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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哥哥!軒哥哥!”

兩人說話間,誰知畫舫外就傳來一道清脆悅耳激動的呼喚聲!

舒青愛挑了挑眉,看向對面的白世子!雖然不知他叫啥名字,可這畫舫上除了花槿涵就他一人了,而那些護衛小廝啥的,當然不可能在自家主子面前招惹姑娘。

白軒然聽道這女聲後,驟然面色大變,直接從矮塌上就站了起來。

“花槿涵你可得別告訴她我在這船上!我得進去躲躲才是!”

花槿涵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擺了擺手,便是不動聲色的讓人將白軒然用過的餐具撤了下去。

舒青愛見剛剛還一副翩翩佳公子哥的白軒然,此時落荒而逃的模樣,也忍不住低聲淺笑。

“這便是他的孽債,待會兒可得演逼真了。”

花槿涵只顧自的一邊給舒青愛倒了一杯白酒,畢竟要做戲,舒青愛只得接過酒杯,小酌了一口。

沒一會兒工夫,一位身穿大紅金蘭長裙的女孩,就上了畫舫。

女孩十五六歲模樣,身材凹凸有致,皮膚白皙,長得也屬於陽光明媚的那種!十分耐看!

“花槿涵怎麼是你?我家軒哥哥呢?”

花槿涵見到女子,便已經站起了身。

“敏陽郡主找白世子啊?恐怕得讓你失望才是了。”

被花槿涵喚着敏陽郡主的女孩,根本就不相信花槿涵的話!冷哼一聲,便是直接闖進了畫舫裡間的休息間!

舒青愛見這敏陽郡主的反應,不得不為躲進裡間的白軒然捏了一把冷汗!

可她終究是虛驚一場,衝進休息間的敏陽郡主,沒一會兒就一副失望至極的模樣,耷拉個腦袋就走了出來。

“敏陽郡主要不喝一杯?”

敏陽郡主根本就沒打算離開,而是一副失魂落魄的就在白軒然剛剛坐過的矮塌上坐下。

只是聽到花槿涵這樣一說,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一般,也不待花槿涵給她倒酒,就拿起桌案上的的酒壺,讓自己的丫鬟給拿來酒杯,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

一仰頭,一杯五十二度的烈酒,就被她直接給一口喝下!

舒青愛眼睛都瞪大了!很是懷疑,她待會兒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果不其然,一杯酒下肚,敏陽郡主頓時小臉就扭曲在一起了!一副難受至極的樣子,將花槿涵死死的瞪着!

“花槿涵!你竟然敢整本郡主!這,這究竟什麼玩意兒,竟然這般的辣我喉嚨?”

話音剛落,敏陽郡主直接抱着自己的胃,也難受起來。胃裡一陣的熱浪,簡直要將她整個身子燃燒一般!在這炎炎夏日,她的俏臉,很快就一片緋紅!

舒青愛不由的扯了扯嘴角,剛剛她用的酒杯,可是二三兩的量,就算是個男人,喝這樣的烈酒,也不會像她那般一口悶的!

更何況一看她這模樣,就根本不擅酒力,不難受才有鬼!

花槿涵一副強忍想笑出聲的模樣,更是讓舒青愛看了,不由的為這敏陽郡主舉了一把同情淚。

“哈哈,敏陽郡主果然豪爽,這酒可是花某我酒庄的新品,這酒勁可是比平日我們品的那些,要烈上許多。”

敏陽郡主憤憤的瞪了花槿涵一眼,卻又一副拿花槿涵無能為力的樣子,更是讓舒青愛不由猜測,花槿涵身後,究竟是還有何勢力!

“那你怎的不趕緊阻止本郡主,你這就是故意的!”

儼然,敏陽郡主是屬於那種刁蠻任性的性子,花槿涵似乎也習以為常,並不多加解釋,而是很不厚道的繼續給她的酒杯中滿上。

舒青愛頭頂一陣烏鴉飛過,這花槿涵腦子秀逗了還是怎樣?人家一個女孩子,本就喝不慣這烈酒,他非但不勸,還要讓人家喝!

一時,連她也搞不清楚花槿涵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了。

沒想到敏陽郡主根本就不走尋常路,瞪了一眼花槿涵後,又是端起桌上的酒杯,細細的小酌了一口,再次,一股辛辣味侵入喉間,她趕忙放下杯子,就夾了桌一道白玉翡翠放進口中。

咀嚼一陣後,糾結在一起的小臉,才慢慢緩和。

“似乎這酒還不錯啊!還有嗎?”

敏陽郡主一邊問着花槿涵,視線已經在這廳里搜索起來。當看見花槿涵身後都一個長案上,還放着一個酒罈,很是不客氣的直接就將酒罈抱在了懷裡。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軒哥哥就是故意躲我的,你就轉告他,下月我就要及笄了,讓他準備好迎娶我!這酒本郡主就帶走了,想必我那父王一定喜歡!”

舒青愛似乎就跟透明人一般,直那敏陽郡主出現後,就進來的時候看了她那麼一眼,然就當她不存在了。

卻沒想到,她抱着花槿涵的酒,走到畫舫外面時,卻是回頭將舒青愛定定的看了一瞬,然,又對着花槿涵一副似笑非笑的微眯了雙眼。

“花槿涵,這小měinǚ還不錯,這一次,算你有眼光!”

舒青愛......

她的女扮男裝有那麼失敗嗎?竟然一個小丫頭片子也能看出來?讓她還怎麼混啊!

最重要的是,這丫頭說這一番話,那不是將她和花槿涵的革命友誼弄得更是尷尬嗎?

直到那敏陽郡主坐上了自己的小船,舒青愛才幽幽開口。

“花槿涵你究竟什麼身份?還有,怎的那個郡主沒在裡面找到白世子?”

花槿涵泯唇低笑:“我不就是商賈之家的花槿涵嗎?還有什麼身份?”

話落,白軒然從裡間走了出來,出來後還不忘往湖面上張望一番,見那小船越行越遠,他才忽的鬆了一口氣。

舒青愛在看向他時,才發現,這世子爺哪裡還有剛剛的仙氣!

白軒然此時從膝蓋到鞋面,渾身**的,現在舒青愛也能明白,剛剛那敏陽郡主為何沒有再裡面找他了。

感情這世子爺也是只紙老虎,竟然躲一個女人,躲到這種境界了!

看他這樣子,剛剛定然是躲到了畫舫欄杆外了,要不也不會把自己弄得濕了衣袍。

“白世子你這般,是不是有失你世子的威嚴?”

花槿涵一臉欠收拾的調笑道,白軒然不語理會,舒青愛就看到他的膝蓋以下,忽然就升起一股霧氣,頓時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這什麼情況?”

別怪她大驚小怪,因為白軒然剛剛還濕了半截的衣袍,在那白霧籠罩中,瞬間就全部干透了。

花槿涵見舒青愛這個樣子,好心的解釋。

“他這是用了內力將衣袍上的水漬逼干,這還真是難為咱們世子爺了。”

舒青愛表示,她真的不了解這而古代的功夫啊!不過這內力似乎還真是個好東西。

因為那個敏陽郡主的出現,也壞了白軒然的興緻,三人在坐了一刻鐘後,便是將畫舫靠岸,道別離開。

只是離開時,白軒然看着舒青愛,似笑非笑的說著:“寒河縣主,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舒青愛一陣莫名其妙,然後便是也與花槿涵道別,回了辰王府。

離墨辰沒想到還真的是兩日都沒回來,第三日,舒青愛在府中待着也無聊,便是與花好清幽一起出了王府。

今日她出來,是打算趁着現在沒事兒可做,去牙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買下後,也可以早些種上葡萄。

花槿涵這幾日都很忙,那紅酒的事情還未處理好,舒青愛便是沒有去找他。

花好帶着舒青愛到了一家田地房屋的牙行,牙行的管事熱情將她們接待。在她的要求下,很快管事就挑選出幾處適合她的莊子。

“夫人,今日天色尚早,不如今日在下就陪同夫人去看看莊子,這幾處莊子可是前幾日才掛出來的,有兩處是的前住家因為犯了事,直接被朝廷查封,昨日才被我們東家接受,還有一處,倒是離帝都城要遠一點,來回也得三個時辰左右的路程,但相比之下,那處較遠的莊子,可比之前這兩處都好,就良田便是兩百畝,並且是連片的,還有一處院子,也是三進的,並且挨着紅河也進,澆灌也是方便。”

聽管事的這麼一說,倒是很和舒青愛的心意,只是這麼好的莊子,怎麼沒人要呢?

“這莊子是何時掛在你們牙行的?”

舒青愛淡然的問道,並未有表現出自己都么迫切想要。

“回稟夫人,今兒一早才掛出來,這也是夫人的運氣,恐怕等到下午就不會有了。”

舒青愛有點懷疑這位管事話中的真假,畢竟這事兒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怎麼這般的巧,這京城莫不是每日都有人被查封?”

清幽跟了舒青愛這般久,此時也知道她所顧忌的,便是很不留情面的直接道出。

管事的一聽,連連賠着笑臉:“姑娘有所不知,我們家東家可是有背景的,他手上當然是有門道的,要不然就我們家的牙行,也不可能在京中算最大一家了。”

舒青愛聽了管事的話,看了看花好。花好點了點頭,表示這個管事所言不虛。她的心中才稍稍的放下了心。

“那好,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管事一聽,連忙應下,便是下去準備了。

待管事離開,清幽有些不贊同舒青愛前去。也許,是上次的刺殺,讓清幽心中隱隱不安。

“夫人,不如讓我前去查看吧,夫人身邊也沒帶人,萬一是遇見上次那樣的事,夫人要是有個閃失,那可怎好?”

“是啊!夫人!清幽姐姐說的沒錯,不如就讓奴婢與清幽姐姐一道兒去。”

舒青愛擺了擺手:“這還必須我去,你們又不懂,怎樣的地適合中葡萄。”

二人見勸不過她,也只好作罷,不過花好還是決定回去帶些人,便是與舒青愛稟明。

舒青愛又些猶豫,畢竟自己初來駕到,誰會害自己呢?想必上次遇到刺殺,也不過是巧合而已。

最後還是還是沒有呦過花好,她與掌柜的問清楚了地址,讓他們在城門口等着,她便是回去帶人了。

其實舒青愛心中有個想法,空間中的靈兒已經被自己晾了好些日子。若真的遇到事情,靈兒還像上次那般,袖手旁觀,那她真的就要好好審視他她們之間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