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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終於湊到一起之時,沈夫人的女兒終於被丫鬟抱了過來。

三歲的小女孩長得白白凈凈的,頭髮有些微微發黃,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到沈夫人便伸手要抱。

沈夫人趕緊上前,接過來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了兩口。

“妞妞,快叫秦嬸嬸和舅母。”

妞妞奶聲奶氣地問了好,目光就被趴在炕上的三隻貓吸引了過去。

“黑黑,黃黃,灰灰。”幾人都被小女孩兒逗樂了,沈夫人將她放在炕上,黑黑一見小主人,立刻自覺地跑了過來,趴在她的身邊。

“她身子弱,以前帶出去,被旁的一般大的女孩推倒了,我心疼她,便養了小黑陪她玩。”沈夫人看着女兒乖巧呆萌的樣子,心酸地說道。

秦苒苒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妞妞地眼睛和唇色,又伸出一隻手,柔聲說道:“讓秦嬸嬸握握你的小手好不好?”

妞妞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般,獃獃的看着秦苒苒。

秦苒苒也不好伸手去拽,剛才再次開口,就見阿狸走到妞妞身邊坐下,伸出了自己的毛爪。

“黃黃。”妞妞被阿狸逗樂了,伸出手去抓住了阿狸的毛爪。

阿狸爪子動了動,將她的手遞到秦苒苒面前。

眾人:’°ー°〃

鎮國公你家貓是貓精嗎?

妞妞“咯咯”地笑出聲,看着圍在她身邊的三隻貓,乖乖地讓秦苒苒握住了她的手。

秦苒苒輕輕診了片刻,鬆開手說道:“先天不足,極易受驚,再加上活動得比較少,身子容易發虛。”

“開藥是一回事,還需要加強鍛煉才行。”

沈夫人趕緊點頭:“明日起我便帶着妞妞在院子里多走一走。”

秦苒苒點頭:“剛開始活動強度不要太大,等過段時日我師父過來嗎,我便跟他學一學五禽戲,到時候我帶了大家一起練。”

“那可就這麼說好了!”程夫人不等旁邊人客套,率先開了口。

午飯很快便擺了上來,幾人也沒有分什麼男女之別,都坐了一桌,交談甚歡。

飯後,陸承安也沒有回到軍營,而是跟秦苒苒一起回了家。

“下午你沒有事了嗎?”秦苒苒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幾日我告假了,網已經撒出去了,就等着收了網,好上工。”陸承安長腿伸在炕上,拖過阿狸肆意玩弄。

阿狸一臉無奈的趴在他的腿上,自家爹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折騰它這一點不好。

不過折騰完自己就有好吃的……

忍了吧。

“一會我帶你去看看大師兄的莊子,順便去陛下賞給你的莊子逛逛?”陸承安笑嘻嘻的看向秦苒苒。

“要去要去,我也很好奇,帶着溫泉的莊子是什麼樣的,說不定還可以泡一泡。”秦苒苒一聽,無比開心的說道。

於是默默接受摧殘,心心念念的等着好吃的的阿狸,不僅什麼都沒有等到,還被自己的女主人強行抱在懷裡一起出門兒了。

阿狸心中無比怨念,連個馬車都沒有,更別提軟軟的墊子啦。

幾匹駿馬奔馳在肅州城外的官道上,揚起一陣塵土。

太陽剛剛開始往西挪去,幾人便已經到了老白給肖樺挑的莊子。

莊子坐落在肅州城外的一座鹿鳴山上,山勢險峻,只有窄窄的一條路可以上去。

幾人將馬放在山腳下秦苒苒的一處莊子里,徒步上山。

阿狸似乎感受到了山勢的陡峭,賴在秦苒苒的懷裡愣是不下來,秦苒苒抱着它走了幾步,只覺得雙手酸痛發麻,無奈阿狸用爪子勾住她的斗篷,堅決拒絕了自己下來跑一跑的提議。

陸承安見狀,笑着提起它的後頸皮,將沉重的貓兒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陸九和陸十跟在身後,陸十摸了摸下巴,面色深沉:“也不知道阿狸像誰,怎麼會如此懶?”

秦苒苒舉起雙手以示無辜:“反正不是我!”

陸承安完全沒有注意到三人的話,他感受着阿狸在他肩上有些坐不穩,想了一下,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折了幾下,將阿狸包在裡面,又將斗篷系在胸前。

“父愛如山吶,若是日後阿狸不孝順,我們可是第一個饒不了它!”陸十嘖嘖有聲。

陸承安眉頭跳了跳:“若是日後阿狸不能做到為我端茶倒水泡腳,那就由你來。”

“將軍,我的專職是保護夫人!”陸十義正言辭。

幾人說說笑笑間便到了莊子門口。

守在門口的小童一見到秦苒苒,便激動地迎了上來:“師姐!”

秦苒苒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大師兄呢?”

“師兄在裡面,這個莊子的前主人又來了,他來了好幾次了,每次來大師兄都不是很高興……”小童只有七八歲的樣子,怯生生的回答道。

秦苒苒安撫了他幾句,抬起頭來的時候,之間陸承安已經大步朝前走去。

“師姐夫!”小童一見趕緊高聲喊道,“你走錯方向了!”

身影頓了頓,站在原地沒有動,小童趕緊跑上前:“我帶了大家去。”

秦苒苒有些想笑,在看到陸承安面無表情的神色之後,更是十分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陸承安:“哼!”

他們在一間一看便還未經翻修的的屋子前停下,小童對着幾人說道:“就是這間了,我去打水泡茶。”

秦苒苒沖他點點頭,小童開心地離開了。

幾人站在門口側耳傾聽,只聽得肖燁莫得感情的聲音傳來:“這事我不想商量,你還是請回吧,我們既然已經銀子地契交付清楚,那就這麼定下了,哪有你這樣出爾反爾的人?”

屋內有個男子的聲音急急地說道:“先生,話不能這麼說,我這也是為了……”

房門被突然打開,陸承安陰沉着臉站在門口,嚴肅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陸將軍,不對,鎮國公,鎮國公請受草民一拜。”男子回過頭來,看見陸承安站在門口,突然跪在地上,大聲說道,“終於見到您了!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陸承安:“……”

到底是誰在出爾反爾,怎麼看起來狀況完全相反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將門醫妻》,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