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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青愛暗暗感嘆,這些個女子為啥對花槿涵就那般的熱情呢?又是拋媚眼,又是勾引的,看到他們幾個女人,倒是一下子就變娘家婦女了。

二人進入了包廂,是一件裝修雅緻,清幽的包廂。因為背靠后街,街上商販的吆喝聲也聽不見,一時到安靜了許多。

“將酒樓的招牌菜全部上來,再上一壺上好的碧螺春。”

婦人對着剛剛引着他們進來的那個女子淡淡的吩咐了聲,女子恭敬的應下後,並未退出去。

“吳夫人,進來京城流行一種紅酒,據說是用葡萄釀製的,那些京城的貴人都以引此酒而感到自豪,不才,貴店老闆因與府城花家老爺有點交情,便是從那花老爺那裡買來了幾瓶,不知花夫人是否願意嘗嘗鮮?”

舒青愛嘴角抽搐了幾分,這紅酒的名聲還傳播的挺快的,他們沒在這平洋縣成賣,主要是怕這縣城的消費根本就打不到府城和京城的那般高。

再者,那紅酒本來就萬把斤,當然得寶貝點賣了,賣京城能更多賣些銀子,當然是當仁不讓的選京城了。

之所以還在府城賣一些,也是因為有花家的底蘊在那兒,明年的葡萄產量定然還會提高不少,所以只做京城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花槿涵與舒青愛一番商議下決定,拿出少量的紅酒在府城每日限量出售。

舒青愛見葡萄酒這般的火爆,其實她還有心想做點其它的酒。

比如說白酒,這個時代的白酒度數不高,喝着清單寡味,若不是怕鬧災荒,舒青愛此刻就想開始着手去釀製白酒了。

話題轉回來,舒青愛看着那個推介這紅酒的女子,還一臉得體的笑看這那個婦人。

此時舒青愛才得知,這婦人的夫家是姓吳。

吳夫人把玩這手裡的手絹,看了看舒青愛:“姑娘,要不今日我們也淺嘗幾口,這酒本我也不愛喝,聽她將得那般的好,正好你我投緣,小飲幾灼也當可以盡興了。”

舒青愛扯了扯嘴角,這紅酒一番周折的從府城又折回了平洋縣,這價格相比比京城還高。她一個製造者就坐在這兒,能花那個冤枉錢去買來喝嗎?即便是這個吳夫人請客,她也於心不忍。

想喝,她家地窖里可還是有幾百斤呢。

舒青愛笑了笑:“這酒在京城都得那些貴人那般追捧,想來也是名貴,我就不糟蹋這般好的東西了。”

迎賓的女子嘴角泛起淡淡嘲諷。舒青愛進來時她就認出了她,上次與花槿涵一同來酒樓吃飯時,因為舒青愛和其它兩個鄉巴佬的穿着,讓他們門口的幾人都有了深刻的印象,至此,那日他們咋門口沒少談論他們。

今日雖然傳得人模人樣的,也不在是鄉下人的打扮,可骨子裡仍舊是一股窮酸相。迎賓女子心裡想着,面上卻始終掛着淡淡的笑容。

“名貴?那更得拿出來招待我的恩人了,去吧,這酒就上一壺。”

吳夫人很是爽快,也不問問這價,便是對着那迎賓女吩咐到,然揮了揮手,意思是他們可以走了。

很快便有幾道涼菜上桌,舒青愛驚訝的發現,盡然還有他們脆皮鵝里的菜式,想來這酒樓也是去自家店裡定了,然倒手在這酒樓里賺個差價。

吳夫人身後的丫鬟見上了菜,便是恭敬的上前給她布碗,擺筷,布菜。舒青愛身後的清幽也算是花槿涵*出來的。

在家的時候,舒青愛到沒將她與恭喜當下人,所以到是沒這些規矩。今兒因為有外人在,清幽也一副恭敬的模樣上前服侍着舒青愛。

舒青愛知道這便是這個時代的階級分化,沒有阻止。

吳夫人夾起盤子里的脆皮鵝便是給舒青愛放在了碗里。“姑娘嘗嘗這個,這到脆皮鵝特別好吃,與清風鎮的甜皮鴨可得有一拼,至上次得姑娘的囑咐,讓我少吃甜食,我就再沒吃過比甜皮鴨還好吃的菜式了,前幾月這平洋縣便出現了這到脆皮鵝,聽說還是清風鎮,那春風樓的東家開的,這可是大大滿足了我這好吃的嘴呢。”

看着吳夫人這一身肉,舒青愛當然知道她是個喜歡吃,要不然也不會專程從平洋縣到清風鎮去吃那甜皮鴨了。

舒青愛沒有客氣,拾起筷子夾了一塊脆皮鵝到嘴裡。

“果然很是好吃,裡面含有淡淡的紅棗味道,這皮也脆香,吃起來也不油膩。這家酒樓想必也是在那脆皮鵝的店裡買來在加工的,虧他們還能將這脆度保持得這麼好。”

舒青愛其實就想讚賞的是後面那句,前面的那些,說著不是在自賣自誇嗎?

吳夫人見舒青愛也這般的評價,當然高興得很了。她看了看舒青愛身上的衣服,和今日的打扮,雖說不上大富大貴,可比第一次見到時,到時讓她眼前亮了幾分。

她就說吧,她的眼光是沒錯的,這女子果然不是一般的鄉下人家。

就在這時,一道道的熱菜也開始相繼的上桌,吳夫人又是一道一道的介紹。當小兒端着那紅酒上來時,吳夫人眼睛一下就放在了那有些透明似花瓶的罐子里。

“吳夫人,這便是那干紅美酒,小的給夫人滿上。”

說吧,小兒便是執起那醒酒器,便是在吳夫人桌前的瓷杯和舒青愛的瓷杯中各自倒了一杯。這被子不大也不小,就是個二兩的量。

看着白瓷杯里,帶着紅色的液體,吳夫人有點驚訝了!

“這酒還真的是紅色的?居然讓我問道了一股葡萄的味道,看來這酒在京城那般的出名兒,這還是有它本是價值的。”

舒青愛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也是自己做出來東西。她值得執起杯子:“那小女子先敬夫人一杯,這酒雖好,可也不得貪杯哦?”

吳夫人爽朗的笑了笑:“姑娘說的是。”

一杯酒下肚,吳夫人臉眼睛都亮了,這酒盡然還是甜的!更不似那些尋常的酒一般寡淡無味,喝下去後,嘴裡還有一股清齒果香的感覺,是在太奇妙了。

隨後吳夫人又是對這紅酒大大的讚賞了一番,連喝了三杯,二人就喝了六兩。她還要丫鬟滿上時,是情愛連忙阻止。

“吳夫人可是忘記我的叮囑了?咦吳夫人的身子,這含糖的東西可不得多碰,剩下的吳夫人還是帶回去,以後想喝時,在喝上一杯。”

吳夫人聽舒青愛這般說,才是恍然。可她怎的拿回去呢?就算她不喝,舒青愛也可以喝啊,說著,就吩咐着丫鬟給舒青愛將倒上。

舒青愛搖了搖腦袋,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才將身下的四兩喝下。

一頓飯下來,兩人越發的聊得到一塊兒去了,不知是不是吳夫人本就不勝酒量,喝了紅酒不到一會兒,面頰就開始紅了,舒青愛還發現,她竟然說話也有點吞吐不清。

這紅酒本就是後勁大,看來自己酒量在這一世還算可以。

“你看,這飯都吃了這般久了,我還不知姑娘名諱呢?”

舒青愛好笑,這吳夫人還真是有點可愛。現在喝醉了,她倒是想起了。

“舒青愛,吳夫人比我年長几歲,叫我青青即可。”

吳夫人無奈的點了點頭:“我何止比你年長几歲,你與我那閨女都一般歲數了,年輕真好啊,上次春風樓的掌柜說你已經嫁人了,可我看你這身打扮也不像啊?”

舒青愛苦苦一笑:“我現在已經一個人過了。”

聽舒青愛這話,吳夫人頓時那酒就醒了幾分。

她睜大了眼睛看着舒青愛,似乎怎麼都不相信她的話一般。半響後,她咽了咽口水,才緩緩的開口:“別怪我這話多,我這也是與你這般投緣,才忍不住的想關心你幾,你年紀這般小,又長得這般的客人,還懂醫術,這般能幹的女子,究竟是哪個男人瞎了眼,盡然不要你?”

舒青愛沉默。她也想問為什麼?她哪裡差了?為何那個男人就那般狠心的一走了之幾個月都毫無音訊,還說什麼韓嶺好?

他就是想把自己往別的男人懷裡推,他究竟有什麼了不起的,盡然就敢不要自己!

“是啊,我這般好,他為何就不要我了呢?”

舒青愛輕聲呢喃,眼神有些空洞。吳夫人也苦笑了一番:“女人啊,為何要圍着男人轉,愛我的時候甜言蜜語,結髮夫妻還抵不過一個妾。”

兩個在感情上失意的女人就那般的惆悵了,不知是不是舒青愛感染了吳夫人,她豪邁的讓小二又是上了一壺白酒。

“青青,你說那紅酒含糖,我不能多喝,那我們喝這。我嘛,也得把身體保重好,要是我死了,那不是就給那個jiànrén騰位置了嗎?來,乾杯!”

吳夫人身後的兩個丫鬟見狀,也暗暗的抹起了眼淚。

自家婦人心裡的苦楚他們都明白,今日夫人也算是遇到了一個忘年之交,能將心裡的苦水倒出來也好,那就讓她好好喝個痛快吧。

有人陪酒,舒青愛當然也不客氣,一杯一杯的推盞,兩人很快便是喝趴下了。

等舒青愛醒來已經是第二日,此時才知道那宿醉的難受,她後悔也沒有用。腦袋疼,胃裡也如翻江倒海一般。

她已經記不清昨日與那吳夫人究竟喝了多少酒,看着這周圍的環境,應該是客棧才是。她很慶幸,身邊還有個清幽這般能幹的人。

舒青愛還在床上回憶昨日有沒有胡亂說話時,房門便是被敲響了。清幽在外間的榻上睡的,聽見敲門聲,便是起身去將房門打開。

“吳夫人這般的早,昨日喝那麼多酒,今日身子可還好?”

清幽對吳夫人輕輕的撫了撫身子,算是行禮了。吳夫人喜歡舒青愛,當然也喜歡舒青愛的一切。

看了看清幽,又望了望裡間:“你家主子還未醒嗎?我的丫鬟一早就準備的醒酒湯,我端了一碗過來。”

話音剛落,舒青愛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頭髮還亂蓬蓬的,一臉的睡眼惺忪的模樣,看得吳夫人直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