌妻三尺以外了。

“對了,我要告訴你一個有意思的消息。”陸承安趕緊轉移話題,生怕自己忍不住。

秦苒苒一碗魚湯下肚,覺得精神好了許多,便開口問道:“什麼消息?”

“有人跟着伊格使團來到了大周,想要求娶古麗呢。”陸承安一臉壞笑,“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幫他?據說,還挺真心的。”

秦苒苒頓時來了興趣,放下碗:“真心的?那便要幫一幫才好,正好也免了她整日惦記着我的夫君。”

她皺皺鼻子,滿臉不高興:“哪有姑娘家家的整日惦記已經成親的男子,也不怕旁人恥笑。”

陸承安捏捏她的鼻子,問道:“若是有男子整日惦記着已經成親的女子呢?”

“那便更過分了,女子家最重清譽,就如同奉國公府的三公子一般,整日惦記着福嘉,讓旁人知道了,讓福嘉怎麼做人?”秦苒苒面上帶着薄怒,忿忿地說道。

陸承安坐直身子,面色鄭重:“不僅僅是陳華修,還有布多,日後你見到他一定要離得遠遠的知道嗎?他對你可是有非分之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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