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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她們幾個也不是第一次來看我了,只不過之前我不是昏迷就是昏睡,所以也不知道,知道我醒來了,第一時間就想來看我,不過諮詢了醫生之後,知道我精神不佳,所以再等一天才來。

幾個女人哭得稀里嘩啦的,果然讓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有醫生急急忙忙的趕來,說是聽見我這邊哭得那麼凄慘,以為我出什麼事情了呢,讓幾個女人十分不好意思,這才停住了哭聲、

“弟弟,你放心,你沒事,醫生說了,你肯定會好起來的”

“就是,以後你就是我親弟弟了,誰以後欺負你了,你跟姐姐說一聲,姐姐弄死他”

“弟弟·····”

“停,各位姐姐,能不能一個個說,我明白,我懂····”

我哭笑不得,至於這樣嗎,難道剛才醫生沒說?我現在需要靜養。

“雪姐,你嘴皮子利索,你來說,事情怎麼樣了”

我努努嘴,問雪姐說道,劉老道只告訴我大概,其實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怎麼樣了,尤其是何有光那邊。

“咳咳,事情是這樣····”

雪姐咳嗽一聲,看了一眼阿美,得到她同意之後才說的,因為這件事關係到了一些大領導的事情,要不是這裡都是自己人,她肯定不敢聲張的,外面已經被封口了,誰也不敢提了。

那天雷電擊破了小廟,他們一個個全都被嚇傻了,包括何有光那些人,等到回過神來天上的烏雲都開始散去了。

隨後一群人衝進了廟裡,把我扒拉出來了,而那謝長明,已經打回了原形,是一條兩米多長的大蛇,那大蛇已經完全烤焦了,都快成黑炭了。

他們探了一下我的脈搏,發現還有心跳,就立即把我送下山去搶救,不過當地的醫療條件不是非常好,也缺少重量級的醫生,真正那種頂尖的專家級醫生只有北上廣這種一線城市才有,所以他們又立即把我送到了羊城這邊來搶救。

至於何有光他們幾個,都已經後悔了,知道自己差點鑄成大錯,好在沒有真正的犯錯,所以他們集體批評了一頓何有光,何有光也接受了,這才作罷。

事後何家動用關係,全力搶救我,把我從鬼門關上拉回來,開始那三天我都好幾次快不行了,醫院已經下過病危通知書了,是他們一力堅持搶救的。

這件事他們已經決定不再提起了,所以對各方面封口,好在本就是秘密進行的,所以知道的人不多,保護秘密也容易一些。

何有光對我心存虧欠,所以期間不僅偷偷來看過我,也交代了阿美他們要儘力的補償我,住這種高級病房只是其一,剩下的則是讓我提,工作,房子,錢,要什麼給什麼,這一次我算是拯救了整個何家,要不是我在,何家這次真的要玩完了。

“救人即是救己,說什麼報恩的話就不要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阿美,別激動,我不是在謙虛,我也沒別的意思,我是認真的,如果看得起我,以後當個朋友足以”

我聽完之後搖搖頭,知恩圖報和挾恩以報是兩回事,如果做好事是圖回報,那就不用做了。

至於阻止謝長明這件事情,我想對於任何一個心存正義的修行人來說都是一件義不容辭的事情,我也是因緣巧合才做了這件事,和回報沒什麼關係。

“好,我也不婆婆媽媽,劉金洋,記得,你永遠是我們何家的朋友”

阿美點點頭,再扯沒什麼意思,一味的讓人提要求反倒是做賊心虛,想要恩斷義絕的做法,這個恩情,記下來就是了。

聊了很久,四人才離開,這件事對她們的衝擊都非常大,甚至他們背後的家族都有一些引以為戒的意思,所以她們最近都收斂了許多,不敢再像以前那樣瘋狂的玩鬧了。

等人走了之後,我又沉沉的睡去,這一次的傷害實在是太重了,當時的天雷一下子劈死了謝長明,可是一點都不留情面的,雖然不是主要劈我,可也沒什麼分別了,我身上很多地方都燒焦了,要不然醫生也不會下病危通知書了。

不過劉老道跟我說的我也注意到了,我的身體素質更加的強悍了,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甚至要超越人類的極限了。

之前鱉珠改造的時候,我的身體素質已經跟頂尖的運動員差不多,力量,速度,敏捷這方面可能會被他們差一些,畢竟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可現在,絕對是超過他們。

同理,我的恢復能力也強得biàntài,醫生告訴我,像我這種情況,體質弱的人在醫院躺個半年不稀奇,那種體質好的,三個月也正常,但我覺得我最多一個月就足夠了,每一次睡醒,我都覺得我身體好了一分。

這是因為我完全的吸收了鱉珠的力量,還有那謝長明的本源力量,那謝長明比當初那老龜更加的厲害,雖然只是消散的本源,可也是十分的恐怖了,可以極大的改善我的體質。

不過靜下心來之後,我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劉老道跟我說的那個風水師聚會快要開始了,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所以等到劉老道再次來看我的時候,我問劉老道準備的開始時間,我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我看了一眼,還有九天就正式開幕了,提前一兩天到,一個星期左右,所以,你留在羊城吧,這一次,我去就行”

“不行,老頭,這件事沒商量,我一定要去”

“你怎麼去,爬着去?還是去給人家送人頭,你這樣去了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劉老道也是毫不猶豫的阻止了我,一個星期之後爬起來都困難,還要去給人家送人頭嗎?

“當初那破廟,也是我的家,毀家之仇,不共戴天,陳夢寒殺身之仇,不共戴天,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怎麼能少的了我”

我冷冷的說道,破廟雖破,卻給我遮風擋雨多年,那不僅僅是破廟,是家,我的家,而且我還答應過陳夢寒,我要給她報仇。

陳夢寒的死一直沒有查清楚,陳老闆死掉了已經死無對證了,但極有可能是秦爺下的手,陳老闆自己就不用說了,所以最恨秦爺的不是我們,而是陳夢寒,種種仇恨之下,怎麼能錯過這件事。

“我知道,可是沒有用,我們要面對現實,不能讓仇恨蒙蔽雙眼,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沒問題,相信我,一個星期之後我絕對出院,老虎都打的死”

“打的死也沒用,通行證,我沒辦你的,你去不了”

“老頭,你····”

劉老道的話差點讓我吐血,這混蛋,早就打算好了沒讓我去的吧,連通行證都沒給我辦。

“好好養傷,風水師聚會只有三天時間,到時候等我的好消息,幹掉姓秦的,我帶你去闖蕩江湖”

劉老道拍拍我的肩膀,然後飄然而去,留我在那邊大吼。

我有些無奈,很憤怒,可卻又做不了什麼,而且我感覺到了不好的預感,劉老道似乎並沒有把握幹掉秦爺,他心存死志,也許會和秦爺同歸於盡,這讓我深深的恐懼起來,我難以想象劉老道離開我的場景,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我給阿美打了電話,求她幫忙這件事,一個星期之後,我一定要去港府,不管任何原因。

阿美有些猶豫,但在我的不斷哀求之下,她還是答應了下來,說是要研究一下,通行證的辦理沒那麼快,可能來不及了,得想別的辦法。

我把事情交給了阿美,自己開始努力恢復起來,傷勢好了一些之後,我就開始打坐修行,通過調解呼吸,cìjī穴位,以及讓自己陷入深層睡眠來加快療傷。

然而還沒到一個星期,陳夢寒卻告訴我一個消息,讓我極其震驚,因為有人要謀害我,通過在藥品的渠道謀害我,讓我又驚又怒。

“蠅營狗苟的東西”

我怒罵一聲,但沒有馬上聲張,而是把這件事告訴了雪姐和阿美,準備來個抓賊拿臟,可是她們沒有忍住,當晚,上百個黑衣男子闖進了醫院,控制了其中一個護士,又從某個病房之中拖出了一個雙腿殘疾的男子,沒多久,醫院就熱鬧起來了。

而那個雙腿殘疾的人,叫做林逸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