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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小孟和迷糊兩個人玩的那叫一個過癮啊,迷糊正在遊戲裡面拿着新得到的裝備廝殺呢,那叫一個過癮,在迷糊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的疲憊,手指在鍵盤上敲的噼里啪啦的,嘴裡還時不時的嘟囔着…

一旁的小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電腦的屏幕,手指也是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着,臉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嘴裡叼着煙,煙灰散落在桌子上,兩隻眼睛通紅,好像兔子一樣,儘管這樣小孟依舊在堅持着,而且還一邊的看着島國的動作片,時不時的手還伸進了褲襠里捅咕兩下,然後一臉享受的表情。

時間大約過了能有一個小時吧,齊天突然站了起來說道:不行了,我特么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太特么的難受了,整個人都快崩潰,我要回去,我要趕緊淌進被窩裡面睡覺,你們誰跟我一起回去。

我回去,我緊忙站了起來,我又捅咕了一旁的李元,李元睡的太死了,捅咕好幾下子也沒起來,我直接大腳丫子一頓踢,他才起來,擦了一把嘴上的口水,迷茫的問道:咋的了?啥事啊?

沒事,走了,回去睡覺,你要是想在這睡覺也行,我們也不攔着你,我抻了一個懶腰衝著李元說道。

可滾他奶奶的吧,我才特么的不在這睡呢,太難受了,腰酸背痛的,現在要是給我一張床,我都能睡到世界末日,李元抱了抱肩膀,還打了一個噴嚏,噴特么我可臉!!!

我靠,大哥你能不能看着,這特么整我一臉,噁心死我了,你沒有嚴迪什麼毛病啊,我一臉嫌棄的用李元的衣服蹭了蹭我的臉。

小孟,迷糊,你倆走不走,你倆要是不走,我們可走了,可不陪你你們在這耗着了,太特么的煎熬了,齊天衝著迷糊的小孟問了一句。

走,馬上就走,小孟抬頭回了一句,快速的敲擊了兩下子鍵盤,然後站了起來,一臉疲憊的表情還有一點小興奮。

迷糊,你還得多長時間,都等你呢,快着點啊,齊天催促了一句。

馬上,馬上就好,等我一下,說完迷糊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點燃,隨着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怪,迷糊的眼睛一眯,眼神之中透漏着一種殺氣,隨後之間迷糊嘴裡的煙,猛的一吸,“嘶”的一聲,一根煙直接干到煙屁股,隨後迷糊往地上一吐,之後迷糊緩緩的吐出吸進肺里的煙,足足吐了一分鐘…

我草,真幾把生性,磊爺衝著迷糊豎起了大拇指。

很快在迷糊的一聲“完美”之下,迷糊站了起來,關上了電腦,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們幾個人走出網吧,走在回去的路上,昏暗的路燈襯托着夜色的美麗,同時也拉長了我們的身影,我們幾個就這樣漫步在道路上,此時的道路上很少能看見車輛了,而且非常的安靜,能聽見的只有鞋子踩在路上的聲音!!!

此時已經是東北的十月份的中下旬了,夜裡的天氣很寒冷,有些刺骨,時間過的很快,一晃我已經上了初中兩個多月了;

看着我身邊的人,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以前我從來沒有想到我也會有今天的樣子,身邊有這麼一群兄弟,一起打仗,喝酒,抽煙,這都是我以前不敢想的。

張峰,你在那傻乎乎的笑什麼呢,中邪了咋的?小孟凍得直嘶哈的問了我一句。

呵呵,沒啥,沒啥,我搖了搖頭。

對了,小孟,今天在網吧和你那女生聊的怎麼樣啊?

那還用問么,小孟一出馬,一個頂倆,小孟抹了一下鼻子。

吹的這麼邪乎呢么?拿下了么?齊天問了一句。

哪有那麼快,只不過是確定了一下關係而已,這一晚上真沒白來啊,挺有收貨啊,小孟呲了呲牙;

什麼收貨啊?你倆越好了要出去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么?我一臉歡笑的問道。

滾犢子,想什麼呢,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呢,我們之間的感情是非常純潔的,懂么,我們就是藍顏知己啊,小孟一臉正經的模樣。

你可快拉幾把倒吧,行不?還特么的藍顏知己,藍顏知己不就特么的是備胎么,需要的時候你過去,不需要的時候你給滾一邊待着去,自己掏着錢幫別人養媳婦,笑嘻嘻的看着被人啪啪,是么?你可真特么的偉大啊,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有這樣的覺悟,齊天撇了撇嘴。

嗯,天哥說的對啊,可不能幫別人養媳婦啊,還拿着錢給自己買帽子,要是有那錢你給我們幾個啊,改善一下子伙食,這眼看着就要沒錢了,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迷糊撓了撓凌亂的髮型說道。

擦,迷糊,你懂個蛋蛋啊,你別插嘴了,天哥,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扎心了,我這還沒開始呢,你就給我整備胎上去了,我聽着上火不啊?

上火,你還知道上火啊,我要是現在不說,等你給人家帶備胎的時候再說么?被人家綠了的時候在說么?我這是對你好,你知道不?

天哥,我是知道你是對我好,但是你們能聽我說完不啊,我這還沒說完呢,你們這就一頓給我分析,小孟白了我們一眼。

我說的藍顏知己,是我的網名叫藍顏,她的網名叫知己,我倆是情侶名,什麼玩意就被你們給整成備胎了啊,而且她還沒有對象呢,我這一晚上的訴說才讓她對我產生了好感,你瞅你們給我分析的,讓人上火不啊。

靠,這麼個藍顏知己啊,我還以為那個呢,齊天無語的笑了笑。

這一晚上可把我給累壞了,嘴皮子都磨壞了,手指打字打的都要抽筋了,我們兩個可算有點要戀愛的感覺了,這一晚上的罪可沒白受啊,真直啊。

你特么是直了,這一晚上,我們可特么的難受死了,陪你出來玩,說好的夜宵呢,我咋沒看見呢,磊爺問道。

哎呀,我把這事給忘了,真是不好意思了,走,現在咱們去吃去,隨便找,我請客,保准給你們安排的板板正正的,小孟拍了拍胸脯子。

你可滾犢子吧,這特么的都二半夜了,上你家吃去啊,要是碰到個飯店你敢去啊,不特么給你做成人肉餡的包子,磊爺照着小孟的屁股就登了一腳。

嘿嘿,那就沒有辦法了,小孟一縮脖子,掏出煙給我們一人拿了一根,有恭恭敬敬的給我們點上,我們才饒了他。

我抽了一口煙,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我看着齊天問道:天哥,咱們學校有一個脖子上好像紋了一個狼頭的你知道么?

齊天一聽,皺了皺眉頭,張峰,你怎麼突然問道了他呢?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么?

大哥,你真牛筆,你這才上學多長時間啊,竟然惹到了他?你也算是可以了,小孟衝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沒有,沒惹到他,我和他根本也不認識啊,就是今天在樓梯口碰見他了,而且還跟着幾個人,感覺他們挺囂張的。

你說的這個人我知道,今天我也看見了,他叫白浪,外號叫白狼,是初三的大旗,也算是咱們學校的天吧,跟着他的那幾個人,都是他們平時在一起玩的,在學校玩的挺好,而且在周圍的幾個初中玩的也挺開的。

他們在學校這樣,教導主任不管么?我問了一句。

咱們學校你也看見了,說不亂吧還是有點亂的,只要是玩的不太過分教導主任根本不會管你的,而且在學校裡面想整什麼大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呢,那保安都在那看着,有啥事分分鐘就到了,而且白狼私下裡和教導主任關係挺好的,很多事情教導主任都護着他。

我真是有點蒙圈了,搞不懂教導主任是怎麼想的,嘴裡嚷嚷着不讓打仗,然後有些小事他還不管。

那個白狼呢,是學校附近這一片的,從小就在這混,社會上認識不少的人,在這一片玩的不錯,而且這小子下手真挺很的,可以說是有點虎,有點不要命,還挺牲口的,能搖來不少的人。

那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這白狼也沒有什麼啊,不就是能搖來不少人么,而且打起來誰還要命啊,也沒啥大不了的啊,我笑了笑說道。

以前也有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白狼,但是他們都錯了,白狼既然能在學校和附近混起來,靠的不是搖人,靠的是他身上的那股子狠勁;

白狼很少在學校惹事,在學校挺低調,除非是給他惹急了,因為現在他有點不屑與初中生玩,他想把手伸到高中去,不過高中那面是不屬於這一片的,他想伸手過去很難的。

天哥,你說了這麼多,我真沒感覺白狼哪裡牛比,也就那樣吧。

張峰,我這麼跟你說吧,白狼身上的那股子狠勁不是你能比的了的,上學期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白狼一個人干翻了社會上的五六個十七八的歲混子,就在前面學校不遠的那個檯球廳,小孟伸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