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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向他,他說道:“請父皇,將這些人交給兒臣來處置!”他看着皇上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飾的仇恨。

皇上看着他眼裡的漫天仇恨先是一愣,隨即了解的點了點頭:“那就交給你吧。”他明白二皇子的心情,在他剛剛得知真相的時候他也是恨不得親自將這群人解決了,更別說一直孝順尊敬淸妃的二皇子了——

親生母親被人陷害致死,他如何沒有仇恨呢。

“謝父皇。”二皇子低頭一拜,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裡,他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

母妃,兒臣終於為你洗刷冤屈了,可是,你卻看不見了……

之後二皇子將所有人都關進了牢中。

在將所有人都關進牢中後,二皇子曾單獨一人走進了鳳儀殿,找上了皇后,兩人進行了一番密談。

和當初二皇子與皇上交談之時一樣,沒有人知道他與皇后說了些什麼,人們只知道,當二皇子從鳳儀殿出來後,皇后在鳳儀殿里打發雷霆,摔碎了很多東西。

所有人都以為二皇子說了些什麼惹怒了皇后,可是讓眾réndà跌眼鏡的是,在第二天,二皇子居然將三皇子交託給皇后照顧了!並且這件事還取得了皇上的同意!

所有人都懵逼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二皇子對三皇子有多看重。在三年前,淸妃死去之時,當時宮中所有有資格的嬪妃們都曾想要獲得撫養二皇子與三皇子的資格,畢竟雖然當時淸妃在那樣的情況下死去,但是大家仍舊能看出皇上對二皇子的看重。

並且!不說那些自己有孩子的嬪妃們,單說那些沒有孩子的嬪妃,若是能撫養二皇子與三皇子,不說日後有了些許的保障,甚至還可以藉此來獲得皇上的關注。

就連皇后在未懷孕之時也曾打過這個主意,皇上也曾擔憂兩個孩子還不過半點大,所以也跟二皇子與三皇子提過將他們交個哪個嬪妃撫養。

但是!所有都被二皇子堅定的拒絕了,就連皇上也被二皇子拒絕了!二皇子親口對皇上說:“兒臣多謝父皇的好意,但是兒臣不願叫別人為母妃,兒臣的母妃已經死去,兒臣也只有那一個母妃,還請父皇恕兒臣之罪。兒臣可以獨自帶着弟弟長大成人,兒臣也相信父皇一定會守護兒臣與弟弟的。”

皇上聽二皇子都這般說了,也只能答應了他。

可是現在!二皇子居然將三皇子交給了皇后照顧了!難道他與皇后進行了什麼交易嗎?亦或是二皇子想要藉助皇后的力量成為儲君?可即便如此皇后也不可能會答應的啊,畢竟她自己也有兒子,而且她的兒子還是正宗的嫡皇子,雖然現在年齡很小,但是皇上也是正值壯年,所以也不愁等皇后的兒子會沒有機會長大成人爭奪儲君啊。

所有人都一臉迷糊的在心裡猜測着。

但不管他們如何猜測,二皇子都已經將三皇子交給了皇后照顧,並且皇后還當真派人好好照看着三皇子,而二皇子在將三皇子交給皇后的第二天,他走進了地牢,然後整整七天他都是白天入地牢然後晚上再從地牢里出來。

並且他每次出來,身上的衣服上都會沾有血跡,臉上的表情冰冷如雪,渾身更是散發著煞氣,讓人不敢靠近——

小小的十三歲的少年,卻在這七天里宛如一個煞神般,讓人感到害怕與敬畏。

而他的煞氣也只有每次在從鳳儀殿接回三皇子的時候才會收斂。

於是人們從二皇子身上又增添了一個疑問——他這七天里每次進入地牢,都做了些什麼?

沒有人知道,他們只知道,七天過後,後宮以貴妃為首的一眾嬪妃們全部死亡,不光是嬪妃們,還有一些奴僕,還有人人都知道的方晨安和幾名太醫!他們沒有看到屍體,據說屍體早已被丟到了亂葬崗了,並且不準家人安葬。皇室只是貼出了告示,告知有哪些人死亡。

當大家看到那名單上有方晨安的名字時,再聯想到那日二皇子在天極殿上對皇上喊冤的一幕,於是眾人心裡便了有了猜測——怕是當年淸妃一死之事的確存有冤情,而如今那冤情已經被二皇子洗清,所以才引發了這份令人震驚的死亡名單。

其實看到名單上的那些名字,眾人心裡就已經對當年一事有了大概的猜測,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將這件事拿出來討論,他們只能憋在心裡或是與人私下偷偷議論而已。

七天過去之後,二皇子便將三皇子從鳳儀殿徹底接回去了,可是沒多久皇上一道聖旨下來,將二皇子與三皇子記在皇后名下,從此二皇子與三皇子便成為了嫡皇子!

又是三年後,二皇子成功的被皇上封為當朝的太子!更讓人沒想到的是,多年後與太子爭奪皇位的不是其餘的皇子,而是他的皇叔——姜王!

至於為何會將三皇子討好皇上一事與當年淸妃一死之事牽扯上關係,那是因為自淸妃死後,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二皇子與三皇子與皇上之間再無以前那般親密,三皇子更是令人驚訝,以前乖巧可愛的三皇子會在長大成人後成為一個紈絝皇子,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整個京城能管住他的也只有皇上與太子了。

但是大家都看得出來,三皇子對皇上只有敬畏,而對太子才是真正的敬重。

大家都猜測,或許是因為當年淸妃一死之事,讓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對皇上有了一絲怨念,當然這也只敢在心裡猜測,明面上大家是不敢說出來的。

不過三皇子從來不會主動去討好皇上這件事倒是真的,所以讓姜王相信三皇子會想利用蔡小小來在皇上面前盡個孝道?那他寧願相信太子忽然有天將皇位讓給他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三皇子肯定還是另有目的的,至於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和左相還是沒有想明白,只能等壽宴那天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