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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男人解開麻袋的舉動,一抹刺眼的光束瞬間從外面照射進來,耀眼的顧允兒本能的閉上眼睛。

等眼睛適應外面的亮度之後,她才緩緩的睜開雙眸,也才看清bǎngjià她的男人長什麼樣,也猝然感受到一抹審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

顧允兒微不可察的的皺眉,好不畏懼的迎上正打量她的女人,視野內,被喊做心姐的女人正滿意的上下打量她,臉上濃妝艷抹,看起來相當的老成。

同時,她臉上的妝容也遮蓋住了她原本的年紀,粗粗看去大概有三十好幾了,模樣看起來風情萬種,身姿搖曳,而抓她的男人則相當的粗狂,長得也高大威猛。

她有點兒不敢想象,藿茶茶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她就不怕對方也捎上她一起賣了么。

“嗯,的確是有點意思。”

心姐上下掃視顧允兒一圈後,頗為滿意的點點頭,又猝不及防的詢問道。

“是雛?”

“應該不是,賣給我的小女孩是她的小姑子,我親耳聽到她跟那個小女孩說是她大嫂。”

男人如實回答。

心姐瞭然的點點頭,又擺擺手道。

“也無妨,這年頭雛兒沒經驗伺候不好那些老闆,像她這樣碰過男人的反而有經驗,容易抓住男人的心,單是她這張臉就足夠讓外面那些老闆神魂顛倒出高價了,好了,你出去吧,錢回頭會打到你賬上的。”

心姐擺擺手,示意他先離開,距離開市的時間也快到了,她現在必須把她好好打扮打扮,買個好價錢。

男人也沒多做停留,很顯然是非常相信這個叫心姐的,三言兩語兩人就把顧允兒的事給交代清楚了,這會子,她也算是明白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了。

看樣子她是在劫難逃啊。

男人一走,房間內只剩下字子不語的顧允兒,和夾着一根煙抽了好幾口的心姐,許是因為她不哭不鬧,不掙扎,和往日送來的不同,心姐不免多看了她兩眼。

“你的確有點意思,碰到這樣的事還能鎮定自若,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女兒。”

顧允兒秀眉緊擰的和她對峙一眼,冷笑着搖頭道。

“我哭,我鬧,難道你們見我可憐就會放過我么,既然不能我又何必浪費的力氣,折騰我自己。”

與其這樣她還不如想着待會該怎麼脫身。

換做以往顧允兒自然不敢這樣,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被人拿搶打過,也中搶過,又經歷藿茶茶那一事,她真真覺得自己膽子被練大了不少。

可儘管是這樣,面對未知的危險她心裡還是相當的害怕,她只知道他們是販賣的,做的是皮肉生意,但接下來完全是個未知數。

“的確不能。”

心姐諷刺的搖搖頭。

“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你讓我好做,我也不會為難你讓人傷害你,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我現在要給你梳洗打扮,識相的就乖一點,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她冷笑的告誡她。

顧允兒呼吸一瀲,猛地揪緊眉宇,趁着心姐還沒拉着她的空檔,她率先說道。

“我可不可以自己去洗?”

“你覺得呢?”

心姐冷笑的反問,一副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樣子么。

顧允兒狠狠的褶皺,只覺得自己的尊嚴被扔在地上狠狠的踩踏,猶如豬狗一般,她想反抗,想掙扎,但這樣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

可這樣的侮辱對顧允兒來說簡直生不如死,她委屈的紅了眼眶,腦子裡,心裡想的全部都是慕涼城,她多想他能快點過來救她。

她真的好想他。

顧允兒擰着秀眉,緊緊的攥成拳頭,倔強又柔弱的樣子,自然沒逃過心姐的眼睛,她拽着她的手腕強行把她帶到浴室,邊走邊說道。

“你也別覺得委屈,碰上我算你運氣好,但凡來這裡的女人都是別人給她們洗澡的,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然而這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又都是女人,你就知足吧。”

“你們這樣逼良為唱,就不怕遭報應嗎?”

顧允兒擲地有聲的詢問,掙扎着不願意脫掉身上的衣服,這樣的屈辱簡直是殺了她還要來的難受。

心姐悵然一笑,手段狠辣的給她脫掉外衣,冷然的眸色死死的盯着顧允兒,一副你要再跟我較勁,我就讓別的男人來給你洗了。

她沒了辦法,骨子裡除了倔強壓根什麼也做不了。

“遭報應?呵...,像我們這種生活在骯髒世界裡的人還怕遭報應么,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我就讓你少吃點苦頭,如果你運氣好能跟一個好男人,這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心姐的話驀然讓顧允兒的心沉到海底,一股絕望瞬間從心底騰起,如果真會那樣,她寧願去死也要保全她自己。

心姐很快給顧允兒洗完澡,又化完妝,她絕望的待在原地,身上單薄的衣服更是令她生不如死,可事到如今,她還有別的辦法,只能任人魚肉。

很快就有人來敲門,提醒心姐拍賣會馬上結束,讓她快要壓軸的弄好時,心姐應了一聲,突然拿過一個黑色布條綁住她的眼睛,顧允兒呼吸一窒,渾身禁不住的一陣輕顫,心裡害怕的一陣陣的發毛,她矇著眼睛不知道又被帶到什麼地方。

由於看不見顧允兒壓根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本能的抗拒起來,可這一次心姐沒再手下留情,直接摁着她的腦袋讓她鑽入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

很快她的雙手被分開綁了起來,她聽到了鐵鏈的聲響,那一瞬間,一股絕望的情緒瞬間從她腳底蔓延上來,心底強壯的鎮定跟着無法讓她安定下來。

但她也想好了,如果真到那時候她是絕對不會苟活的。

緊跟着顧允兒也不知道是被推到了什麼地方,隨着有人喊來看看我們今晚壓軸的是什麼時,綁在眼睛上的布條一下便拿掉,很快換上了一張半截,遮住半張臉的面具。

可待她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的位置,以及看到舞台下的畫面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纖瘦的身子止不住的輕顫起來,眼中布滿了生無可戀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