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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芸沒有叫,因為她認清了現實,總算髮覺她做了一件什麼蠢事。

這不是在教學樓的教師辦公室,而是實訓樓的主任辦公室。

旁邊沒有教室,更沒有正在上課的學生和老師。

“李老師,是不是你欺辱我習慣了,覺得我真的沒有反抗的能力?”我冷笑着,捻起一縷她散亂的髮絲。

一個如此成熟漂亮的美女老師,被我抵在牆邊,這種心理上的成就感真的挺爽的。

她面頰泛紅,巍峨的雪峰不住起伏,那抹白色逶迤看了就讓我想伸手去狠狠感受一把。

我是這麼想的。

也是這麼做的。

儘管這種做法很畜生,但一想到李曉芸對老子那些欺辱,甚至讓人將我像死狗一樣按着,用高跟鞋踐踏那裡,我覺得自己真不過分。

我絕不會讓段飛虎肆無忌憚弄死孟雪的事情發生,誰惹老子都得付出代價,想跟我作對都得掂量一下自己!

那一刻,我只感覺握住了世界上最軟卻也最挺的東西,狠狠用力抓下去。

還很有彈性。

雖然手上的回饋感已經很棒,但心頭那種報復的快意卻更加無與倫比。

這還不是用熊貓的身份,而是她最厭惡反感的林飛,不知道會不會讓她發瘋?

簡直狠狠出了口惡氣。

“啊!”李曉芸發出一聲夾雜着痛楚和愉悅的聲音,漂亮的雙眸中水汪汪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半個身子前傾,奮力掙紮起來。

然而哪怕我受了傷,她也不是我的對手,那點反抗在我看來毫無意義。

畢竟一個男女先天身體差異普遍就很大,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體弱的男孩子和豪邁的女漢子終究是少數,顯然我和李曉芸都不是這兩者。

李曉芸被我從後面死死勒住纖細的腰和飽滿的胸,腰部盈盈一握、雪峰卻巍峨壯闊,兩者的反差簡直妙不可言。

而她那些掙扎,反而讓桃臀隔着衣物在我某處蹭個不停。

媽的,我這血氣方剛的年紀,猛地就有兇器把她給抵住了。

李曉芸也感覺到了,偏着頭怒視着我,側臉緋紅如天邊雲霞。

“繼續動啊,剛才不是挺配合的嗎?”我也用言辭羞辱她,惹得她胸脯起伏的幅度更加誇張,呼吸聲都如此清晰。

只不過相較於先前李曉芸對我的羞辱,少了三個旁觀者,沒有當眾羞辱她的痛快。

李曉芸果然不動了,渾身都在顫抖着,極度難以啟齒地說道:“林飛,放開我吧,有話好好說。”

我冷笑道:“早點不知道有話跟我好好說,現在想起來了?”

我也沒有把她逼得太急眼,鬆開了她。

李曉芸並沒有做些傻事,終於意識到形勢比人強,只是咬牙啟齒地讓我滾出去。

“不急,”我笑呵呵地拉過椅子坐上去,“有些事情還是談明白的好。”

李曉芸的臉色很難看,甚至將襯衣紐扣全部扣上了:“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

我拿起她桌上的保溫茶杯,直接擰開喝了一口。

反正我是沒什麼顧忌,就不信她在自己喝的水裡能放威爾剛!

“我怕你做些傻事,讓你自己後悔啊。”我喝了口滾燙甘澀的茶水,唇齒間還有茶香回味,滿足地嘆了口氣。

鳩佔鵲巢為所欲為的感覺,還挺不錯的啊。

眼看李曉芸不吭聲,我乾脆點燃一根香煙,吞雲吐霧地說道:“我猜,你肯定想着要把我開除一了百了吧?”

“不行啊。”

“王佳寧你是知道的,她對我還挺在意的。惹急了我,大不了魚死網破唄?看看你那個弟弟李華一堆黑色案底,斗不鬥得過公安局?”

李曉芸揚起了手,看樣子是打習慣了,下意識就想給我一巴掌。

但那隻手,卻在空中又停住了,她的臉色陰晴不定,似乎被我搞得糾結到拿不定主意。

“打,來。”

“老子今天給你打,看你敢不敢動手!”我拿出了捅人時的那種兇悍氣概,竟然震驚地發現已經有和李華他們一類的兇悍狂徒氣息。

殺意。

不是很懸的東西,就是一種刀口舔血那些人特有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他能夠動手殺人。

我竟然有點恍惚,不知不覺中,我都成了狂徒了嗎?

李曉芸渾身竟然在顫抖,貝齒都咬破嘴唇,這一巴掌還是沒能打下來。只是震驚地看着我,像是全新認識了我一般。

她真的是死傲嬌,明明背地裡浪成那個樣子,現在這種局面竟然還在強作高冷:“你就只會仗着王佳寧是吧?”

“給她做鴨,讓她在床上玩弄開心了才這麼幫着你?”

我彈了彈煙灰,向著她的臉吐出一口煙霧,沉聲道:“別跟我扯這些,沒用。”

“一句話,你敢開除我,我就敢跟你魚死網破。”

李曉芸嘴唇都滲出了鮮血,似乎還是覺得很難以置信:“你腦子裡在想什麼?不過就是開除你,至於跟我拚命嗎?瘋了?”

一連三問,可見她覺得我的行為有多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你特么跟我角色互換,來過我的日子試試看啊?!”

“兩年!這兩年你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嗎?老實人逼急了也會拿刀捅人,你踏馬還活着就謝天謝地吧!”

“是,我是瘋了,都是被你們這些賤人一步步逼的!”

“老子不想多說什麼,就是想讓你們這些賤人知道——”

“我要求的不多,就是挺直腰桿做人。”

我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將煙頭彈飛:“誰要不讓我挺直腰桿做人,我就讓他變成死人。”

李曉芸徹底被我震懾住了,或許做夢也沒有想到,眼中的煞筆學生會變得這麼狂。

我雙手揣進褲兜,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只是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了李曉芸發來的消息:“主人,我被欺負了!流淚”

緊隨其後的,是一張照片。

兩座巍峨的雪白玉山上,都各有一個清晰的鮮紅五指印。

我心裡暗爽,但卻假裝着熊貓的身份關切道:“誰幹的?!”

“是林飛!”李曉芸飛快發來消息,“流淚主人,他這麼欺負我,能不能讓他消失?”

看到“讓他消失”這四個字,我覺得腦殼裡炸響了一道驚雷,嗡嗡作響。

我死死攥緊了手機,咬牙切齒的。

李曉芸竟然對我動了殺心?!

最毒婦人心。

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