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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的足弓幅度很好看,珠圓玉潤的趾頭上,有一層粉白色的月牙兒。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這樣觸碰女生的腳,不知不覺臉就紅了,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

怪我怪我,我太邪惡了,聯想到了特殊影片,穿上絲襪用腳那啥······

“噯,林飛。”歡歡的聲音有點羞澀,我看到她精緻的俏臉上泛上了紅霞。

“嗯?”我下意識抬起頭問道。

“會不會很難為情啊?”歡歡竟然在考慮我的感受,說如果很為難就算了。

“沒有的事。”我搖頭笑道,心說你是沒看過其他bt客戶喲。尤其是王姐那手反轉男女之事,簡直想到就頭皮發麻。

要是眼前這事都不能接受,我一早就從會所滾蛋了。

“你真好。”歡歡的聲音很輕微,就像蚊子叫一樣。

但我還是聽清楚了,心頭莫名地顫了一下,但也沒有說什麼。

歡歡走的時候,我看到她沙發上的白色薄絲都沒拿走,就提醒了一聲。

“哎呀,不要了。你要是喜歡就送你啦。”感覺歡歡有點害羞的樣子,直接就落荒而逃了。

我懵逼了,還有送這種東西的說法嗎?

不過看到沙發上靜靜躺着的白色絲襪,我稍微猶豫下,還是揣到了褲兜里。

當夜回到寢室,我在qq上和李曉芸以及歡歡聊了一會。

歡歡問我是不是有點自卑,我挺納悶的,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

當然我是有點這種心理,仍由誰活在誰都看不起、誰都能欺負的環境下,總歸會有點自卑的。

我認為消除這種自卑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覬覦自己疼痛的人——全部踩在腳下,狠狠打他們的臉!

“為什麼這麼問?”想到這裡,我就發過去了。

“我看網上說的啊,足控的人一般都比較自卑。”歡歡發過來的消息,讓我無言以對。

我去,我以為她沒發現我的那點小心思,還是小看女人的細膩心思了啊。

想到這裡我心裡還有點微妙的刺悸感。

當時歡歡是明明知道我的想法,還仍由我折騰,是不是什麼信號啊?

再聯想到她送我的絲襪,我感覺臉都有點發燙。

歡歡不好意思問我絲襪的去向,我當然也沒有提。

只是嗅到絲襪上淡淡的梔子花芬芳和她的體息,我心裡竟然有點羞恥的興奮感。

噫,要是讓班上那群狼知道我得到了歡歡的絲襪,還不得嗷嗷叫喚?

我將它壓在枕頭下,也沒有拿來做什麼的邪噁心思。

我覺得歡歡是在同情可憐我,她認為我是因為她被欺負的,所以才這麼幫助我。

甚至就連留給我這雙絲襪,或許也不是什麼暗示。

只是覺得我太特么慘了,生活中連一個女性朋友都沒有,更別說女朋友了,讓我得到一點卑微的緩解?

就像給狗施捨骨頭一樣,施捨我一種宣洩情緒的東西?

對於我來說,這個猜想過於扎心,讓我覺得自己窩囊透頂了。

我暗自咬了咬牙,又想到了劉浩凱這群雜碎。不僅打得老子跟豬頭似的,還搶我的錢,讓我在歡歡面前那麼丟臉。

老子要報仇,不是說說而已。

第二天我起了個早,吃完早飯後也不管特么的上什麼課,直接去到學校后街的偏僻巷子。

我現在沒有什麼關係可以依靠,要對付劉浩凱只能靠自己。而別說群挑了,我就是單挑也打不過他。

能夠對付他的辦法,就只能利用武器。

我在一個小商店裡面看到了一排琳琅滿目的刀具,心一狠就走了進去。

或許,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吧!

我心中那種報仇的衝動,甚至壓過了不安的擔憂。

我不是很懂刀,隨便看了一番,就選了一柄差不多三四十厘米上的木柄刀具。

主要是看起來比較順眼,拿在手上也有種沉甸甸的質感。

這把刀寬度大概在五厘米左右,讓我蠻意外的,感覺比平時見到的西瓜刀要寬。

將刀帶到櫃檯的時候,看到老闆驚訝的目光,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掃了桌面上的付款碼之後,我向老闆問道:“這把西瓜刀多少錢?”

那老闆特別納悶地看了我一眼,提醒道:“小夥子,這不是西瓜刀,是開山辺啊。”

卧槽,這就是開山辺?難怪感覺哪裡不太對。

我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就它吧,感覺切西瓜更利索。”

“多少錢?”

結賬之後,我將開山辺夾在衣服里,走出了店鋪。

站在外面的街道上,我突然感覺對這座城市無比的陌生,總感覺有哪裡不一樣了。

我感到特別茫然,甚至不知道哪裡去找劉浩凱。

猶豫一番之後,還是回到了學校教室,準備從歡歡那裡打聽消息,再去找劉浩凱的麻煩。

當然,我懷裡揣着的不僅有開山辺。

還有那個熊貓面具。

老子不僅要收拾劉浩凱,還要這個煞筆不知道是誰幹的,責任不會算到我頭上來!

想到這裡,我竟然有種莫名的期待和興奮。

壓抑太久的我,太渴望打一場翻身仗了。

我來到教室門口的時候,課已經上到一半了。

李曉芸依舊穿着白襯衣和短裙,包裹在黑色絲襪下的長腿依舊動人心弦。

但我懷揣着心事,卻沒有多看兩眼。

面對她嚴厲的斥責,甚至用白板擦向我砸過來,我只是平靜而僵硬地彎腰道歉:“對不起,老師。”

李曉芸愣了一下,隨後冷笑一聲,一臉鄙夷。

似乎覺得我已經被她收拾怕了,成了徹頭徹尾不敢反抗的孬種。

我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給歡歡發過去消息,打探劉浩凱的行蹤。

歡歡似乎有點緊張,問我想幹嘛。

我說沒什麼,就是想着避開點,不然又得挨打。

很快我就知道,籃球場、寢室、銀杏網吧,是他最常出沒的地點。

下午我去了籃球場,沒有看到劉浩凱的身影,便又去到了銀杏網吧。

抽完半包煙,也沒能蹲到劉浩凱,天色都擦黑了。

我心一狠,直接向王靖宇請了個假,繼續蹲踏馬的!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我怕自己明天就沒了這股膽量,不能靠恨意支撐着自己做什麼。

八點多鐘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劉浩凱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