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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僅要洪慶死,還要他死得極度憋屈窩火,最好死不瞑目!

殺人不夠,還得誅心。

太多的血債,讓我對卧龍閣充滿恨意,滿腔都是歹毒的報復怒火。

洪慶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債老子會一筆筆跟卧龍閣算清楚。

這一刻,洪慶猛地瞪大雙眼。

他的眼眶中滿是交織成網的血絲,似乎下一刻眼珠子就會凸出來。

“你——”洪慶只吐出一個字,嘴裡便開始冒血,露出極端痛苦絕望的神色。

他應該想明白了,如果這個戴着面具的人真是陳龍象,我們根本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大費周折。

洪慶咳出嘴裡的血跡,露出一個絕望而充滿自嘲地慘笑,含糊不清道:“老子竟然被···被,假貨給騙了···”

“我不,不甘心啊!”

他最後的嘶吼很無力,脖子一偏,終是咽了氣。

只是那雙眼睛還死死地瞪着,充斥着絕望和不甘。

死不瞑目。

卧龍閣兩個二把手之一、唐明宇的左膀右臂、金牌紅棍打手,終是在這一刻殞命。

我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感到一陣痛快,似乎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了,爽得要命。

我移開視線,看到不少弟兄已經在段飛虎家裡搜索。

動靜鬧得很大,動輒打砸家裡的東西,或者將傢具給踹翻,弄得砰砰震天響。

整個房間里,還充斥着女人和孩子的驚恐尖叫聲,以及哭喊求饒聲。

擾民到極致的水準,就是四周鄰居都被驚動了卻敢怒不敢言。

從我們殺到十五樓開始,整個過道都幾乎被佔據,那種動靜就絕對驚動附近居民了。但卻沒有一個人出門觀望,更不必提制止了。

明哲保身嘛,誰都不想招惹上這種事。

很快,這群闖入段飛虎家裡的弟兄便回到客廳集合,只是多了兩個被死死按在地上跪着的人。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飛哥,抓到段飛虎他老婆和女兒了,怎麼處置?”頓時有人向我問道。

我心頭狠狠一跳,猛地環顧四周,有些陰狠地問道:“段飛虎呢?!”

我踏馬處置他老婆和女兒幹什麼,她們又沒招我惹我,老子要找的人是段飛虎啊!

“消息不是很準確,說段飛虎回了家嗎?!”我感到一陣窩火,有種火山爆發的徵兆。

沒有人回答我,我頓時追問道:“有沒有可能藏在哪裡?”

“衣櫃、床底,甚至踏馬的洗衣機,你們都找過了嗎?”

他們都回答我說找過了,但卻一無所獲。這麼大個活人能藏的地方有限,絕對沒有什麼紕漏。

說不得了,得用點非常手段。

我三步並作兩步走向瑟瑟發抖的少婦,故作凶神惡煞的模樣:“說,段飛虎去哪了?!”

少婦嚇得渾身一顫,眼淚一個勁直流,哭喊着搖頭道:“我不知道啊大哥,他今天根本就沒有回家!”

我聽得心頭煩躁,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染血的水果刀展現在她眼前:“看清楚了。”

“就是這把刀,剛剛捅死了洪慶!”

“你要再跟我耍花樣,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少婦雙手被反擰着,卻死命向我額頭求饒,說她真不知道,嚇得旁邊的小女孩慌張地喊着媽。

我看得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當然不可能真殺了她們,卻不得不硬着心腸繼續恐嚇道:“你當老子煞筆嗎?啊?”

“玄關放着兩雙男人的鞋子,一雙是洪慶的,一雙不是段飛虎的還能是鬼的?!”

為了增強威懾力,我甚至將刀鋒貼在她的臉上輕輕抹過。

少婦嚇得不輕,花容失色地咽了口唾沫。旁邊的小孩還在哭喊着,讓我放開她媽媽,說警察叔叔會槍斃我們的。

小孩當即就挨了一腳,老銀棍冷笑着罵道:“你爹早該槍斃十次八次了,還輪不到我們!”

我眼看少婦雖然怕死得很卻依舊沒有回答,逐漸也失去了耐心,心中狂躁的殺意越來越強烈。

“不怕死,是條悍婦,我服你。”

“但是當媽的,你家孩子的命怎麼樣?”我冷笑着,轉身看向小女孩,做出了一刀捅下去的假象。

小男孩嚇得臉色煞筆,尖叫着閉上雙眼,渾身發抖:“媽媽救我!”

“我說!”先前還守口如瓶的少婦,眼見自己孩子有性命危險,這一刻終於綳不住了。

剎那間她竟然爆發出不應該的力道死命掙扎着,看得出按住他的人都有些震驚,使出了大力氣才把她制住。

我死死盯着少婦,她眼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鬆了口氣。

少婦慘笑着,像是被抽空力氣般頹然,聲音也有氣無力的:“他從窗戶跳下去了。”

當場頓時爆發出一片罵聲,更有人揪住少婦的長髮。在少婦的慘叫聲中,將她扯到臉向後仰去,一巴掌“啪”地抽在臉上:“媽拉個巴子的,哄鬼呢?”

“這尼瑪十五樓,跳下去還不得摔成肉醬?”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爭吵,飛快地跑向窗戶邊向下看去。

因為我發現他們家的防盜窗,有兩根鋁合金圍欄被暴力扭曲,留下了足夠一人鑽出去的空子。

只一眼,我便看得心頭狠狠一震。

因為有個像壁虎一般的男人,雙手死死抓在下邊樓層外的防盜窗上往下挪。

正是段飛虎。

他雙手死死抓住防盜窗的底端,整個人吊在半空中,而後跳到下一樓的防盜窗上。

段飛虎竟然要通過這種方式,從十五樓一直往樓底趕去,關鍵是現在還跳到低樓層了!

“段飛虎,卧槽尼瑪!”我直接扯着嗓子大吼,沒想到他竟然玩這種危險遊戲。

果然不只是我,人被逼急了,為求活命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段飛虎自然聽到了我的聲音,在下邊也傳來怨毒和仇恨的吼聲:“林飛,老子鈤你先人板板!”

“弄出這麼大陣仗要殺我,算你狠!”

“最好祈禱我今天就死!不然我你碰我妻女,我一定殺你全家!”

我死死攥緊拳頭,猛地轉頭高聲怒吼道:“段飛虎往樓底去了,追!”

一伙人頓時叫罵著往門外衝去,只留下我和段飛虎的妻兒。

而就在他們離去之後,段飛虎他老婆讓孩子去房間,隨後跪倒在我身前。

她用顫抖的手解開上衣紐扣,顫聲對我說道:“大哥,求求你放我孩子一條命。”

“只要你答應我,我願意···做你的人。”

伴隨着紐扣的解開,緊繃在里的飽滿雪白露出半個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