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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段欣瑤出去以後,司機搖下車窗就問我倆:幾個人走啊,這天可不好走,幸好我提前做好了準備,要不然今天都出不來車,今天打車太難了。

師傅,就一個人,你把我對象送去一中學校就行,麻煩快一點開;

中,沒問題,不過今天的車費可能有點貴,要是放在平時的話,從這到那也就是十多塊錢,今天得三十塊錢,你倆看行不?今天這啥狀況你倆也看見了,很少有人願意出車,挺危險的,有的地方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去。

確實是有點貴,不過也沒有辦法,我咬了咬牙回了一句:行,只要能把人送到,別遲到就行。

這你就大可放心,保證提前送達,我這開車什麼速度你也是知道的,你也坐過我的車,今天可能會慢一點,不過沒有問題,雖然會慢了一點,時間足夠的,司機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師傅,你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媳婦,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來,也就是三五分鐘的,說完我跑去一旁的超市,我不能讓段欣瑤餓着肚子回去,早上也沒有吃飯,而且來找我,我也不可能一點東西都不買;

我摸了摸兜,還有不到三百塊錢,打車三十,還剩二百多,女生都喜歡吃零食,我也不管什麼了,就看着拿了,一結賬將近一百塊錢,足足有兩兜子,估計夠段欣瑤吃一段時間的了。

小夥子,買這麼多的吃的啊,小女朋友過生日啊,超市的老闆邊幫我裝邊笑呵呵的問道。

哈哈,大叔你猜的真准,不過不是過生日,就是給我對象買點吃的而已,我把錢遞給老闆,接過兜子。

小夥子,慢點啊,買東西過來啊;

好嘞,說完我轉身跑了出去。

媳婦,這吃的你拿着,留着回學校吃,我給你放到車裡了,我來不及找你喜歡吃的東西了,我就一樣都拿了一點,吃沒了就給天哥打電話,讓他告訴我,我就買好了給你送過去,我把吃的扔到了後排,關上車門衝著段欣瑤說道。

好了,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外面太冷了,你看你穿的這麼少,段欣瑤走過來給我弄了一下衣服,然後輕輕的抱了我一下,然後上了車。

師傅,這個錢給你,我跑到駕駛那面掏出三十塊錢遞給了司機。

不用,我有錢,我自己給就可以;

沒事,我給吧,行了,快走吧,一會兒遲到了。

小姑娘,你這小對象對你不錯啊,這大包小包的,沒少買啊,得花不少錢啊,得好好珍惜啊,這麼實在的小夥子不好找啊,司機笑着說道。

嗯…段欣瑤笑了一下,滿臉的開心,然後衝著我揮了揮手,喊了一身:拜拜,有時間我還會過來的。

拜拜媳婦,我笑着招了招手。

“嗡”的一聲,輪胎和雪摩擦的聲音,出租車原地有些打滑,隨着往後一倒,然後加油猛的往前一開,直接竄了出去,開到路口,也不知道是飄逸還是打滑了,我都聽見段欣瑤“嗷”的一聲,估計是嚇壞了。

送走以後,我們幾個去了學校,到班級以後發現班級來的人特別少,根本沒有幾個人,看來今天遲到的應該不少,幸好我們在附近住,要不然肯定遲到。

張峰…張峰…

我挺有人喊我,我抬頭看去是張琪,這小子,穿個棉服,跟個球一樣,下身穿着一雙老頭鞋,和一條灰色的緊腿褲子,戴着一個棒球的帽子,正站在門口呲着大牙招呼我呢,離遠一看好像是道邊賣地瓜的老大爺。

張琪這小子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邪風了,大冬天的剃了一個大光頭,晚上都不用手電筒了,好像一顆大鹵蛋,自己剃光頭還不說,還拉着他那幾個哥們剃,剃完以後跟十八羅漢一樣,而且還一人必須蹬一雙老頭鞋。

說什麼這叫牌面,這叫氣質,可能是我們老了不太懂吧,這大冬天的漏個腳脖子不得拉拉尿啊,還拉着齊天和磊爺去踢光頭呢,讓他倆給一頓收拾。

李元,走,看看這張琪又要整什麼幺蛾子,以前還沒發現呢,這傢伙挺逗比的哈,我跟着李元起身走了過去。

我說,我的烤地瓜的老大爺,你有什麼指示啊,這大早上的生意是不好么,都做到我倆這來了?我衝著張琪問了一句。

烤地瓜老大爺?在哪呢,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想吃了,張琪把手從袖子里抽了出來,抹了一下子鼻子傻比比的說道。

傻帽,你不就是烤地瓜的老大爺么,你沒揣倆烤地瓜來啊,李元拍了拍張琪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滾犢子,你特么才是烤地瓜的老大爺呢,你家全是烤地瓜的,你家是祖傳的,你現在是烤地瓜小王子,張琪白了一眼李元。

不是,張琪,你就說你這一身穿的吧,上身穿個棉服,像個球一樣,下身還漏着腳脖子,踩着一雙老頭鞋,你這一出們不得凍成狗啊,哆嗦不啊?是不是得拉拉尿啊,最近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的腎有點虧啊?我上下瞄了一眼張琪問道。

草,你特么的懂啥啊,這叫時尚,今年最流行的,你不懂,我問你一句張峰,你是社會人不?

社會人?我可不是,你是啊?我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是,現在不是流行么,哪個社會人冬天不得漏個腳脖子啊,不漏腳脖子那叫社會人么,都不好意思出去;

你特么從哪聽來的這個歪理啊,還漏腳脖子,你腳脖子是鐵打啊,這麼抗凍?

這你就不懂了吧,社會人都不怕冷,而且也沒冷到那裡去,就是有點透風而已,啥事沒有,而且我現在年輕,火力旺,我都感覺有點渾身燥熱,張琪摘下帽子,呼啦一下自己的大光頭說道。

牛筆,你還特么的火力旺,尿尿都特么分三叉,還有點等待,半夜都特么的冒虛汗,你跟我扯什麼火力旺,趕緊洗洗睡吧,中不?

我就不願意跟你倆嘮嗑,一點也跟不上節奏,好像特么和老年人對話一樣,我對你失望透了,張琪撇了我一眼,一臉的哀愁。

你這說的我就不樂意聽了,還我們跟不上節奏,我倆要是想,能落你二里地,我看你最近是有點膨脹了啊?要不要單挑一下?李元捏了捏手指頭,發出霹靂啪嚓的聲音。

算了,算了,既然你想單挑,那我就拒絕了,我可不和你這個牲口整,你這是越來越壯了,這大體格子,在初一都找不到能跟你一樣的,也就是初二初三的能跟整一下,我可不幹,張琪緊忙搖了搖頭。

你來找我倆啥事啊?別告訴叫我倆出來和你談烤地瓜的事情,我倆還年輕,對烤地瓜的行業並不感興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李元走回去學習去,別和他在這扯犢子了,浪費時間。

你能別提烤地瓜不,我來是有正事的,走,去廁所抽根煙去,聊一聊,張琪摟着我和李元的肩膀往廁所走去。

咋的,這是要去廁所談烤地瓜啊,我可跟你說,那可不行啊,容易變成臭地瓜啊,肯定賣不出去的,不行你就改行吧,賣臭豆腐去,正好去廁所裡面談去,你看咋樣?我呲着牙說道。

大哥啊,你能不提地瓜了么,能不能不扯犢子了么,我瞅你長的好像地瓜,是有正事的,你知道不?在扯犢子別說我收拾你;

你說啥?要收拾我?你是長脾氣了啊?李元咱倆掏他,讓他知道一下吹牛比的後果,我衝著李元招呼了一聲;

收到,李元直接反手摟住張琪的脖子,直接給拽進了廁所,我倆一頓黑虎掏心,外加仙人摘桃,掏的張琪是嗷嗷直叫啊,腳上的老頭鞋都干丟了,漏出灰色的襪子,還漏着腳後跟和腳趾頭,一股酸菜缸的味道傳出。

真特么的味,能不能洗洗,噁心死了,廁所的味道都干不過你的腳丫子,我一腳把鞋踢倒張琪的面前;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男人味,有味是正常的,張琪比比叨的穿上老頭鞋站了起來,掏出煙扔給了我和李元。

這學期都快結束了,不能這麼消停了,該整出點動靜了,最近李旭和張澤總特么的掏我,別的班級到是好說,這兩個有點難整啊,張琪抽了一口煙說道。

那你啥意思啊?想怎麼玩,招呼一聲,我倆指定到位。

就靠你倆肯定不行啊,你看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倆不還是單着么,也沒人跟着你倆,在這樣下去遲早是不行的,等天哥他們都畢業以後肯定挨收拾,雖然說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但是我聽說白狼要歸攏一下子初一和初二。

歸攏初一和初二?為啥啊?他不是不想在初中玩了么,不是已經把手伸高中去了么?我疑惑的問道。

白狼那個人誰也不清楚,嘴上是說不想再初中玩了,可是畢竟是這個學校的天啊,臨走的時候要是不歸攏一下子,以後還有機會了么?

我草,這有點難整啊,白狼有點狠啊,我特么咋這麼突突呢?我抽了一口煙說道。

你突突個毛啊,在狠能咋的,他能殺人啊,再說了他找肯定也是找初二的領頭人,和初一玩的比較好的,像咱倆這種的,人家哪有時間管咋咱倆啊,你想的太多了,張琪笑了笑把手裡的煙頭扔到了便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