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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答什麼呢。

說自己從她身上看見窮困潦倒時候那會兒的影子,隨手便幫了一把?

還是說很久前曾偷偷喜歡過她,因此保留着一份好感?又或者是閑來無聊,想勾搭個小měinǚ陪着自己等等,怎麼回答都不合適。

老鳥就是老鳥,青澀稚嫩什麼的早就被浪拍死在沙灘上。

見勞拉已經表示得很明白,這種時候順着她的意思,直接吻上去就行了,反正又不吃虧。

一位漂亮少女,如果對他沒點意思,怎麼也不會問出為什麼不對自己下手之類的問題,只要清楚這點就足夠,葉冬青浪蕩那麼些年,哪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真把腦袋湊了過去。

勞拉還懵着,估計是猜不到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種樣子,有種手足無措的驚慌感。

足足過去半分鐘,察覺到葉冬青將手放在自己腿上,並且往上摸索時候,這才緊急踩剎車,將腦袋往後仰,問道:“別,我們這算什麼,僅僅只是色-x?”

找cìjī歸找cìjī,戀愛又是另一回事,美國人將這些分得很清楚,就像“like”和“love”的區別,許多情侶保持着固定關係,卻又不會將“love”這個詞輕易說出口。不少剛來美國的亞洲人,以為一.夜之後就算是確定戀人關係了,到頭來還埋怨對方不再聯繫自己,其實更像是一場短暫的狂歡而已,並沒有給出任何承諾。

火是勞拉先點起來的,葉冬青傻了才在這種時候慢慢解釋,動作沒停下。

不說話,已經算是給出回答了,他習慣了單身狀態,暫時並沒有和誰戀愛的準備,勞拉此刻也猜到了什麼。

騙誰才叫渣男,你情我願算是正常生理需求,這位白人少女有充足的機會選擇拒絕,不過她並沒有,很快就被葉冬青拉着進入房間里,傳出鎖門聲音......

門內門外是兩個世界。

準確說起來,如今他們都還是高中生,早已到了沒有幹啥事,會被朋友們當做是沒有魅力的年紀。

看看那些高中,假如每次體檢時候不查出幾位懷孕的女學生,這體檢活動就算是白做了,七八十年代那會兒還好,到了這二十一世紀,年輕人們更加奔放zìyóu。

葉冬青自然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該緊張的是勞拉,實際上真的只有她自己緊張。

隨着時間流逝,太陽慢慢從東邊的海平線上升起來。

趙琉璃起床後,沒見到本應該睡在沙發上的勞拉,見另一間客房門關着,自己回去刷牙洗臉,換好衣服後往眼睛裡滴幾滴眼藥水,並且口服藥物,以促使眼睛康復。

好不容易才能再次看見東西,她可不希望回到過去那種生活,獨立久了之後就會養成習慣,吃藥什麼的從不用誰提醒。

坐在寬敞客廳里等待姓葉的男人起床,電視機里正在播放海綿寶寶,比她想象中丑了許多,不過蠻有趣。

等啊等,肚子餓得咕嚕叫,自己吃了點菠蘿蜜和木瓜,開始懷疑起那兩位是不是拋下自己出門去了,根本不在房間里。

想到這點後,趙琉璃開始不安起來,猶豫好半天才起身,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很好,已經被鎖起來,說明裡面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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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邁阿密的幾天時光,隨之變得愉快起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反正勞拉接連好幾天沒跟趙琉璃一起睡了,沒給任何承諾,長遠的事情以後再考慮,當下過得舒服最重要。

本以為像勞拉這樣的少女,以前多半談過男朋友,後來葉冬青才發覺自己撿到寶,思想較為開放,沒有那啥情節,但總歸更好些。

食肉知髓,旅遊本身反倒成了不重要的事,眨眼間2003年到來,新年首日他們坐上了回往紐約的飛機。

從頭到尾都佔據着主動地位,葉冬青沒表露出戀愛的意思,所以從狂歡中醒來,即將回到原本生活中,勞拉開始考慮起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大概不算是情侶吧,這讓她比較糾結,不過只是稍微有點糾結,還有更加麻煩的問題等待她去處理。

坐在頭等艙里,手邊放着杯香檳,他正在對趙琉璃說:“這幾天玩夠了吧,最近我先幫你找位家教老師,補完課之後就送你去學校讀書,你可以在那裡交到朋友,過上你這種年紀應該有的生活,每次放假我會接你回來,知道嗎?”

還沒到能夠自己選擇的年紀,於是葉冬青幫她做出了決定,趙琉璃放下自己幾乎看不懂的zázhì,側頭問道:“我會去哪念書?”

“這個還不確定,等我回去之後問問再說,應該不會離開曼哈頓,那裡有很多非常好的學校。”

“oK,我喜歡去學校念書,以前的同學們對我很好,我只在那上過幾個月。”

“還記得學校在哪吧?我需要你的身份信息,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呢,別人會以為我是壞人。”

趙琉璃跟小姨四處流浪前,有過一段時間的入學經歷,葉冬青希望從她原本的學校找到入學信息,先前直接想辦法把她拐到自己身邊,到目前為止還算“黑戶”,其他時候就算了,辦理入學手續時候會有些麻煩。

同樣,也沒辦法辦理護照,要不然前兩天他還打算去法國逛一圈呢,這些都要處理好。

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不喜歡去學校念書,這讓葉冬青覺得滿意,她比同齡孩子們成熟些,照顧起來不用花費太多精力。

勞拉坐在過道左側,聽他們說話時候,身邊有位早早謝頂的意大利男人不停想跟她搭訕,只當是耳旁風,懶得搭理,也不考慮禮貌問題,閉起眼睛裝睡覺,腦袋裡想着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葉冬青也是!

飛機降落在拉瓜迪亞機場時候是下午三點鐘,頭等艙用戶提前拿到行李箱,避免了漫長的等待。

有錢能使鬼推磨,2003年的頭一天,本來應該是假期才對,貝克·麥堅時的舒爾曼律師,依然特意跑來機場接他們,手上舉着葉冬青的姓名牌。

舒爾曼先生還不是這家美國頂級律所的合伙人,不過已經快了,專門負責這些刑事方面的案子,在業內名聲很大。

近幾天來已經商量好對策,等到跟舒爾曼律師打完招呼後,勞拉知道待會兒要去做什麼,去警局主動自首,趕在被通知前就搶先認錯,這能在法官那邊博得好感,換取一份非常不錯的認罪協議。

就算免不了全部的懲罰,最多也就兩三個月的監禁期,而且還能花錢保釋......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