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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亂麻,上下根本不齊心,還有很多人根本就是其他勢力派來的卧底,在你不在的時候,還想要搶奪天宮的主導權,如果不是你母上大人我,等你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劉婉容瞥了一眼陸軒,開口說道。

“你也不清理,也不處理,打算幹嘛?留着過年啊!”

劉婉容抱怨說道,這段時間她就只幹了兩件事情,一件是修鍊,一件事情就是各種排查清理天宮內的不安定分子。

經過這段時間的排查之後,終於將天宮內部的不安定因素清理了個乾乾淨淨。

當然,那些人不會是心甘情願的退出天宮,基本上是被暴力強行清理出去的。

劉婉容可沒有陸軒的想法,凡是威脅到兒子的基業的,統統都要清理出去。

“無所謂,不過只是一些跳樑小丑而已!”

陸軒淡淡的說道。

“即便是他們奪取了天宮的主導權又如何,只要我在,他們永遠翻不了天!”

劉婉容看了一眼兒子,明白了兒子的想法。

陸軒站的層次太高了,自然不將這些人看在眼裡,甚至這些人的謀劃,所謂的陰謀,在陸軒看起來,都是可笑的事情。

甚至可能還存着看笑話的心思,看看最後能有多少人跳出來,然後一巴掌拍死。

一天前,陸軒就用美國總統的死,告訴了全世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詭計都是笑話。

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話雖如此,這些人的存在,還是太礙眼了!”

劉婉容說道。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但是你還是要小心他們的反噬!”

陸軒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還想留着他們,是想讓他們幫我進行全民修行的推廣,至於他們有什麼小心思,我並不在乎,不過無所謂了,既然媽媽你提前幫我清理掉,那就清理掉吧!”

“還有一件事情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談個戀愛了吧,這都過去多久了,隔壁家老李的孫子都抱上了,你讓我情何以堪?”劉婉容看着陸軒一臉認真的說道。

陸軒頓時滿臉尷尬。

“通過這事兒我也算是看開了,你就是個不安分的主,你趕緊結婚,給我生個娃讓我帶,然後你愛幹嘛幹嘛去吧!”

劉婉容一臉嫌棄的說道,顯然如果有個孫子的話,陸軒這個兒子的地位就將直線下降。

基本上就會被拋棄了。

陸軒突然感覺有點凄涼。

對此,陸軒也只能尷尬的笑笑,根本毫無辦法。

重生以來,這也是陸軒面臨的最無可奈何的事情!

“對了,還有一個事情,過幾天,陸家有一個祭祖大典,你要不要去?”劉婉容看着陸軒,然後開口說道。

“祭祖大典?”陸軒有些愕然的說道。“我們陸家有祭祖大典么?我們家還有其他親戚?”

陸軒有點沒反應過來,即便是前世的他成為天尊也沒有聽說有什麼親戚,在他的印象之中,他的親人也就只有他們這一小家子人。

“當然有其他親戚,你爸也不是孤兒,更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也不是充話費送的,當然有親戚了!”劉婉容白了一樣陸軒,說道。

“既然有親戚,以前怎麼沒怎麼走動過!”陸軒有些奇怪的說道。“該不會是什麼豪門曠世恩怨吧,老爸為了跟你在一起,拋棄了家族,為了美人拋棄江山?”

“你想什麼呢?”劉婉容敲了敲陸軒的腦袋,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讓你少看點韓劇,韓劇里能信么?”

陸軒有些無奈,那還不是陪自己老媽看的,是誰看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說起來,你們陸家,在閩省也算是個不小的家族,在政商兩界都有相當大的人脈,你爺爺奶奶過世的早,得虧族裡提供的獎學金,你爸才上的大學!算是有幾分香火情!”劉婉容道。

“是么?那之前怎麼沒聽說過祭祖的事兒?”陸軒問道。

劉婉容白了一眼陸軒,說道:“你爸原本就是個老透明,結婚這麼多年,才混了個不上不下的地位,誰會請他,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爸搞了個公司賣你的那些金剛符,現在也混到上市公司的地步了,族裡大概看他發展的不錯,就想請他回去一同參加祭祖大典吧!”

陸軒才知道,原來這是因為老爸發展的不錯,還以為是因為知道了他的身份才有了這一次的祭祖大典呢。

不過這也是一些族群慣用的手法,不斷拉攏族中發展出色的人才,同時不斷培養族裡的後輩,雖然和古時候的宗族沒得比了,但是依然會形成一股不小的勢力。

“那好,我跟爸爸一起回去看看!”陸軒點了點頭,答應道。

閩省,福市一處山區陸家村。

閩省多山,這個陸家村更是在深山裡面。

平日里根本沒有人來,然而今日各種豪車齊聚陸家村,甚至將原本就不怎麼寬廣的路面給堵住了。

窮在鬧市無人知,富在深山有遠親!

陸家村之中,內內外外所有參加陸家祭祖大典的人都前前後後趕來。

甚至連鄰村的人都來看熱鬧,好在所有人都知道,陸家村這些年很是走出了一些人物,甚至最高的甚至坐到了省廳的高位,經商的更是出了不少公司的老闆,很是出面將陸家村內外里里外外都整宿了一番。

村口空地之上,一輛房車內,兩個女孩倚着窗口,看着進進出出極為熱鬧的陸家村。

其中一個少女一頭齊耳短髮,妝容精緻,上身t恤外套一件毛衣,下身破洞牛仔褲,看起來十分青春靚麗。

而另外一個約莫着二十歲上下的女孩一頭披肩亞麻色長發,鵝蛋臉,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好看極了,一身連衣長裙看起來,竟然也不怕天冷。

“陸家萱,我今天算是被你給害了,還要來參加什麼相親!”

那個長發少女有些抱怨的說道,她盤腿在房車的床上,周身隱隱有真氣在閃爍,她只淡淡的說道。8